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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过去三分之一,我还在这里跟你默契对视着。
一行,再一行。
码出的方块字,你的笑脸,全部出现在眼前。
我不再单纯地只是支持你。必要时候,请你原谅我的介入。
玻璃的摇摇欲坠,需要一个人用全部去操纵去守护。我自私断定我就是这个人,所以大张旗鼓打着你爱我的号码牌子,在天堂处排队。
我希望你快乐。所以我可以允许你对我发脾气,对我闹别扭。因为我本身就比你还要恶劣。我是在风中不停刺入胸膛,再拔出,鲜血淋漓的矛;你是脆弱的让人心疼,却坚持要抛头露面的盾。
矛盾,自相矛盾。
我与你提着袋子走上楼梯,在拐角处,我愣了一下,迟迟不肯离去。你只是轻轻凑上来,鼻头萦绕着那熟悉的香水味,叹了一声,我拔开脚步。
我不敢告诉你,我肯定他曾经站在这里与别人谈笑。因为那是无法抹去的气味,如同在支气管里留下的伤,再也没法进入氧气的秘密地带。
我不敢告诉你,因我怕你知道,我还眷恋着他,而这会惹恼你。
你在被子里埋着手机,震动提醒你有了短信。打开收件箱的时候你无法直视我的眼睛,因为你希望我不会责备你,不会错怪你,即使你说得十分轻松,我也会叹息。
我不会探测你,因我深深了解,我和你,都无法将他们从脑海中抹去。
纵欢高歌,把酒,论沉浮,论英雄,最后,论与你,论与我,论不朽。
在那不断在缩小的我为你搭建的壳里,相拥而眠。笑着面对又一个执著不去的明天,你摸着我短短的头发,希望能够说出未来的永远。不朽的永远。
过去你所讲的未来,一亿年后它便是陈腐的过去,而对于我,它永远只是现在。
这就足够远了。
我与你抛下一缕丑陋的、隐秘的枝,扎在腐烂的垃圾里的根。阳光五点二十三分路过这里,然后逝去。明天不知,会不会再来。
离去前它即将抽芽;只是离开我们所爱的人的,那短短一瞬,它便吸食了我们饱满的苦楚和绝望,迅速开出腐朽的花。
脆弱,美丽,萦绕在身边,保护我们白皙的皮肤,纠缠我们乌黑的发丝,寄生在小小的跳动的,如同雏鸟一样的心脏中。
同根,同芽,扎进了我们不同的心里。
双生花。
开在靡靡绚烂的,充满腐朽的,让我们放肆快乐和悲伤的一隅。
双生花,同根,同芽。
张笑尘,13岁,郑州中学初一年级学生。
释戒嗔 明年的野草
释戒嗔
有山的地方,必然可以看到树,也必然可以看到花,但是山中最多的植物并不是那些最显眼的树和花,而是遍布于山野中的野草。
我的戒尘和戒痴师弟最喜欢去附近的山里玩耍,这几座山,平日里几乎没有人烟,所以植物特别茂盛和美丽,师父们说,人烟过少的地方挺危险,摔着了或者被蛇咬了,就麻烦了,便让他们俩尽量少去,可是戒尘与戒痴还是忍不住往那边跑,每次回来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几把的野花,野草,而这些花草往往成为了师父们批评再教育他们的物证。
记得有一次,戒尘从外面回来,神秘兮兮的说,附近的山里一定出了大怪兽了,问他们怎么了,戒尘说,山上有几处地方变的光秃秃的,花草都不见了,这个怪兽的胃口一定很大,吃的很多。
有些惊讶,跟上戒尘去附近的山里去看,果然有几处原来有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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