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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作庭对傅尧徽的挑衅充耳不闻,接茬喂陆瑾佩吃饭:“小佩她习惯甚多,朕平日里纵容她,将军不见笑就好就如这用饭,你不仔细点寻她爱吃的喂她她就不肯用不是?”
不是,谁特么的要这样,陆瑾佩一肚子火气刚一张嘴就被填进去一个鱼肉丸子,鲜嫩软滑,就忘了要去反驳。
秦作庭接着道:“不喜欢自己动手,别人说的也不听劝,这样的坏毛病也只有朕纵着她,傅将军若是以后娶了妻可不能如此骄纵。”
你妹!!!
陆瑾佩被污蔑至此,简直想把一桌子盘子碗都扔到秦作庭脑门上。
☆、三番五次被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的事情告一段落,感谢朋友们的支持。今天整理心情码了一章按时奉上。由于最近嗓子很疼,没什么精神,预计下周周二,周四会更新,其他时间若发现是在捉虫!!!特别提醒!最后还是跪求收藏,跪求表离开!!爱你们!!!
陆瑾佩火冒三丈,甩手就要行行刺之事,哪知道秦作庭温柔着一张憔悴的脸,端着一碗汤用勺子舀了几下递到她嘴边:“来,不烫了。”
她只能默默地喝下,又目瞪口呆地瞧着陛下从容又雍容地收回手,将她喝剩下的汤填进了肚子,一抬头看见小姑娘目不转睛得盯着她看又道:“还想尝一口么?”
陆瑾佩:“……”不想。
傅尧徽:“……来,阿佩,这个丸子也不烫了,这个青菜也比方才凉了一些,还有这个鱼片……”
陆瑾佩:“……”有完没完。
皇帝陛下也不甘示弱拿起筷子,一场由饭菜引起的持久战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爆发了,爆发的很是彻底。
一顿早饭吃得很是惨绝人寰,赶完喂食场子的陆瑾佩劫后余生。捧着圆鼓鼓的肚子躺在榻上一边看着两个人战后兴致昂扬地将桌上的剩菜风卷残云般划拉进了肚子,一边幽怨地想:两个手握权的大人物,联手欺负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扬出去,我大靖的脸面都丢到姥姥家了。
饭后,皇帝陛下向僵着一张脸的傅大将军隐晦地表示他因为负伤在身体力不支,要小憩片刻,顺道要忠心耿耿的佩小将军留守护驾。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君要臣死就得麻溜地提头来见,别说留守护驾了,就是留守侍寝她不也得应承……她这是在想什么?
“佩小将军你随朕来。”笑眯眯的皇帝陛下对陆瑾佩招了招手。
一直表情各异的宫人和一直面无人色的傅将军隔着三两步远,神色警惕和不解地将他二人望了一望,一步三回头的留下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目光,依依不舍地出了帐篷。
帐篷终于安静了下来,陆瑾佩随着秦作庭到了屏风后头,屏风后头搁着一张比行军板床豪华太多的软榻铺着柔软的被褥,看着就很是舒适;旁边不远处还放着女子用的妆奁,搁在檀木曲腿圆桌上。
秦作庭惬意地打量了一番道:“昨日我去了你的帐篷,觉得很是简陋,不适合一个女子,所以你以后就随我同寝同食吧。”
陆瑾佩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往后退了一步:“出门在外,简单最好,皇上你还是不要这么客气。”羊入虎口这种事情还是很危险的。
“我没客气,这才叫东鹊把你的东西搬了过来。”
陆瑾佩默默地忍了忍道:“你身上有伤,我在你会身边手忙脚乱的而且睡觉不安稳,让你的伤更加严重就是罪过了。我还和和东鹊住在一处比较安全一些。”
“你和东鹊住在一处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们的那点银子,你是安全了。”
“……皇上你说笑了。”
“哦,我说笑了。”秦作庭背着手瞟了她两眼,哼了一声,“你敢说你一次也没想过。”
陆瑾佩眨巴了眼睛,“自然是……没想过……”
“哦,那为什么东鹊要在你们巴掌点大的帐篷里费尽心思地藏上十来个银袋子,临睡之前还得把银袋子送到傅尧徽那处?”
陆瑾佩默默地咬了咬牙,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东鹊这个小丫头一肚子的坏水,难怪她找了那么些天都没看着个影子,感情是送到傅尧徽那去了,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到傅尧徽那拿银子吧?
她哽了哽道:“大概是东鹊暗恋傅尧徽吧,也没什么可送的,你就给了那么些银子,她连买个定情信物都不够用的。”
秦作庭盯着她笑得花枝招展,眼睛里布满了嘲笑,“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阻止了一段大好姻缘?”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