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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心理有缺陷才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就像司徒大人做事随心所欲,不顾他人的意愿今天才会落得独自一人吃火锅的下场!”庄书兰讽着。反正跟司徒明锐撕破脸是迟早的事——他有事没事来找碴,她庄书兰不是圣人,就算心胸似海洋也会有岸的时候——忍一两次叫礼谦,忍三四次叫大肚,但忍个七次八次再不还击,那就叫笨蛋!他还真当她庄书兰是个好捏的柿子对吧!
“听这话,你似乎很讨厌我?”司徒明锐放下筷手调笑着问。讨厌?算不上。虽然他破坏了她好几次计划,但他‘帮’自己在这京城里立定了根基,就这一点还得感谢他呢!
而他随心所欲的性格她还挺欣赏的,敢做敢为性子(比如受贿就敢明正大地来)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到不知哪里去了。而且还很聪明——自古而来这当官的人可分为三种:一种真想为民办事的,这种人不爱权也不爱钱,这种人一般不会当大官,即使当了大官也不能长久;一种是为钱而来的,官大不大倒无所谓,能才得钱贪才是最重要的,这种人反而才可能会位及权臣,且长时间不倒;还有一种是为权又为钱的,钱他会要,权也会要,不过权是放在重中之重,为了权会努力地去算计他人,谋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风,再到这种威风不能满足他权欲的膨胀时,他就可以谋反了。
当然这三种类型不能一篇概全,她庄书兰就是一个点型的例外,但也攘括了大部分的官员。而据庄书兰的观察,这司徒明锐显然是第二种人。
如果是在明君的太平盛世之下,当第二种官自然而然是很容易的,但在这丞相与东宫明显争权夺势的时局里,司徒明锐做为第三方势力,是完全能与之抗衡的,偏偏他做得极好,两边都保持不冷不热,却又不保持中立,有一点点自己的人脉,像是会兴起一股兴新力量与他们抗衡但又很微弱,对他们构不成实际上的威胁,让那两股争权的人都有些不屑于理会了。所以,庄书兰一直在猜想着,这司徒明锐是不是在故意在迷惑那些人等待着伺机而动?
“还好!”庄书兰耸耸肩,笑道,“如果你不那么针对我,也许日后的某一天我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会还你一个大礼,但现在,我没那份心了。”
“听你的口气,倒像是要救人于水深火热中一般!”司徒明锐微微敛笑,但转而又笑得更艳了,“传说中那个无情的庄书兰居然还有这样的软心肠啊,这可真是一大奇闻!”
对于司徒明锐带着狂妄的嘲讽,庄书兰也只是坦然一笑:“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愚者千虑会有一得,司徒大人,有些事,不能太过笃定哦!”
“哈哈哈!”司徒明锐大笑,依旧优雅,甚至还多了几分媚态,“也许某人的提议还真是个不错的建议呢!”
庄书兰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愿再多言,拉着四儿就要走,却因他的另一句话而驻步了:“皇上传话说他谕与我,要我在戌时带你到午门城楼,皇上要单独召见你。”
“啊?”庄书兰不敢相信地瞪着司徒明锐,“皇上召见我做什么?”
最近似乎没有光明正大地做过什么惹人眼球的事吧!呃,除了今天皇帝的午宴逃了外,那皇帝不会是想把自己召去亲自审问一番然后一句话决定生死吧!如果真是这样,庄书兰她还真无他话可说了,只能淡淡地叹一句——皇帝真的是太闲了,以前把那些折子丢到了他老人家的面前果然是对的!
“圣意不可猜!”司徒明锐笑得神秘。
去他的不可猜!庄书兰敢肯定,那司徒明锐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眼脾轻转,转而换上了讨好的笑容:“呵呵,司徒大人,看在你我同僚又兼盟友的份上,您能不能告知小妹我皇上因何事而召见我吗?会不会要了小妹我的这条贼命?”
呼!庄书兰,原来你也可以狗腿成这样啊!庄书兰在心里是深深地鄙视着自己。
“同僚?盟友?小妹?”司徒明锐笑得悠闲,“前面的两个称呼还说得过去,后面的在下可不敢恭锥了。”
“哈给,那个是称呼嘛,随口拈来的。”庄书兰笑着坐到了司徒明锐的对面,“像我们这些小角色,哪能跟司徒大人称兄道弟?司徒大人倒不是如告诉下官皇上因何事而召见下官,是不是因为今日午宴之事?”
“庄学士,你应该知道的,找我帮忙一定得付出点东西的。”
“这餐火锅我已经请了啊!”
“就这个?那烤肉呢?”
“一并请您吃,一会我亲自烤给您吃!”最好是撑死你!
“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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