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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闻,拉着他往里间走去,甚是猴儿急。
“哟呵……难道你要劫色呀?我还是头一遭呢,大哥可要温柔点儿……呵呵……”
白俞再次开口,说出的话却全是醉话了。
不过他这醉话还歪打正着了,那个力气比他大,身高比他高的抢劫犯,似乎并不是真正的抢劫犯呢。
白俞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他隐隐感觉到一丝危险,遗憾的是他喝醉了,醉汉不怕危险。
“我这是在做梦吧……”
当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扒下来的时候,白俞感觉异常不真实。他当了二十几年处、男,有时候确实感觉寂寞空虚冷,做过许多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敏感的腰线被一双粗粝的手抚摸而过,慢慢下移……
“我一定是在……”
白俞还想嘀咕,却被人堵住了嘴。一条舌头灵活地滑过他的嘴唇,滑入他口中,极富技巧地与他共舞。
一吻结束,白俞已经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让呼吸平稳下来,这头脑也差不多清醒了。
能不清醒吗?这才初夏,他被人扒、光了冷风灌过来,冷得直发抖呢。
可他现在被绑着手,眼睛也被蒙着,身下脆弱之处也在人家手掌之中,他能做什么?
好在很快,白俞的头脑再次陷入迷醉,比之前还要醉。对方技巧太好,那双手仿佛会使魔法,白俞只顾着欲、仙、欲、死了,哪有心思想其他?再加上未完全消失的酒精作用,让白俞只想一直沉沦下去。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他后面未被开垦过的某处也被光顾了。那个男人,原来是假劫匪真采花贼。白俞倒是想得开,快活过后,吃点苦头总是难免。这就是人生呐。
就这么着,白俞半推半就下,被那个威武的采花贼翻来覆去做了许久,菊花残,满地伤……
最后是耳边男人的喘息,灼热的气息极富侵略性。白俞的身体已经彻底酸软。若不是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他必定会很没形象地倒下去。
当然还有不能忽视的危险,比最初更加清晰的危险——那双会施展魔法的手,此刻紧紧捏着白俞的脖子,一使劲,白俞就得一命呜呼。
白俞想着,这下糟了,遇到一个没人性的。果真是拔diao无情,还想杀人灭口啊。也怪自己大意,鬼迷心窍,真是悔不当初。
呼吸越来越困难,白俞想挣扎,却无力。只是到最后那双手却未完全收紧,甚至松开了一些。许是良心发现,采花贼将他的脸转了转。白俞感觉一道视线在自己脸上逡巡着,那双危险的手开始犹豫,那危险的杀意也开始消逝。
白俞自恋地想,别看他长得平淡无奇,关键时刻,还是能诱惑人的。这不,那凶残的采花贼一看他,不就心软了?
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救他的其实是一个月前的一碗面。
总而言之,白俞算是逃过一劫了。这危险的一夜、情,也以他卧床一周作为结束。
应该不算结束。或者说,一个事儿的结束,总是另一个事儿的开始。
白俞觉得自己有病,喜欢男人不算有病,对强、暴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就有点不对了。他现在连春、梦里梦见的都是那个没见过真面的家伙。不同的是,梦里那人有张漂亮的脸,而且特乖巧地躺在他身下。
白俞不喜欢漂亮的男人,很没安全感。梦里那张脸却漂亮得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了哦也,日更不是梦~
☆、危险的开始2
白俞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他想自己也许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然怎么总是想起那个采花贼?一想起就心痒难耐。
这不能怪他,谁让他没男朋友?
白俞常常关了店门走那条会经过废弃公厕的路。这其实是条回家的近道,以前他嫌太冷清才不愿意走。可现在他想走了,想再遇到那个采花贼。
有时候他欲、壑难填,真想学学那采花贼,也捉一个人来玩玩、暴。
他没发现,其实自己已经被跟踪很久。他念念不忘的采花贼,一直观察着他,若发现一丝他会威胁到他的地方,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扭断他的脖子。可白俞明显没有威胁到他。事情变得有点好玩。
采花贼察觉白俞对他这个凶手,似乎难以忘怀。
真是一个……骚货?贱货?该怎么说来着?他想不到一个好的形容词。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谨慎地观察着,记下关于白俞的一切。
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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