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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什么,她都能解释一二。
“小丫头,这些都是书上写的!”庄书兰心情大好,拾了几朵花放到四儿的手里,“下午要是闲着没事做,我们就把这花拿来提计,做点香精出来我们自己用,总比在外面街上去买的干净!”“嗯,好!”庄书兰说什么,四儿就点头附和,“那四儿去做饭了!”然后乐颠颠地跑了开来。
皇宫崇禧阁崇禧阁是每年宴请官员的地方,不仅官员会到,就连皇帝身边正四品上的妃子也可以到这里来同乐。
热热闹闹百约余人,坐在阁内把酒言欢,乐官奏出和乐音乐,舞姬击献上祥和之舞,皇帝自然是龙飞心大悦,众臣也跟着开心。偏偏有人乐中添’乱‘……“田大人,太妃让奴婢来问您,怎么庄书兰庄学士今日未在席上?”太妃随侍的女官按着太妃的吩咐悄声地问着正在欣赏歌舞的田老贡士。
田老贡士本是个实在的人,一听是太妃问起来的,一时手抖了抖,竟把酒杯打翻在了桌上,赶紧伸手扶稳酒杯时,偏又手颤地把酒壶一并给打翻在地了。
这一摔不打紧,倒是把全场的目光都引到这里来了。田老贡士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响暗叹一声糟糕,就听着皇帝带着不悦的声音质问了:“田锶!是不是对朕的这午宴不满啊,你这打了酒杯又摔了酒壶的!”
田锶心下一沉,额间的冷汗顿时直冒了出来,三步并两步退出席跪到正中央俯着首,颤颤巍巍地道:“回皇上,臣只是一时失了手打了酒壶酒杯,请皇上恕罪!”
“怎么个一时失手的啊,这酒喝得好好的,有什么事让你连酒杯也握不紧了?”皇帝不冷不淡地问,淡淡地扫了跪在眼前的田锶一眼,示意一旁的刘公公替他斟满酒。
“回皇上,没什么事。”田锶微微一顿,然后又接着回,“太妃遣人问臣庄书兰学士为何没参加午宴,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心急之下才失了手。”
“这有什么不好回复的?”皇帝轻飘飘地反问,又抬眼看了在场官员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连朕的午宴也敢不来,朕倒是要听听是怎么回事呢,”
思锶一听,额间的小雨顿时变为倾盆大雨,好死不活的那庄书兰归他管,这会子庄书兰未来还被皇帝发现了,他会不会受到牵连啊!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多嘴把那话说出来的!现下里好了,这话该怎么回?那庄书兰他已经十来日未见着她的身影了,他哪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回事,连皇帝亲设的午宴也没来。
“回皇上!”孟施林出了席,跪到田锶身旁上奏,“庄书兰学士身体不适,已经告假多日了。”
皇帝一听,既然是身体不适告假多日,没来也不算什么,本来这午宴也是一年一次交个差,皇帝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刚才在听说有官员未来时,只是习惯地问了问。“两位爱卿重新入席吧!”大手一挥,让田锶与孟施林感恩回座。
宴会继续着,偏偏此时皇帝一时兴起,想着那庄书兰本是庄德懿之女,虽与庄德懿闹了些不偷快,但这骨肉之情应该还是有的,怎么着刚才没见庄德懿担忧他女儿的身体状况呢?“庄丞相!”如此一想,皇帝干脆放下了酒杯,轻轻一叹,“朕本不想过问丞相的家事,但有个词叫安家治国,丞相在治国有一套,偏到这安家方面也太让人失望了,这庄书兰是你的小女,朕瞧着她也不是什么顽劣之辈,你怎么着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庄德懿听皇帝唤,赶紧放下酒杯,站起身躬礼答话:“回皇上,臣并未赶她出门,只不过是让她自己去反思反思,偏那丫头不知悔过,竟离家出走了。”
庄德懿的话让在场的官员啼嘘不已,明明那晚是他提出要把他女儿赶出家门的,这会子倒变成这样了。
“臣也让大女书瑶劝过她回来认个错,臣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偏那丫头还让书瑶也惹上一身的麻顾。”庄德懿面不改色,低头轻诉着,“臣算是对那丫头失望透顶了,现在她回不回家也由着她自己去了,臣算是无法管动她了!唉,说起来还真是惭愧呢!”
“说得也是!”皇帝似乎大有同感,也是低低一叹,“儿女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也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太妃接过话,又带看向孟施林,“孟学士可知庄书兰病情如何?”
“臣……臣也不知。”孟施林站起身,微有些紧张了,刚才站出去帮着田锶说了一番慌话只是不想看着田锶被皇帝为难……庄书兰每日只到翰林院里停留一小会儿,田锶又不常到藏书楼,自然是未能见着她了。而且昨天孟施林有向庄书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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