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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富足有余,龚青月性格木讷不善言辞,这对于搞科研都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在高校里搞科研做得非常优秀,申请到的国家科研项目也越来越大,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在学术领域有着更高追求的青年科学家来说,这远远不够,他觉得申请的项目经费总是离他研究的要求代价相差太多,所以他找更愿意出资给他搞更精、尖研究的合伙人,他找到了姚杰,一个跨商尝官场和学术场的家伙,一个嗜钱如血的家伙。
姚杰愿意投资给他搞原本用于军工的技术运用于民用,他想他可以大捞一把了,这项技术是顶尖的一旦运用成功、就可渔利。但是,龚青月投入的技术并没有真正地让他看见所见即所得的利润,哪怕是触手可及的期待。龚青月带的团队并没预想的速度推进这个项目,反而由于技术支持屡次出现问题几乎要让姚杰这个几千万的投资泡汤。
姚杰焦急的催龚青月团队的进展,龚青月跟他争吵说还要让他继续投资否则他要撤走专家团队。姚杰愤怒了,感觉自己被他这名所谓的青年科学家当实验品了,愤恨不已。一旦撤出专家团队,他的前期几千万的投资就等于深陷泥淖。
7月15日上午10时零五分,龚青月找到姚杰再次商量让其继续追加投资购进国外最先进的设备,姚杰和他再次争执起来,气的龚青月当场要撤走专家团队。姚杰只能一忍再忍,他没想到这个项目把他吊进去越来越深竟然没出一分钱的利润。
7月15日下午三时二十八分许姚杰将龚青月约至微科公司一楼接待室,与新助手一起将龚青月暴打了两小时后,听着龚青月还是要告他,要撤走研究团队,姚杰愤怒了,他双手箍紧龚青月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他掐死了,龚青月眼睛怒睁,死不瞑目。
看着这个死尸,姚杰不动声色地对新助手说:“去,找电锯和利刀来,做的干净些。”
“是,姚总。”新助手利索而又默默地消失了。
工具备齐了,新助手消失了,杀人已经不是姚杰的处女作了。他并未立刻分尸,他迷信地祭祀起来,他先放了自己的血以祭祀未知的神灵。
当晚,姚杰在卫生间里用电锯将龚青月的尸体部分分解,随后用热水清洗尸块。愤怒的姚杰眼中露出凶恶的利光,他把尸体大腿部分的肉一刀一刀地像削酸菜鱼片一样一条条摆放在面前,他放肆地大笑着,这种杀人的快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每摆放一片肉,他都有快感袭来,似乎唯有此才能发泄他损失的一切。
发泄完了,最后找来司机和新助手,三人用黑塑料袋和纸箱将龚青月碎过的尸块搬运到自己居住的小区一房间内,将他藏在事先准备好的冰柜里。
案发3天后,姚杰的新助手经过思想斗争后投案自首,供出了一切。另一犯罪嫌疑人也就是姚杰的司机逃入附近的山上,警方动员他的家属进行劝说后,司机也投案了。
戏剧的是,姚杰一直处在内部审理中,并没立即执行死刑。
肖宛如觉得应该带着他们唯一的儿子去见龚青月最后一面,让他黄泉路上安心。她带着七岁幼子紫风去见龚青月的时候当场晕倒,醒来后久久未能说话,一连几天汤水未进,目光呆滞,仅靠医院的输液维持生命所需。几天过去她才哭出声来,只是说的都是些只言片语,缺乏最基本的逻辑,她为爱而疯癫,她为丈夫所受到的惨无人道遭遇而疯癫。
紫风也看了父亲悲惨遭遇,孩子事后昏迷高烧不退,醒来后几乎忘记了他的爸爸,他面对的是一个近乎不认识自己的疯癫的妈妈。
孩子的深情呼喊也没能唤醒肖宛如的清醒意识,她的心伤成了碎片,再也无法重合如当初,她在远方的精神病院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场灾难带来的痛伤。
龚老爷子伤心过度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一直在医院呆着,请了常年的保姆。紫风的奶奶,一个高校退休的法律系老教师,一直走在为儿子申诉的路上。
案件的焦点在于防卫过当导致的凶杀,再加上姚杰上面有人所以一直未被判死刑立即执行,还有关乎死者龚青月的技术支持与国家保密国防技术有关,所以案件一直内部审理,这让龚家的申诉道路越来越艰难,想告到姚杰简直难于上青天。
龚青阳唯有照顾好紫风,才能慰藉这一家子,不,是两家的伤痛。
这种法律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