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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思才?”
“属下在。”闻得主将呼唤自己,侍立一旁的副将蓝思才立即躬身施礼,等候元开裕吩咐。
“今日这阎蔓营盘为何迟迟不见人来?那送信之人却是如何说的?这营盘中的主将又是何人?”元开裕有些焦急的问道。
“这送信军士乃是我军中老兵,颇有胆略,昨日归营说,他进得阎蔓大营之时,曾经左右远眺,仔细观察,那坞堡极多,锅灶也有十万余数,若比照阎蔓族人来看,他们此番来犯,似乎已是倾巢出动,而营盘正中的中军帐也不知在何处,他只到了这南辕门中军帐,见了南辕门守将,这人姓韩名愈,据说此人力大无比,却无甚谋略,不善谋划,性情凶厉,多扰我大兴北疆,以杀人为乐,曾任此次南侵我大兴的先锋官,之前雍川城守将李茂成夜袭敌营,便是被其识破,死于此人刀下。若照着现在的情形来看,守门的定不是这韩愈,如若真是他,按他那急性子,恐怕早就杀将出来了。”
蓝思才想也不想,直接分析道。这话儿说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叫元开裕十分满意,心中直道:果然没看错人。可元开裕也不好太过指使蓝思才,毕竟人家的背景深厚,不是自己这一个无门无派无根基,连唯一的一个官号贺亭校尉都是刚刚受勋之人能惹得起的。
元开裕想了片刻,又问道:“那阎蔓之人对谈和一事是如何作答的?”
蓝思才答道:“约我们卯时一过,在南辕门相见,介时自会有人来迎,可瞧着场面……其中或许有诈?”
正当二人猜测不已,疑惑不解之时,忽闻那营中一声炮响,“呼啦呼啦”从营中各处涌上来一袭军士,他们身着短打轻铠,手持大刀,肩挎长弓,背背箭壶,不停挥动手里长刀,耀武扬威,喊声雷动道:大兴狗滚回去!大兴狗滚回去!
随着阎蔓人乱作一片的呼啸之声,一个大汉越众而出,猛的一跳,便如小山一般掠起一片阴影,“呼!”的一下就越过了营盘外围拒马阵,朝营外大兴军士跃去,又而“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这大汉当真长得是凶神恶煞,满脸赤红之色,须发皆张,红目红须,状如烈火,手持两把铜锤,正不住冲着大兴诸人龇牙咧嘴,大吼一声道:“大兴狗欺我营中无人吗?”
元开裕听闻这一声叫喊,声如霹雳洪钟,立时站起身子,出了中军大帐,摇摇一望,只见一红脸大汉站于两军之中,毫无畏惧的立于被派去叫门的几十名军士之中,一身气势如虹,犹如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元开裕虽瞧不清这大汉长相,却也不住惊叹道:“这副尊荣,这股子气魄,却不是那寻常将领能有的啊!”
“蓝副将,这人又是谁来?”元开裕侧身问向紧随一旁的蓝思才。
蓝思才便见得敌营前那将手中的两把大锤,于阳光照耀之下金光灼烁,直猜测道:“此人该是那南门守将,阎蔓猛士韩愈了!”
“好一个韩愈!此番一见,果然勇无可挡,怪不得之前那李茂成那般武艺,也是折在了此人手中。你且带人上前与其详说,一探虚实,再差人禀报与我,待我与国师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元开裕想了一番,下令道。
蓝思才闻言行了个军礼道:“属下遵命。”
蓝思才应下,带了十余名随从,打马扬鞭,到得阵前,先是观望一番,这才拱了手大声问道:“在下副都尉蓝思才,敢问对面的可是韩将军?思才斗胆请韩将军一叙,还请韩将军稍安勿躁。”
话音一落,对面韩愈身旁忽然闪过一道身影,那身影站的实了,再一看去,却现出一个人来,这人衣着不似阎蔓军士那般稀缺单薄,反而穿着厚厚的夹袄,似是畏惧严酷寒冬,身子骨不甚硬朗。
这人陡一出来,便附耳在韩愈边上提醒道:“这是他大兴探虚实来了,你且拿出气势,莫要叫其小瞧了我们。”
“好……”韩愈点点头,立时怒喝一声,须发皆张,大声吼道:“你等大兴狗贼不在温暖的小房房里头龟缩,如何敢来我营外撒野,当我的大锤是吃素的么?!”说完“呼——呼——”晃起了双锤,锤风呼啸,嗡嗡作响,直吓得周围军士连连退后,让出偌大一片空地来。
蓝思才一见韩愈威势,暗暗心惊道:看来这韩愈虽是不讲道理,这一手大锤耍出来,可不就将我等阻在了外面,不得而入了么。
“我乃是护送大兴使臣前来同阎蔓谈判,还请速速开了辕门,叫我等进营!”
扯淡。你大兴谈判便谈判,如何派了八万大军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