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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爱喝奶茶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我们男人不爱喝。”龚青阳跟着解释,说着他一把拿过其中的一杯,那塑料吸管啪的一声被他□了奶茶杯子里。他径直地递给她,说实话他今晚心里有点烦躁不安,刚才在舞场里看着她和那个什么男人跳舞的时候他就有点不耐烦了,但是朦胧中他只是看着,他实在不想去戴着面具和她舞一曲。
舞场里的肖文涛和性感的女人们玩累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个慌张的精灵,从她那笨拙的舞步,惊慌的落逃跑,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他都知道她是谁。那个时候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记住他了,可是她一直没找她,但是上帝有意,让她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一定要在实习结束的时候把她成功地留下来。
龚青阳和夏小雨远望着那十六楼的闪烁,他和她疲惫地决定离开了。
他给她开车门,就在夏小雨一只腿先踏进去,另一只腿跟进屁股一收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忽然有了感觉。如果是蔷薇,他就可以就势按住了她,这个夜晚应该是迷人的。
他竟然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一动,眼里满含着火热的深情,他越看越觉得是蔷薇了。
恍惚中,夏小雨读懂了他眼里的渴望。这么多天来,他对她的好,种种借着兄妹之名,事实上她觉得那是一种有别与这个名的,当她看他眼神的时候,有时候他是躲着的。而现在他又是那样的大胆,她一下子迷惑了。
“青阳大——”她还没说出口,他就手抚摸住了她的肩膀,深情地看着她,仿佛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龚青阳慢慢地低身下去,他想吻着她,含她在口里。
夏小雨一下子有点慌乱,这个来的太突然了,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低身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下一颗小斑记的时候,他忽然清醒了,她不是,她不是蔷薇。这么多天来的身体的渴望让他产生了一种错乱的幻觉。
“头上一只瓢虫。”他触摸了一下她的头顶,迅速抽身出来,踩了一脚。绕过车身。
夏小雨一阵害臊。
她以为他是对她有意,这种错觉让她一路上一直很尴尬,她不知道原来是一只瓢虫惹的祸。
龚青阳感觉自己有点突然,有点失态,他把音乐打开,需要缓解气氛。
“刚才谁打的电话啊。”龚青阳慢慢地拉过话题。
“我妈。”夏小雨缓缓地说,终于可以透口气了。
这个两人心中都有各自的鬼,所以少了平日里的随便。
“我妈说小姨的病有点好转了。”夏小雨说。
“小姨怎样了?”他问。
“肺癌中期。”她答。
龚青烟一听到“癌”,心里咯噔一下。
“手术了吗?”他关切地问。
“没钱手术。喝草药。”夏小雨回答,心里一下子充满了伤感,这个小姨多亏有了母亲的照顾,否则也许早就阴阳相隔了。
想着手术,想着那个赌博、养姘妇的男人,夏小雨眼里充满了泪水,龚青阳默默地给她递了一张面巾纸,后悔自己不该引起这个话题。
这个晚上过后,日子很快又恢复了寻常。
但是很快一件不寻常的事又打破了这种寻常,夏春萌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是多么的令人愉悦,夏小雨觉得。
她请假回去了。
她看见了久病的小姨。
母亲和小姨很高兴。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小姨还是没怎么变化,并不显得苍老。可能是没有生孩子的缘故吧,只是脸色更加的苍白。
乍一见面,小姨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只是可能太过于虚弱,好像连流下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种抽丝无力的感觉看得夏小雨心里更加充满了恨意。那个姨父简直不是个东西。
不多久,夏春萌的婚期就快到了。
夏春萌母亲从另一个村子算命瞎子那里给夏春萌合了婚期,瞎子说夏春萌属蛇,最好在结婚当天不要出现属虎的、属猴什么的相冲,不能在婚姻当场啊。结果夏母又把本家里那些属相的人都通知了一遍,搞得神呼奇呼的。结果很多年轻的小孩什么都不能去,热闹少了很多。
可是就在婚期的前一天,村中一个老人因为疾病去世了,结果在夏春萌结婚的当天那家的送葬队伍的唢呐吹得响彻村落和四野。
一个是喜事,一个丧事,竟然阴差阳错的聚到一块儿了。
所有人都觉得不爽,尤其是夏春萌母亲。她千挑万选的日子给那瞎子合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