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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么?
安劼摇了摇头说,不了。我还有些事情。你要早些回家。
她没再说什么,但眼神向我飘过来,这一眼,近乎剥皮。它让我不寒而栗。我并不明白为何她会用如此的眼神看我。
就在我内心充满疑惑的时候,安未辰又说,林小姐,好像我哥要请你吃饭啊。
与他的小饭局
嗯?我几乎更困惑了。什么?
是不是,哥?她抬起头看着安劼,似乎在质问。
空气刹那间就僵住了,这语言仿佛他们之间的一个游戏,而我却被困在其里。
可是安劼说,没错,我是要请漫兴吃饭。
我没有看清安未辰的表情,只看到了她依旧高傲的背影,亦听见了她高跟鞋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安劼低下头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冥思苦索着应该怎样开口说话,然后我有些憨憨地笑起来说,哈哈,哪能让你请我吃饭呀,我请你吃饭还差不多,你把我送医院我还没来得及送你呢!这样吧,你等着我,我收拾了摊子,就请你去小店吃饭,好不好?
他又看了我一会,然后露出笑容说,好啊。
我简单地收拾了三轮车里的东西,以及那几本杂志后,我和安劼已经来到梅雨巷的一家小餐馆里了,这不是家贵重的餐馆,我也清楚自己的底线,太贵重的真是来不起。
只是,我看着安劼,这样一袭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昂贵风衣与我这个摆地摊儿的来这样寒酸的餐馆里吃饭,实在有些不着边际。
自那日打碎了安未辰的水晶镯子后,我就对他们兄妹俩心存愧疚。一方面,我多么想花钱买一串一模一样的镯子还给安未辰,另一方面,那串镯子的价格真的是我无法企及的。
怀着这份歉疚,我在去厕所时顺便瞧了瞧兜里的钱,数了数,只有七十块。这些钱只够些家常菜,若点几盘特色菜,是远远不够的。不过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
回到餐桌上,看到他正在翻我的杂志。
我镇定下来说,安劼,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他合上杂志看了看我,忽然笑了。似乎将信将疑地说了句,真的?
我拍了拍桌子说,真的。
他认真地看着菜单,翻了一页又一页。我却在心里打鼓。
你怎能借酒浇愁
最后,他果真没令我失望。摊开菜单对服务员说,要一个辣子鸡,一个牛肉粉丝汤,一个野生蘑菇,一个豆腐鲫鱼,两盘饺子,一瓶日本烧酒。然后看看我说,吃这些可不可以?有意见么?
我连忙摇头说,没意见,当然没意见。说完我就开始在心里盘算,因为,单是一小瓶日本烧酒就三十几块。
小店里客人尚不多,在等待的时间里,真不知该跟他聊些什么,于是闷下头翻杂志看。
经常读这本杂志么?安劼问。
我点点头。
觉得哪个作者写得最好?
都写得不错。
别看杂志了,我们聊一聊。他突然把杂志抽去过,放在另一把椅子上。
我抬起头,迎上的是他在盯着我的眼神。
你不是芸安人吧?来这里几年了?
不是,也不是很长时间。
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没有认识的人么?
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可是,她在前几天出了趟远门,不知何时回来。
对于这个回答,安劼一口反驳回来说,她出走了对不对?也许不会回来了?你还在等她?
我忽然被他这句话震住了。
他说,我就是午夜火把的主持人。你打过电话给我吧。我就是那个安劼。
我看着他,真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是惊奇,是真的不知所云。但是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很深很重地跳动着。
是的,坐在我面前的,就是我渴盼见上一面的安劼,那个人们在午夜将他的声音当做一种寄托的男人。现在,他就坐在我的面前。
见我不语,他笑笑说,我亮明身份,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不好,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相信有朝一日她会回来。
服务员这时把鸡肉和鱼肉端上来,另加一瓶烧酒。安劼倒上酒,看着我说,要不要喝一点?喝过酒么?
我说,喝过,今天也要喝。
第一次面对你哭泣
我拿过酒瓶,倒了满杯。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让如火焰般灼烧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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