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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喊破身份一拍两散!
白玉堂扶额,“下面已经够乱了,你别暴露身份。”
“一进门就暴露了。”赵小臻摆摆手,“二楼虽然没有空位,能拼桌的位子还有好几个,那个'敬之'为何不找其它书生拼桌,反而凑到咱们这桌。”赵小臻语气沉重道,“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师傅一看就是练武的,我又是个小孩儿,'敬之'和咱们坐在一起,即不能畅所欲言讨论诗词歌赋,又不能志同道愉快地玩耍,还不如找个书生拼桌呢,你说他过来干嘛?”
“你说他另有所图?”白玉堂倒没看出来。
“我就是随便猜猜。”赵小臻摇头晃脑,“或许'敬之'是无辜的,但是后面上来的'浓眉大眼'一定是另有所图。他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比'敬之'聪明多了,反正我是没看懂他的目的。”赵臻调侃道,“你两耳不闻窗外事,眼睛只盯着展昭,我却注意到那人离开时的眼神和动作。”
白玉堂摸摸鼻子,“咳咳,你看出什么了。”
赵臻意有所指道:“'浓眉大眼'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敬之',还对我拱拱手表示'歉意'。”
白玉堂本就聪明,脑子转两圈就想通了。
赵臻只是个小屁孩,'浓眉大眼'如果因为打扰他们而道歉,也该对自己和猫儿拱手,可他直接对赵臻拱手,言外之意就是'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我不点破,我也不想巴结你'。既显示了他的小聪明,又表现出读书人的清高,还给赵臻留下深刻印象,一举三得的确比'敬之'聪明多了。
白玉堂想了想,“你让'敬之'坐下,却在'浓眉大眼'出现后提出离开,为什么?”
赵臻鼓着脸颊,“'敬之'的眼神很干净,状态却有些焦虑,他不像过来巴结我的,倒像有话要说。但'浓眉大眼'明显是不怀好意,表面亲和自来熟,实则傲慢又清高。我现在还不能确认,'浓眉大眼'是想踩着'敬之'拔高自己,还是故意打断'敬之'未出口的话。前者倒还罢了,如果是后者……”
赵臻若有所思,“只有一点可以确认,'浓眉大眼'彻底堵死了'敬之'的后路。咱们三个走在一起本就显眼,被猜出身份也不奇怪,除了他俩一定还有别人知道,只是大家都选择按兵不动。'敬之'忽然坐过来,实实在在打破了众人的默契,估计要得罪不少人。这时候'浓眉大眼'把'敬之'拉走了,落在有心者人眼中,'敬之'就成了不识时务、贪慕虚荣、马屁没拍成、拉低了全体考生格调的人。”
白玉堂皱眉,“读书人最在意名声。”名声臭了,学问再好也是枉然。
赵臻点点头,“于是问题回到原点了,'浓眉大眼'有什么目的?他和'敬之'什么仇什么怨?”
“等等。”白玉堂忽然反应过来,“你今天是故意的?你明知会被考生看出身份,还拉着我和猫儿进来凑热闹,比起那两个人,你才是别有所图吧?”白玉堂眯起眼睛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赵臻挠挠下巴傻笑:“呵呵……”
白玉堂的好奇心不高,赵臻不想说,他也不是非得知道。这些绕来绕去的阴谋阳谋,听得白玉堂头都大了,忽然觉得赵小臻也挺不容易。常言道'人老成精',其实并非指年纪大,而是经历阅历的累积。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赵臻小小年纪就这么聪明,不晓得吃了多少'堑',遭了多少罪。
白玉堂摸摸赵臻的小脑袋,“被人这样算计,你生气吗?”
赵臻正在'阴谋论'的海洋中畅游,冷不丁被白玉堂打断,不假思索地反问:“为什么要生气?他们哄着我玩微服私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哄着他们假装自己不知情。所谓君臣的相处之道,说白了就是你哄着我,我哄着你,大家互相哄着玩儿。”
白玉堂嘴角抽抽,眼神十分复杂,难以用语言形容。
赵臻咂咂嘴,“他们哄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是明君;我哄着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贤臣。如此'明君贤臣'相得益彰,才是史官笔下君臣相得云龙鱼水的美谈。”赵小臻老神在在,“下面这些学生只能算官员预备役,比起人老成精的京官儿,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并非所有聪明人都适合官场,比如我行我素的白玉堂,比如嫉恶如仇的展昭,比如性格倔强的公孙。
白玉堂皱眉,“那你还下去,被人当猴耍有意思吗?”
赵臻眨眨眼,“谁说我是猴子,我分明是耍猴人,我手里拿着猴子想要的香蕉,我知道猴子的计划却假装不知道。然后默默围观猴子们抓耳挠腮,在适当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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