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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留下后遗症。」
薛黎陷点点头,知道苏提灯大概是不喜让旁的人瞧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於是也不再讨嫌,起身跟沉瑟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往山中的竹屋走去的时候,他又突然想到——刚才苏提灯是不是关心自己了?咦……这感觉,也怪怪的。
总觉得小冷风莫名从脚底板蹿到天灵盖呢。
薛掌柜激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尔后瑟缩着肩膀,撒丫子往竹屋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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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瑟感受到薛黎陷彻底走远了后,才沉着步子慢慢踱到了池边。
略微俯下身,单手揽住苏提灯,在少年那瘦弱的腰间按住了,却不急着往上提,他只是冷下嗓音道,「苏提灯,你不作死成不成?你还想怎么捅娄子?」
要不是此次伤的甚重,苏提灯也断不至于要这么种方法出来,此刻听闻沉瑟讽刺的言语,反而怒极反笑了,轻巧从他手里直接扯过锦袍,苏提灯又沉回水里穿衣服,再露出水面的时候,已可见花纹秀丽繁复的丝带轻轻飘在了水面之上。
他不答话,伸出单只手去,「拉我上去。」
沉瑟冷哼一声,他一上来就瞧见苏提灯敢让薛黎陷给他把真实的脉象了。
他是非得吓着薛黎陷不可?
非得继续捅娄子?
已经让南宫家查出倪端了……就不能收敛些?
「你当枕骨是白死的?他一死,南宫家到底是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事的。哪怕……枕骨已经被逐出南宫家很久了。」
苏提灯借力攀着沉瑟的手臂上来后,双腿还是虚浮的,因此索性靠在了沉瑟身上,淡声道,「麻烦沉公子用内力替我暖下衣服?」
沉瑟一边动用起内力暖了,却一边恶声恶气道,「你又是突然想闹哪门子幺蛾子了,突然想给他看你真正的脉象?你又想怎样?」
一阵轻微又压抑的笑声从沉瑟怀里传出。
青天白日之下硬生生笑出沉瑟一身鸡皮疙瘩,要不是这次他真是受伤甚重,沉瑟一定考虑重新把这个往死里作的货再度扔池子里头去。
抓过最不易干的袖口也察觉到有温热的暖意后,沉瑟卸了内力,顺带嫌恶的推开苏提灯,苏提灯捂着肚子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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