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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只得咬牙死扛,只得斜眼看那些落在地上的暗器转移注意力。不想只看到一汪汪的水滴,转念一想,原来莫邪是凝水成冰,拿冰柱打那旋风,却让旋风旋转的高速给绞碎了。
有了这个认知,她何等聪明,立刻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是怎么来的,心里只想将莫邪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一遍。原本只是在心里泄一回愤,过一回干瘾,不想在骂到第九代时,天际一道电光骤然劈下,生生劈在她僵硬趴下时分开的□。
她骇得毛发都竖了起来,鼻子嗅到阵阵糊味,也不知是什么被烧焦了还是自己被烤糊了,不想自己先做冻肉再变烤鸡,顿时悲愤不已,两道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不想连泪珠儿流到一半也在脸上冻住了,成了一对冰挂。
这厢玉言自艾自伤,惨绝人寰,那边莫邪却斗得热火朝天,不,冰气冲天。衣衫全都激扬而起,身周形成一个直径一丈的白雾漩涡,将周围的水雾之气全都吸了过来,且这漩涡还不住往外扩张。他掌心发出的冰柱从方才的水桶粗细已膨胀成一人抱的柱子粗,看上去就似抱着根巨大的屋柱去砸那旋风。
旋风渐渐不敌,旋转越来越慢,忽然呼啸一声,□成无数股细风,分头逃逸,将风里裹着的一并垃圾杂物哗啦啦的丢了一地。
莫邪低喝一声:“妖孽,哪里逃!”回手一招,一道矫矫剑光从柴房射出,衔着其中一股风追去。
打跑了妖孽,莫邪一手将玉言拎了起来,拿手按压她僵硬的膝盖,协助她在地上盘腿坐下。自已拿手抵住她背心,另一手习惯性的一撩那不存在的长袍下摆,也在地上盘膝坐下。
玉言只觉得背心抵着那只手掌发出一股阴冷之气,宛如寒风过江,所到之处尽皆结冰。原本只是手足僵硬,身体表面麻痒刺痛,教他这股阴冷之气一驱,原本停留在体表那股寒气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四肢皮肤钻了进去,顺过肩膀,大腿,片刻之后,整个内腑如堕冰窖,寒冷丝丝钻入骨髓,仿佛整个内部脏器都结上一层冰。
她暗道,这小子定是起了杀机,要杀我灭口了!大惊之下,不禁挣扎起来。这么拼命一挣,才发现四肢竟然能动了。
忽听莫邪沉声道:“莫动!你体内的纯寒之气驱之不易,只能用纯阳气化去,你要是乱动,我一个闪失,你下半辈子就莫想再动了。”
玉言闻言,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但心里还是不停的叫骂,暗道要不是你这小子要试我什么道缘,姑奶奶哪里会吃这番苦头!
她揣测刚才险险被天雷劈,可能是得罪这小子祖上哪位祖先,当下不敢再问候他先人,只拣那最是恶毒刁钻的诅咒骂了莫邪一番。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觉得背上那股阴冷之气没初时那般难忍,慢慢的甚至觉出暖意来。她愣了楞,就不再骂。渐渐感到四肢隐隐窜出几股细细暖流,好像小蛇一样匍匐而来,往他内腑直钻。暖流所过之处,那种如被寒冰裹体的冷逐渐被驱散开,那暖流渐渐在五脏六腑处汇集,越团越大,将冰寒之气吞噬而去,到了后来,一丝寒气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好像大冷天揣了个火炉,好不舒服。
等到她被这热气蒸的晕乎乎的,□时,抵在身后那只手掌收了回去,玉言猛的往后一仰,几乎没躺到地上。这才发现,方才不知不觉间,紧绷的身体已完全放松下来,完全依赖了后来那只手的支撑。
莫邪这时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连只是坐着受功的玉言都满头大汗,他却是神色平静,俊秀的脸上一滴汗珠也没。只淡淡说:“方才我一时手误,累你受苦,现在已把你体内两股气阴阳调和成内气,你有了这些基础,也算是踏入了修道的门槛了。”
这样就算进了门槛了?玉言眼神一亮,这不是因祸得福么!
虽然吃痛一场,可没什么损失啊,现在手手脚脚也比原来更灵便了,可算是捡了大便宜。
只听莫邪淡淡道:“你也不必谢我,这些就算是我对方才的失误作出的一些补偿吧。”
玉言心里偷笑,脸上却板的极其严肃:“谁说要谢你了!不要忘了,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刚才差点连命都丢了!我可不是贪图你这一星半点内气,我是怕你收回去我还得再受苦,就马马虎虎收下算了。刚才那事没完,我现在累了,先回去睡觉,改天再跟你算,你给我记着!”
说罢,趾高气扬昂首回房。
走得两步,一道细细的嗡鸣声自天际而来,未及眨眼,一道白光已“夺”的一声戳入她头顶三寸的门框出,尾部还在微微颤动。
“绿血光!果然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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