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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地上冰,浑身四肢百骸没有一寸舒坦。感觉身体能动的时候,她试着转身,结果才一动,尾椎处某根神经一抽,霎时连头发尖尖都疼得竖起来,呻吟一声就只得继续不动装尸体了。
模模糊糊中,身边多了个大抱枕,软软的,一阵阵的散发着热气。她手脚没劲,没有办法去抱,它会自动滚过来,靠在她怀里。抱枕散发出一种很奇异的气息,从接触处皮肤毛孔往身体里面钻,往周身经络缓缓扩散,慢慢纾解了那些纠结的疼痛,让她可以较为舒服的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发现手脚可以动了,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至少是长回自己身上了。她一点点的把那抱枕揽紧些,手足并用,压紧,贴合,这样会全身都在那奇异的气息笼罩下,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这样又浑浑噩噩过了好久,终于有一天玉言觉得脑仁发疼,估摸再睡下去就得含笑九泉了,努力把剩余的力气全都集中在眼部,撑起那千斤重的眼皮。
沉沉的,黑黑的,静静的,两颗黑玛瑙中映出自己小小的苍白影子……
“……你,你是谁?”玉言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一急之下,连语言功能都突然恢复了。
穿着薄薄的一件丝袍子,微黑的肤色,黑发黑眸,细眉细眼的,略有些厚的双唇微张,带着稚气,看年纪绝不超过十六岁,很是干净纯挚的一个青涩少年。
他被玉言的醒来吓到了,黑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惊惶,楞了楞,慢慢支楞起身体,扬起有些单薄的脸,楚楚的说:“二殿下,小的叫迎柳,奉黄长老之命,来给殿下暖床。”说罢,他怯怯的瞧了瞧玉言的脸,微黑的小脸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颤颤伸出手来:“夜晚天寒,请殿下……怜惜。”
“……暖床?”玉言瞧着他手颠颤颤往自己身上摸来,眼珠都快掉下来了,脑海忽然闪过当日跟莲官相拥的情景,紧要关头赶紧往后一缩,让了开去。这一下动作,觉得胸口疼得想要裂成两半,两眼一黑,牙缝里嘶的倒抽一口凉气,冷汗直冒,好一阵子也没缓过气来。
迎柳见她这样,吓得脸色惨变,动作停在半途,急忙说:“殿下别急……”他声音打着颤,“迎柳,迎柳再也不会下床去的……”
玉言捂着胸口,半晌没喘过气来。“我,我干什么了?”
迎柳吓得想哭,“殿下没有……就是没有……才……才……迎柳真该死……”
他绕了半天,玉言半点听不懂,什么叫“就是没有……才……”,要是什么都没有干,用的着怕成这样?……胸口的疼还没有止住,跟着脑袋也晕了起来,张嘴不禁呻吟一声。
迎柳脸都青了,突然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了咬下唇,手扯着自己衣服一抖,身上披着的薄薄一层丝袍就落地上了。他赤着身体,手足并用,爬了两下,挨到玉言近前,低声道:“殿下有伤在身,让迎柳来侍候您……”一双手抖抖索索的开始解玉言的裤子。
玉言怕疼,不敢挣扎,急得只叫:“你这是做什么!给我住手!”
迎柳的手溜进她裤腰,在她紧小的腰流连,听她喝话,停了停,眼里有了泪光,还是咬着嘴唇一路下滑,轻轻摸到她裆下。玉言浑身一震,顾不得拉扯伤口会疼,死命拿手按住,喝道:“你做什么!停手,停手!不信我吃了你!”
话一出口,心中一阵悲凉,曾几何时,她的恐吓之语突然从“杀了你”转成了“吃了你”,果真要去当妖怪了么。是了,师傅插了自己一剑,把自己丢进落云渊,他把所有情分都一刀两断了,自己不当妖怪还能怎样?
惨然一笑,缓缓松开手,叹道:“别弄了,我没心情跟你……”没有心情风花雪月,没有心情探究你是谁,没有心情问这是哪里……世界现在是一片灰色,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会活着。
迎柳被她吓得微黑的小脸泛上一层白来,不敢再□,把手抽出来,小心观察着她脸上神色,见她神色悲怆,轻轻的问:“殿下,您哪里觉得不舒服?”
玉言苦笑一下,她浑身不舒服,但是,最疼的要算这里——她胡乱指指自己胸口。
迎柳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不想……那么……让迎柳看看伤口好吗?……或许可以让殿下没那么疼。”
玉言不置可否,情伤深入骨髓,就算让你看了也治不来。
迎柳见她没反对,就慢慢俯□体,小心拉开她半敞的亵衣,仔细观察起她裸露出来那处狰狞的剑伤。
二殿下的肌肤洁白细腻,胸前两朵蓓蕾呈淡红色,颜色与形状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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