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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牛军的病历翻完之后，我合上了病历，闭上了双眼，想了半天，我都没看出点什么。

这时候，我将周师傅叫醒了，周师傅问我看出了点什么没有，我就将我看到的跟周师傅说了。

周师傅也皱了皱眉，将第二本病历拿来看了看，过了一会儿，周师傅叫我用笔记下，牛军每个月清醒时候的时间。

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将牛军所以清醒的时间给找了出来，全都记录在了一张纸上面。

周师傅按照我写的那些日子，不断的算着，还在我写的日子里面打起了圈圈点点的。

最后，周师傅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问我发现没有，牛军清醒时候的日子。

那看着那些日子，我自己也开始算了起来。

我连算了几次牛军清醒的时间，顿时发现了什么，于是我再次算了好几次，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牛军每次清醒的时候，都是一个月中阳气最重的那几天，无一例外。

按照这规律我算了几次之后就直接看了一下牛军最后一次清醒的时间，确定了牛军每个月清醒的那几天都是阳气最重的时候。

周师傅听了我的结论也是点了点头，我们想的都差不多，而这个月阳气最重的时间是五天之后，也就是说五天之后，我们才有可能能从牛军哪里问道些消息。

而这时候已经凌晨五点过了，看着已经有了结果，我的眼皮早就睁不开了，所以直接进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等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吃午饭了。此时周师傅带着牛军正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呢。

牛军自从昨晚回来之后，就没有像在医院里面那样，大吼大叫着有鬼，但是很明显神经还有不对劲。

首先着家伙的眼神呆滞，其次就是就像哈巴狗一样张着嘴流口水，恶心死人，不过为了从他口中得到消息，我还是忍了。

王队第二天就回警局了，毕竟他不像我们这样是自由人，但是王队说有啥需要直接打电话，叫我跟他不用跟他客气什么。

吃过午饭之后，周师傅叫我去试着问问牛军，看他现在能回忆得起什么东西不。

所以午饭之后，我就带着牛军进了一个空房间，牛军坐在了我的对面，也不知道为啥，我感觉牛军的潜意识里面好像和我特别亲近一般，坐在我对面时不时的抬头看我，虽然眼神还不明亮，但是我却看得出他对我没有什么敌意。

坐下之后，我看着牛军问：你好，请问你还记得你在县一中任教务处主任一职时候的事情吗？

我问完之后，一直都盯着牛军，可是牛军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傻坐在那里，时不时的瞟我两眼。

我没有气馁，接着问：你好，请问你还记得曾经有个叫做陈园的学生吗？

牛军一听到陈园的名字，顿时啊的一声从凳子上面跳了起来，躲躲闪闪的跑到了墙角，缩了起来，嘴里面还不断的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害死你的，呜呜呜，我也是被逼的，别来杀我，呜呜呜……

牛军一边大吼一边哭了起来，我站起来对着牛军走了过去，哪知道牛军更是吓得浑身颤抖，对我吼道：别过来，你，你别过来，不是我想害死你的，你别老来缠着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顿时明白过来，牛军看起来虽然精神混乱，但是陈园的事情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一听到陈园才会这么害怕，而且他好像以前经常见到过陈园，只是我想不通为啥陈园没有将他杀死，反而留着他的命。

现在神经混乱的他已经将我当成了陈园，我顿时觉得是个好机会，趁此说不定可以问出他当年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了主意，拖着长长的语气对着牛军说：主任，你当年为什么要害我？

牛军此时抱着头在墙角痛哭的说：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呜……

听了他的话，觉得牛军当年既然没有害死陈园，但是他肯定也是帮凶之一了。

所以我接着问：那你可知道害死我的人是谁？

牛军听了愣了一下，更加害怕的啊，啊的大叫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我看牛军已经被吓得六魂无主，连话都说不出来，觉得今天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将牛军的房门锁了跑了出去。

等我跑出去之后骇然发现，院墙外面，早已是满天的黑气，周师傅的家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