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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曾跟一个来泸沽湖走婚的安徽男人外出,去曹操的故乡安徽亳州打工,尽管安徽当地经济并不发达,扎西哥哥依然高兴有那样一段回忆。现在他还经常与驴友一道行走西藏或者其它线路。也许真正的摩梭男人有一片不为外人所知的广阔天空与骄傲经历,而不仅仅是大家熟悉的湖畔懒汉形象。
晚上11:30,大家散伙,一楼水池边,10个人等待着两个水笼头进行睡前洗漱,这种热闹而拥挤的镜头像学生时代的集体宿舍,真是久违而亲切。这个晚上还发生了一件插曲,第二天早上朋友讲给我听的。我们隔壁第一间住着的一对香港学生情侣,情至深处将床摇得晃晃悠悠,男女都是大呼小叫起来。由于朋友的床与他们的床只隔着一道墙,所谓墙,主人以一层薄薄的门板充当,所以朋友跟着香港男女的床摇晃了大半夜,呵呵,物理书上说这是共振现象。而我可能是睡得太沉了,半夜也仿佛感到地在颤动,还以为有人跟我走路一样,喜欢将木地板踩得通天作响呢。我们两个少年时代的朋友就这样第一次谈到性事,到最后两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时光的烙印终于让曾经年少的我们变得成熟从容起来。
早上,太阳晒着床头我们还没起来,香港人与台湾人匆忙赶着折回丽江然后去香格里拉。听到外面人仰马嘶的混乱,想着这些天来难得的阳光,真想慢慢消耗时光。晨曦中的泸沽湖恬静而美丽,强烈地想把泸沽湖搬到深圳去。如果搬去,也许泸沽湖会跟杭州西湖、厦门鼎湖一样,湖畔周围立刻长满了房子,然后房价飙升,一平方米一万元,两万元,这样的湖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后来背着包离开里格岛,沿湖畔漫步、遛马,摩梭女人牵马。骑马的感觉真好,而我们与马的默契令人想到前世,人与人之间、人与动物之间的默契也许都是需要缘分的。摩梭女人见我们开心,劝我们找个摩梭小伙留下来。也许她们说对了一半,泸沽湖的确是我的梦想,然而摩梭男人却不是,那我们还可以留下来吗?我说摩梭男人不干活,应该打他、骂他而不能惯着他。摩梭女人抗议了,你们还是走吧,男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
这就是泸沽湖。书上说,除此之外的当今人类社会都是父系。作为女人,我还是想回到父系社会中去,因为那里的好男人们说,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
周平波 他乡的后院
周平波
一个人的正午
正月,周末,正午,一个人与书、网络一起度过。
累了,伸个懒腰,把脸贴在冷的窗玻璃上,人类的冷酷与悲悯同时油然而生,想起高楼也想到人间。高楼上是一个人的正午,而窗外的人间正热闹非凡,楼下的广场围着一堆黑压压的人群,一些如临大敌的警察,几辆灯光闪烁的消防车,以及由此上溯到高压电线架上距离地面五丈多高的蜷曲身影,都正对着我家客厅。那个蜷曲的身影,她是谁?从哪里来?要干什么?如同柏拉图式的古老难题,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在一个人的眼里。
后来得知她是楼下清吧的洗碗工,因为老板拖欠2000元工资故而出此下策。从楼下看高压电线架正对着那家清吧,从楼上看却还对着许多其他人家,只要她往高压线上轻轻一碰,电线架周围的生活也许从此黯淡无光。一个人看了一会想起什么,向卧室跑。因为急,摔了一跤,生痛,却是两天之后才想起有摔跤这回事来。
手上开始有两样宝贝,一样是摄像机,日货,适用零点的情感状态进行冷漠理性的纪录。她目前安身立命的高压电线架,呈现为金字塔形状,人塞在第二阶的方框内,一动也不动,令人想起作茧自缚的蚕。蚕破茧而出化为蝴蝶,她破茧而出又会怎样?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人将镜头拉近,看到她蓬头垢面,还有一双大脚,不由想起田震的叹息“我是一颗沙粒,我从未离开土地 ;我是只蚂蚁,防备着自己还有天气 ;我是颗沙粒,我也想试着离开沙地;我是只蚂蚁,守护着自己还有勇气”。一种莫名的残酷开始涌上心头。
另一样宝贝是高倍望远镜,专为满足偷窥别人隐私的需要。这回看到的是一个年轻消防队员的真诚笑脸,这张没有拍摄下来的笑脸,也许带给那个蜷曲身影一丝温暖。他递给了她一样东西据说是2000元的工资,然后在她的配合下,将她抱出来放在救火专用的云梯里。
当云梯着地的那一刻,楼下响起如雷的掌声。还好,故事以非悲剧收场。
站在窗前看风景
古人的窗大多是靠江的,因为易生离别,临窗凭栏向来是愁的,有无人问、登临意的惆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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