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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写作。与其说*是萨德的生活动力,莫若说写作本身才是他所要追求的东西,这样,影片的*意味就少了许多。的确,在我们看到*(包括SADI**待狂)时,往往就会受到它的愚弄,简单地认为这才是作品中所要表达的东西,仿佛人的欲望与*是同义词。显然,这种观点是片面的,*只是人的欲望中的一种。当我们看到影片中的萨德用鹅毛笔,用鸡骨头,用玻璃碎片,甚至最后用他的粪便来写作的时候,我们已经不能简单地认为这仅仅是与*有关的东西了。*是一种欲望,写作同样是一种欲望,在这里,两者是不分彼此的,它们对于疯狂到极端的萨德来说是同等的重要,于是,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十分过份的永远压不垮的人,正如他所说的:“我的写作是无意识的,就像我的心脏的跳动一样。”这样,我们所见的萨德已经丧失了身份,他更为抽象地表现出是一个为了欲望而极度奋斗的人,至于*与写作只不过是为了表达这个抽象而借鉴的具象而已。
当我们看到*所传达的人欲观念时,不能不想到恐怖所代表的权力的意味。一直以来,人欲与权力都是处于对立的状态,否则对于剧作而言将没有任何冲突。迈克尔.凯恩扮演的卢瓦耶.柯拉尔医生残暴而无情,这点可以从他那些刑罚中看出来。柯拉尔是权力的忠实维护者,而权力不但来自于政治(拿破仑)的力量,更来自于社会的力量,当影片的结尾处,当精神病医院的印刷厂印制萨德的作品时,我们知道萨德已经被社会所接受,而柯拉尔医生自然地忠实于来自于社会的权力,而为这个权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然而,当我们真正地相信柯拉尔医生是一个权力的维护者时,剧作中的某些情节则将这个维护者的形像变得人格化了。我们知道,柯拉尔之所以被派来阻止萨德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精神病医生,而这个医生非但无法阻止萨德的写作,居然还被萨德以舞台剧的方式嘲弄了一番,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侮辱,萨德的举动是反权力的,而接受者柯拉尔医生则视其为一种对自我的反抗,于是这场权力与欲望的较量中不免加入了一些人的尊严的因素,我们必须说权力也是人的尊严的体显。但柯拉尔的一切努力终归还是白费,他的新娘西蒙娜还是和一个青年建筑师私奔了。这个西蒙娜在剧作中的笔墨不多,但她代表着一个被权力所垄断的欲望。柯拉尔是以一种欺骗与威胁的手段娶了西蒙娜,但欲望永远不是权力所能真正控制得了的,于是受*的影响,西蒙娜逃离了柯拉尔的权力。
权力往往是一种控制着行为与道德的上层建筑,在西方,与政治力量平起平坐的是宗教,所以本片中对宗教的权力也进行了一定的展现。乔奎因.菲尼克斯扮演的库尔米耶神父任精神病院的院长。虽然虔诚的库尔米耶神父对萨德是持有容忍与尊敬的态度,但所谓的医院则表明这一切只是他个人的观点。宗教中的医院是一个拯救灵魂的地方,而那些所谓堕落的灵魂则是违反宗教意愿的灵魂,因此,库尔米耶神父必然是不可能站立在萨德这一边的。当柯拉尔医生刚来到的时候,库尔米耶神父还反对医生对萨德的态度,然而后来,他便与柯拉尔一起共同对付实际上已经走向自我毁灭的萨德。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就是这个萨德的同情者将萨德的舌头割了下来,表面上这是对萨德的一种无奈之下的保护措施,但这同样也是宗教的手段,即不能让秩序的破坏者发出任何具有攻击性的言语。宗教若是以暴力的手段取得对异教徒的胜利的话,那么这个宗教的力量则已经是没落到了极点。库尔米耶神父再也无法找到神的力量,而萨德也将十字架吞下自尽。宗教的力量从拯救变为杀戮,库尔米耶神父从而也找不到真正的目的与真正的道德。对于他的堕落不能仅仅从萨德的行为说起,神父本身便是一个懦弱的人,他虽然是为神职人员,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已同样也是一个欲望的主体,是生活在欲望中的人。真正的客体便是凯特.温斯莱特扮演的玛德琳。神父无法摆脱这样的诱惑,于是他真正的疯了,毫无希望,如同那宗教一样,道德的标准已经不是生活的必须。精神病院也被柯拉尔医生接手了。
玛德琳可以说是片子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她是欲望的客体,是萨德创作的动力,是库尔米耶神父心中的女神,更是柯拉尔医生意想中的*待对象。破落的贵族萨德生活在精神病医院中,这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然而,通过玛德琳的努力,这种封闭的局面被打破了,在正常与非正常之间,洗衣女工架起了一座桥梁,这是一个欲望的通道,她代表着精神上的外界的不正常与精神病院内的正常。玛德琳与神父之间的关系自不必说,显然她是一个宗教上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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