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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和政治完全不感兴趣的女生,她也就知道将来会发生侵华战争,有八年抗战,会打二战,德国和日本都会战败……其他的细节就真的不甚了解了,即便想要剧透,也实在不知从何说起,说出来也只会被当做一种臆测而已!
热血上头时,她也想要苏一把,写一些于国于民大有裨益的高逼格文章出来,就好比现代看过的什么《大国崛起》啊、《全球通史》啊、《复兴之路》啊……可惜她又没有金手指,压根不可能凭一些依稀恍惚的记忆就把它们给苏出来!
看来,她真的要对救国救民这件事死心了!
好在她总还知道谁可以救国救民,只消全力支持他们,那肯定错不了。
冬秀如期寄出给法国的汇票,便心满意足的带着小说稿件去见唐主编了,哦,其实人家早就升到报社高层了,职位比主编可高多了,要不也不能打包票保冬秀安全啊。
人家唐主编为了替“她”打点入狱这件事儿,已经在京城生生耽搁三个多月了,叫冬秀很是感激,这次主动请吃饭,一来表达感激之情,二来就是为了给他送行。
冬秀拿小银匙搅合着咖啡里的方糖,作为普通人的她是没有享受咖啡原始苦涩滋味的品位的,更加喜欢前世那种自贩机里加糖加奶的廉价咖啡。
“您可真是铁口直断,这才多长时间哪,那位果真就被赶下台去了!”
冬秀呷了一口香浓甜蜜的咖啡,十分的惬意享受,自从黎大总统前些日子被逼下野,她的心情就一直这样的轻快,总统换人,她的禁令自然也就解除了呀。
“哪里是我铁口直断,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民国成立至今,拢共不过十来年,总统之位却已八易其主,平均算来一人不过任职一两年的时间罢了,照这么一算,那位可不是快要到头了么!”唐才常摇头苦笑,“就他们如今这乱哄哄的样儿,今儿你打我、明儿我打你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只苦了咱们老百姓们,听说如今南方的孙文已然宣布在广州重建总统府了,看样子这南北双方势必还有一战,我到希望这位孙先生能一气儿打过来,把这些各自为政的军阀们给收服了,咱们全国上下拧成一股绳儿,这才好对抗外国的欺压啊!”
“会的,孙先生是有大气魄的人,他的北伐战争一定会成功的!”要不然国民政府是怎么来的呢,只是她实在不记得这北伐战争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又打了多长时间,等等,貌似民国政府的头儿是老蒋来着啊,孙先生那时候已经被称作国父,是被挂在背景墙上的照片了吧,哎,搞不懂搞不懂,这真是理科生的痛啊!
“哦?先生倒是对那位孙先生极有信心啊!莫非您当真是他的拥趸不成?”唐才常玩笑似的问她。
冬秀噎了一下,无奈道:“拥趸谈不上,我倒真是极佩服那位先生的!毕竟他把我们女人从小脚里解放出来了嘛!何况我们华国自古以来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现在分得也够久够烂了,也该到了统一的时候了!”
虽然统一后貌似也没什么好转,照样鸡飞鹅斗闹不消停。
“但愿吧,咱们要是真能统一起来,何愁国家不兴盛发达呢,那还怕什么外国人呢,倘若一直这么内讧下去,恐怕日后真要沦落到被日本那弹丸小国欺压侵略的下场,您的小说里不也早就表露这一点了么,以前我还跟其他人一样觉得您是对日本国有什么偏见呢,现今看来,这日本国果真是狼子野心,所图非小哇!”
其实非但日本,又有哪个强国不把现今的华国当做一块肥肉,欲择机而噬呢!幸而是他们自己也起了内讧,打起了世界大战,搞得元气大伤,没空再理会这边,这才给了华国一线喘息之机。
两人随性聊了些家国大事,倒是叫唐才常愈发敬佩起宝先生来,不想她居然于这样的政事上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还不是夸夸其谈、人云亦云,每每都有叫人耳目一新的观点亮出来,咋听虽觉迥异,细想却直叫人如醍醐灌顶一般,十分值得推敲,叫他聊得颇是尽兴。
他可从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与女人聊这些东西,虽则宝先生是个特例,可也说明时代的确是进步了,连女人也能关注国事了,想来国家的未来必然会如先生的小说里表述的那般平等自由,民主和谐罢!
“这是未来世界剩余的稿件,这是我写的孕期日记,老样子,烦请您刊印完毕后把原件再寄还给我!”
受胡竞之的影响,她也养成了些收藏癖,不过人家是收藏古籍善本,她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恨不得收集一份,不止是自己的手稿,条件要是允许,她恨不得把六必居的酱菜也收藏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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