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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正常。”于世汶用电脑与他的设备相连接,对沈瀚天说。
“恩,你们出去吧。”
于世汶顿了顿,“沈先生,郑少不比我们军人。”
沈瀚天会看他一眼,于世汶制止声音,打开门退了出去。
我倒在床上,看向天花板,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我所在的方向,沈瀚天走到我的面前,拿着注射器扎在了我的身上,我咬牙忍着不吭声,看着他把透明色的液体完全注射到了我的体内。
“这是……什么。”
我问他。
“审讯时研制的新药,帮助交感神经末梢释放大量特殊羟色胺,对你造成暂时性烧灼性神经疼痛。”
沈瀚天剥下我的裤子扔到床下,在他触碰到我的一时间,皮肤每一寸就像是被烧伤了一样,冷风吹过,没有缓解我的痛,反而更加严重。
好痛啊……我在床上扭动,但背部皮肤刺激后,我疼得爬起身。我看着沈瀚天,“好痛。”
身上的衣服一旦触碰皮肤,就像是一把刀在身上慢慢割开,不光是衣服,汗液,风的触碰,都像是要撕开了我一样。
我知道许多审讯员在刑讯的时候,会对犯人注射各类药剂,比如硫化喷妥撒钠剂,不伤人身体,却能造成致命的痛。也有的是提高人神经的敏感度,在腿部,或者肢体上刺激运动神经,“欺骗”大脑,让人产生类似截肢的疼痛,等等。
我想咬牙,牙齿一触碰嘴唇,“啊……不。”
身体极度min感,我不敢触碰任何一样东西,空气的抚摸也是致命的痛。
我瘫软在原地,身体不可抑制地抖动,“放过我,求求你了……”
眼前朦胧一片,沈瀚天缓缓靠近我,他摸向我的皮肤,疼得我到处逃避。
一双手大力地抓住我,我哭着求他放手,沈瀚天丝毫犹豫,扯下我最后的蔽体的衣物,扳开我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闯进我体内。
我本能地缩起身体,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晕倒过。仿佛身处人间炼狱般,残忍的死神折磨着我这个犯了三界律例的罪人。
我想咬舌,自尽。
沈瀚天硬生生扳开我的嘴,“不要期待会晕过去。我加了药,你不可能晕过去。也别妄想自杀。”
一根手指强硬闯入齿关,搅弄我的口腔,我狠狠咬上他的食指,太痛了,我的牙齿打颤,我快要被撕裂了。
地狱之火熊熊燃烧,过境之处,万物灰飞烟灭。
我身处炼狱,从地狱的第一层,赤着全身,被打落到第十八层,在我以为残忍的酷刑即将结束,我又堕入到了更深的黑暗。
我看着身上正在强力进入的男人,他像地狱的执行者,鞭笞者不服从他命令的魂灵。他给予的疼,不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每一鞭,每一根刺都凌虐在你的神经里,拔不出去,逃避不了。
“求求你……放了我。”
我求饶,身体就像是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样,没有一寸干的地方。
“我说过,晚了。”
沈瀚天没有理会我,强行摁住我的身体,更用力地抽出,操入。
我昏不了,只能看清楚,感受清楚他所给予的每一寸痛。
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一点点的爱,只有无情冷酷的惩罚,他要在我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记住我今日做的每一件事。
沈瀚天俯下身,尖利的牙齿撕咬,带粗粒的舌苔舔舐,他吻过我身体的每块土地。有时还嫌不够,手掌摆弄我的身体,让我以最羞辱的姿态展现。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摇头苦苦求饶。
“沈瀚天,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沈瀚天,我杀了你,你这个变态啊……啊!”
“我要杀了你!我恨你……我恨你……”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我拼命开合双唇,直到喉咙沙哑,沙哑还不够,我继续哭着对这个地狱的执行者表述我的忠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算张嘴,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但我还是努力地想向他传达我的屈服。
最后体内被一股热流填满,似熔岩,在我的身体最深处烙上烙印,永远无法洗尽。
我无法晕厥,抽搐着倒在床上,床单给予的刺痛完全比不上后面熔岩的灼烧。
心脏狂跳,不属于我身体的频率,我怀疑,只要我张口心脏就会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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