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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邱文军不给陈迹拒绝的机会,直接开了车门,看着陈迹。这样一来,陈迹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得说了句:“那好吧。”上了邱文军的车。
车上很安静,邱文军没有播放什麽音乐,陈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偶尔陈迹给邱文军指个方向。
达到目的地後,陈迹向邱文军到了声谢,下了车。刚关上车门,就见陈迹转过身来。邱文军急忙把车窗放下来,却听见从陈迹口中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邱文军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陈经理这是在为之前对我的态度道歉麽?如果是,我接受。”他把身体往靠近陈迹的车窗挪了挪:“然後,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麽?”
陈迹笑了,他把投偏了偏,装作思考了一下後,点了点头。
邱文军做了个欧耶的姿势,冲着陈迹露出一个大大笑容,说:“那麽,明天见了。”
“明天见。回去小心开车。”陈迹嘱咐了一句,看着邱文军的车消失在拐角处後,才迈开步子,上了楼。
开门,一愣,屋里有人。
“回来了?”屋里传来梁帆的声音。
☆、寂寞生日
陈迹完全没有想到梁帆会在今天会到自己家来,难道是因为上回自己随口提了一下丁飒的婚宴日期他就记住了,因为不能陪自己一起去觉得抱歉所以特地来家里陪陪自己?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晚饭吃了没?应该是吃了吧,既然知道自己会去婚宴,他不可能空着肚子来等自己,这样一想,陈迹放心了一点,“嗯”了一声,进屋,挂好西装,走出来和梁帆并坐在沙发上,笑着问:“你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了表妹的婚宴,回来的晚了。等很久了吗?”
梁帆哼了一声,说:“吃的那麽晚?”
感受到了对方语气里的不快,陈迹估计他是因为等的久了心情有些不好,於是笑着拉起梁帆的手,说:“我走了一段路回家,想吹吹风,抱歉让你久等了。”
梁帆抽出被陈迹拉着的手,陈迹一愣,只听他说:“想吹风?吹风吹到别人车上去了?”
梁帆这话听起来非常不和善,明显话中带刺,陈迹没见过这样的梁帆,一时间不知道他什麽意思,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梁帆更加冒火,站了起来,说:“你刚才不是从别人的车上下来的?你不会是因为我不肯陪你去就找了其他男人一起吧?上次还说的好听,什麽不到时机成熟绝对只会一个人。”
陈迹总算是明白他在生什麽气了,叹了口气,也站了起身,走到梁帆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的确是一个人去婚宴的,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至於刚才送我回来的人,是我们新来的客房部经理,他开车正好看到我在路上走,才好心送我回来。”
“客房部经理?”梁帆眨眨眼,有点怀疑:“那麽巧,正好让他碰上?”
陈迹笑了出声:“就是那麽巧。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我手上可还带着你的戒指呢。”说着伸出手向梁帆展示那枚三年前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银戒。
梁帆每次听到陈迹那麽温柔的声音就完全无法抵抗,更何况那枚戒指的确一直在陈迹手上,相反的,自己却是没带了多久就摘了下来,如果要怀疑,陈迹才应该怀疑自己才对,於是一瞬间什麽脾气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撒娇:“但你是戴在食指上的。”
陈迹瞪了他一眼,说:“谁叫某人买的时候完全不看看我手指的尺寸呢?”
这麽一说,梁帆就像个没了气的气球,主动拉起陈迹的手,说:“你那麽喜欢,不如下次我们一次去,重新买一对,这次绝对按照你的尺寸来。”
陈迹笑着用另一只手抚摸上梁帆的脸,说:“不用了,我就喜欢这枚,因为它有特殊的意义。”
梁帆知道陈迹的意思,陈迹对他的爱他怎麽会感受不到,顿时一阵温暖之意涌上心头,说:“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我要好好安排一下,今年你有什麽想要的礼物麽?”
陈迹看着眼前人,温柔的笑开了:“不用了,只要你陪着我一起过生日就好。”
梁帆知道他会这麽说,每年都是这样说,所以他也没指望能从他口中问出什麽,还是自己花些心思安排就好。
接下来这段时间,梁帆过的十分忙碌。律师楼接的案件需要他花非常多的心思,有时几乎在办公室呆到深夜才回家。出乎意料的是,在其他所有同事都下班了之後,邹桐却经常独自留下来,为梁帆买晚饭,然後在晚上大约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