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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都是一时之选,每一匹都不同凡响。
他们最后停在火鸟前面,她觉得很难为情,火鸟有这么多的缺点。
她搂著它的颈子。
“我们可以欣赏我们的客人,火鸟!”她用柔和的声音说,“可是我们爱你!你是我们的,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对!”亚伯特说:“你听我说,黛梅莎小姐,礼拜六杰姆一定会让它第一个通过终点!”
“我相信他会的,”黛梅莎答,“说不定伯爵会看中杰姆,让杰姆骑他的马哩!”
“那可真是杰姆梦寐以求的哪!”亚伯特说,笑得很开心。
“你让火鸟参加的那场比赛有没有什么难对付的马呀?”黛梅莎问。
“巴德可能是个劲敌,不过它已经参加好多年了,我不认为那个骑师会肯骑它!”
黛梅莎又紧紧地搂了火鸟一下。
“我晓得你会赢的!”她低声说,觉得它似乎也回应着她的信心。
她离开马房之前还要再看看克鲁萨德。不过她先环视一下伯爵四轮马车的坐骑!
“很少看到有四匹马这么相像的。”她边看著它们边说。
“伯爵大人的马僮告诉我,这四匹粟色马太难得了,有人出两三倍的价钱,伯爵大人都不肯让呢!一定要留著给自己当坐骑。”
“谁不是宁可要马不要钱!”黛梅莎笑了。
这时候,她想起了杰瑞。杰瑞是两者都要的。她可以了解他有多么难堪。他的朋友拥有这么多马,他却只有一匹。人家可以挥金如土,面不改色,他却得斤斤计较每一分钱。
她和亚伯特谈了好久关于明天的赛马会,然后匆匆忙忙地赶回屋子里去,唯恐伯爵大人的马僮们会提早回来。
时间其实没有她想像的那么晚,她开始登上密道的楼梯时,听到一阵笑声从通往餐厅的那条通道传过来。
她心知无法克制再偷窥伯爵一眼的冲动。她溜了出来,到了二楼的演奏台。演奏台可以俯视大餐厅的一端,本来是修士的休息室。
演奏台是复辟之后才增建的。“快乐的独裁者”查理二世愎位后,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狂欢酣舞,尽情享乐。
这个台子经当时的名家亲手雕饰,繁纹丽藻,华丽非凡。坐在下面餐厅里的人绝对无法发觉有人藏在上头。
从帷幕中望过去,黛梅莎看到伯爵坐在餐桌顶端的主位,以前父亲的座位上。
高高的靠背,丝绒的椅套,和坐在上头的人配得正好。
她从来没想到那一位男士穿起晚礼服来会这么出色,这么优雅。
她以前看过父亲盛装出席一些重要场合,总是暗地里钦慕他的仪表风度。可是,她想,伯爵就是在皇家舞会,或温莎堡里,也会是万众瞩目的。
她往下望著他,他正笑得开心,一时间,他显得年轻得多,嘴边生硬的纹路也化开了。
仆人们都离开了餐厅。男士们饮著葡萄酒,谈兴正浓。有些人在敲核桃吃。核桃摆在两只德贝皇冠碟中。这些德贝碟是母亲生前最宝贝的家当之一。
他们平时很少用到,黛梅莎想到要提醒嬷嬷。吩咐伯爵的仆人们要特别仔细,别弄坏了。
祖父的大烛台也从保险箱里搬出来,现在正在台上大放光明。不过桌上手掌大的桃子和一大串一大串葡萄自然不是从她家的破温室里拿来的。
黛梅莎不怎么在意他们吃些什么。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桌首的那个人身上。
她发觉自己很难把眼光从他身上调开。开头他们的谈话只是间歇性的几个字,她也没去听。突然,她听到伯爵说:“这房子有鬼吗?杰瑞?”
“好几十个呢?”杰瑞回答,“不过我个人倒是一个也没见过。”
“是什么样的鬼?”伯爵追问。
“有一个修士,为了赎罪,上吊自杀。”杰瑞回答,“还有一个小孩和他的父母被玛丽女王的异端法庭以火刑烧死。唉,当然,还有白衣姑娘。”
“白衣姑娘?”伯爵很尖锐地问。
“毫无疑问的,在本地的传说和迷信里,她是我们家最负盛名的鬼。”杰瑞带著笑说。
“告诉我一些她的事。”
杰端就把白衣姑娘找寻失落爱人的故事始末说出来,黛梅莎见伯爵凝神谛听,越发确信伯爵的确在大房间里看到她了,才会这么感兴趣。
“看到白衣姑娘的人,会走好运,还是背运?”他问。
“这表示啊!”,杰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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