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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皇后是怎样发落这事的。谁让十四阿哥病的那么巧呢!
过了约莫一刻,秦顺儿过来回话,说是贺垣卿来了。
“让他进来。”皇后座前的珠帘放下,几个妃嫔也移座到了珠帘之后。
贺垣卿一脑门儿汗的进来,“臣贺垣卿恭请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跪了许久,也没听皇后叫起,就听珠帘后头皇后冷冷的声音飘出来:“你是怎么给十四阿哥看脉的?”
贺垣卿一愣,登时明白皇后这是觉得这事蹊跷了!脑门上的汗更多了,十四阿哥病了,能不病么?这大冬天的,他娘抱着她站在窗口吹了小半时辰的冷风……
“回……回皇后娘娘,十四阿哥尚幼,五脏肺腑皆弱,易虚易产,易寒易热。阳气不盛,耗之则生寒……”
他正说的起劲,莹琇一拍宝座的扶手,怒道:“阿哥病了,是十万火急的事!哪个听你背药书?你且听了,但凡病症,皆分内外,我且问你,阿哥这病,是外所因?还是内所因?哪有说仅仅头痛医头的道理?这你总说的明白吧?”
贺垣卿擦擦汗,“是是是,十四阿哥是……额……”贺垣卿说不下去了,他是知道十四阿哥是病在“外所因”“邪寒入体”的,可是他若说是“外所因”,那牵连的人也就多了。当下心中犹疑不定,只盼令妃能出来给他解围,他自忖,令妃娘娘总不能是看着他陷下去不管不问的。
刚想到这儿,令妃果然说话了,仍是平日里那温温柔柔的语调:“贺太医,娘娘问的是,阿哥到底是哪儿不好?咱们还是要找对病因不是?”
贺垣卿听她说话没来由的一冷,心中明白,熙朝九龙夺嫡,他的亲叔叔贺梦滏不过是因为给废太子夹带出一张明矾写的书信,就遭了大难。眼下,想是这新一辈的开始了!不过因为阿哥们尚小,上阵的是自个的额娘罢了。他想到这里,心思倒是清明了:这一后一妃的斗法,自己是万万不可搅进去的!定了定神道:“内所因。阿哥还小,五脏肺腑,成而未全或全而未壮。是故常有疾病……”
第十章 额驸的人选
“既是内所因,就该想法子好生诊治!再有,传我懿旨,命十四阿哥跟前儿第一得用的奴才去慎行司领二十板子,让慎行司的人教教这奴才怎么伺候主子,长长记性!”
待莹琇的总管太监派人出去传旨,众人方反应过来,皇后这是一下子就发作了延禧宫。前几日看着皇后还像是转了性子,没想到这和风细雨的竟是说翻脸就翻脸,翻的还让令妃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毕竟皇后这是“护着”十四阿哥的,真真儿是比往常那张时常“阴云密布”的脸更加可惧可怕。一时间偌大的正殿竟不闻一丝声响,正当中端坐的皇后和她右手的令妃两人都是一副“慈母”面孔,其他妃嫔一个个心下都在琢磨这整件事。
“嗬!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众人看向帘外,却是乾隆没让通禀就进来了。
莹琇款款站起来,笑道:“皇上怎么这会子来了?”又看见仍然跪在帘外的贺垣卿,柳眉一竖,“不滚下去好生看护十四阿哥,还等着在这儿领赏不成?”
乾隆惊诧的看着贺垣卿连滚带爬的出了坤宁宫,“皇后这是怎么了?”
莹琇将乾隆让到自己上首,又奉了茶。“今儿早起听说十四阿哥病了,令妃说是太医院的贺垣卿给十四阿哥诊的脉,我叫他过来问问。谁成想这杀才竟在这儿吱唔,我看不过,发作两句。另外,还赏了十四阿哥跟前儿第一得用的奴才二十板子,让他明白明白怎么伺候主子。”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把这实情说出来,等乾隆到了延禧宫,这件事还不一定能走成什么样儿,索性干脆一股脑倒出来。
若是放在几天之前,甚至是昨天之前,乾隆知道他的皇后发作延禧宫必然是要大怒的。可昨日偏偏皇后和他哭了一场,痛陈一番自己的苦衷,就连他自己听了也是动容的。这会儿知道了这件事,非但不道皇后“狠毒”,反而更感念皇后的心意。“嗯,皇后处置的极是。这起子奴才,是该好生开导开导!”
众人原本早晨看罢了一场好戏就要跪安的,不想乾隆恰来了,于是一个一个都不想走了。都知道昨日皇上在皇后这儿一高兴就翻了多贵人的牌子,也都盼着皇上今儿再“高兴”一下。
“皇后,朕还有事跟你说。”
得!这下子不走也要走了。看着令妃磕了个头抛给乾隆的那个媚眼儿,莹琇心头又是一阵冷笑,还真是妖妖娆娆,让她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当年胤禩的生母,良妃卫氏,那个被他的皇帝表哥叱做“辛者库贱婢”的女人。要说起来,这两人还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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