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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眼中是个怎样的人呢?”温茹看他摇头,“你欢喜过我,对么?忘了我,好么?”
鄯仲卿狠狠的将休书扔在地上,冷冷道:“定不负卿意!”
道罢,转身离去,在再无一点回旋之地。
*
又过一月。
一日,鄯仲卿与白容一同上街购置针线。
温茹走后,家中的开支减了不少,二人手头鲜有宽裕,又都不是那好吃懒做之徒,便商量着减免成衣的支出,让府里的绣娘自行缝制衣裳,日子过得不温不火,倒也舒心安宁,蜜里调油。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白容瞟见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微微一笑,留了个心眼,便带着鄯仲卿走进裁缝店。
见到绣娘们插发间的骨针,她亦问老板取了一根,付了些许银钱,小心翼翼的收入囊中。
“你这是何意?”鄯仲卿问。
“我要买这骨针,每日为你缝衣晒网,让你把我揉入骨血里,记我生生世世一辈子。”
鄯仲卿听完赞道:“娘子心细。”
走出裁缝铺,几经打探,过了九曲十八弯,二人走入一间小院。
见院前有人看管,白容讨巧的给了些打赏,那人便引着二人进门。
鄯仲卿皱眉:“这是何地,你这是要干甚?”
白容笑而不语。
等到了屋里见到那张恨极的面孔,鄯仲卿的脸顿时就黑了,碍于外人在场,面上不好发作。
“敢问公子,尊夫人可在?”
那名布衣小倌懒懒的靠在床前,似乎酣睡刚醒,他揉了揉眼睛问道:“夫人?哪有甚么夫人?”
“就是鄯家府邸的……”
“哦,”那小倌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你说的是前些日子那个出钱买我的女子罢?死了。”
鄯仲卿顿时一愣,开口道:“死了?!”
“那是自然,出她夫家的第一日便死了,”他道,“药石无灵,病入膏肓,怎生活得了?”
“那她……”
“不过是一笔生意。”那小倌不耐道:“这大白天,我累着呢,客要等晚上才接。”
白容将袖中的银锭递了过去,赔笑道:“公子通情达理,那位夫人是我阿姊,我与夫君寻人路过此处,就想知道她过得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高门大户里的花花公子!那夫家人还关顾的了她?”
二人脸上一热,白容立即话锋一转:“那……那夫人还交代了些甚?”
“交代?其实也没甚大不了的,”小倌颠了颠手中的银两,懒懒道,“就让我几年后把她的牌位送到温家大宅,给祖宗上柱香。”
“几年后的事谁说的准?你们要是认识她,就把这牌位带回去,成日搁在这,我也慎得慌。”
鄯仲卿接过那人手中的牌位捧在怀里,沉默不语。
“你……”那小倌见他面露愧色,眼神哀戚,不由起疑,问道,“你是那鄯府的大少爷罢?那夫人有话茬留在我这。”
鄯仲卿抬头:“甚话?”
“她让我有朝一日再见你,带上两个字。”小倌道:
“莫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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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生命中有两个女子,一个想让他记住,一个想让他忘却,不管哪一个,都曾经深爱,或是被深爱过。
后记·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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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千古佳话的长相厮守,听过唏嘘感叹的负幸滥情,一面嘲笑一个人的一生哪有那么多跌宕起伏不语,一面咬牙忍下酸涩默默对着书页掉泪伤悲。
最终我忽然顿悟: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场传奇,它们每一段都值得尊重珍视。
如果没有故事,那怎么会是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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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灵像一只玻璃容器,越是靠近,越是脆弱,越容易倾刻击碎,越容不下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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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后记想了很久。(笑)
就像青葱岁月里的梦想一样。我一直以为,人类的梦想是不会破灭的,因为我们有七情六欲,我们有时光岁月,我们会改变,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渴求依然旧在变化。
上初中的时候朋友相约一起写小说,姑娘曾说过这样的话:
“我要写这世上的苦,还有这世上的苦中作乐。”
现在想想还是很有深意哒^_^
有人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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