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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自下了车,飞雪紧随在后。下得车来,只见将军府门前站了几十人,为首的正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贺兰容,她身边一绝色男子就要飞奔着过来。见到我,众人显然是愣了一下,贺兰容接着才反应过来,撩起衣袍跪倒在地:“臣贺兰容叩见太子殿下。”后面众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好一番叩拜见礼后才到了正厅。我和贺兰将军坐到了正中的两张靠椅上,飞雪和他的父亲分别坐在了我和贺兰将军的下首。
贺兰将军从见到我后,一直是春风满面。我这一陪飞雪回府,可是给足了贺兰家的面子,贺兰将军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了。她冲我笑着说:“这几年太子殿下跟随无为仙人修习,可是苦了殿下了。平常大臣和普通人家的女子,也极少有真正等到15岁方才纳人的,开房之人也只是做做样子的。没想到太子殿下却一心向学,让雪儿做了真正的开房之人。您可能是不知道,雪儿自小心里可就一直装着太子殿下呢,心心念念只想早点嫁给您呢。”
被当众说出心事的雪儿,忙把眼光从我身上移走,满面羞红,那样子极是惹人喜爱。想着他今天不顾寄阳在侧,大胆示爱,而进到大厅后,对我也是目不转睛,心里不自禁地涌出欢喜和愉悦,对飞雪,也更有了家人的感觉。心里对贺兰一家便也视如家人。
我微笑着对贺兰容说:“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私下里叫我月儿就好了。雪儿被母亲和父亲教养的恭顺贤良,又是如此的风华绝代,我才是要感谢你和父亲呢。”
她未等我话音落下,就向飞雪的父亲激动地说道:“太子殿下和雪儿一样称呼我们母亲、父亲呢,雪儿真是有福,能得太子殿下厚爱,真是我们贺兰家的荣耀呀。”
我心里有些好笑,只不过一声母亲、父亲,有什么值得荣耀的?难道将儿子宝贝般养大,便是连句尊称都换不回来就白送人了吗?我将话题一转:“母亲,这几年辛苦你了。我母皇和父后感情深厚,这么多年她二老可是悠闲胜仙,军中大事却全仗母亲操劳了。”
听我这么一说,贺兰容脸现忧色:“月儿,你这么一说,真让我心有惭愧呀。天香国的兵马都在我的手里,可是,这几年却是日渐退落。而水国和东锵国的兵力却越来越强盛,一想起,心里就有些惶恐不安。因为多年没在战事,朝中上下对军力都不重视,不论我怎样摆明厉害关系,可是就是没人重视,让我总是感到力不从心呀。”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状况了,不然我也不会提了。碍于祖制,我还不能参政,只能借贺兰容的手,先训练军士了。
我面容一整,郑重地对贺兰容说:“母亲,你说的极对。这几年全仗母亲的威名,对水国和东锵国等国还有些震慑力。只是再这样不修整兵力,恐怕也维持不了几年的。”
贺兰容问我:“月儿,要增强兵力,就需要大量的金钱。可是女皇和众大臣都重视种粮及经商,要往军队上投入太多,怕是都不能同意的。”
来之前我已经早知道这种情况了,对于她的顾虑,我自然是成竹在胸:“母亲,暂时先不用增加人数,只要增强对现有将士的训练就可以了。训练之时,会大量消耗体力,所以一定要保证粮草供应,只有这一项增加,就不用投入太多。我曾跟异人学过一布兵之阵,母亲可用来训练军士。这个阵娴熟之后,万人可挡百万之军。”
贺兰容疑惑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知道她不相信。我对飞雪说:“雪儿,来时你不是一直说想父亲了吗?怎么回到家里,却没有话了呢。”
飞雪聪明剔透,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想离开,还是拉着父亲走了出去。我对站在身后的沉烟三人示意了一下,他三人也鱼贯而出。
我让贺兰容唤人取来围棋,按五行方位,阴阳生死,摆好阵式。等贺兰容细细看后,开始让此阵动了起来。棋盘上方瞬间杀气逼人,接着循环逆顺,变化万千,隐隐如有龙吟虎啸之音,又如百兽齐奔而来,竟似要席卷吞噬这天下万物。
此时贺兰容已不自觉地在运功发力,眼看着她就要一掌打来,我忙停了阵式。贺兰容一震,放下双掌,浑身大汗淋漓地坐在了椅上。她盯着我,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脸上惊恐万状,目光里更是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我走过去将双手放在了贺兰容的背上,问道:“母亲,这个阵能不能保我天香国的大好河山?”
贺兰容就如刚从梦中惊醒般,惊喜交加:“月儿,这是什么阵?是你自己创的阵法吗?我戎马半生,还从来没有见过,世间竟会有这样气吞山河般的军阵。月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