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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汉子展开车轮大战,身影迭起,棍棒如影,刀剑其下,使尽了全身的解数,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领绝招,也没有占得半分便宜,反倒是处处被人算尽,招式刚刚使出,便被鼠须汉子看破,轻而易举的躲避化解。十几招下来,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也滚滚之落,喝斥之声又有些急躁,见久攻不下,难免有些心浮气躁,闷气涌上心头。
众镖师看着眼里,急在心里,为场上的几名镖师暗暗捏了一把汗,大家都是究竟沙场之人,岂能看不出当前的形式。那华山派开山又有百余年的悠久历史,其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经过着数百年来,上万次的血战教训而千锤百炼得来,招招都是无数门派高人不断修正,不断改良,变化多端,招式诡变让人防不胜防,剑剑都取的是要害之处,精妙无比。比起大多镖师所学的小门小派武艺甚至是野路子功夫,都是过之而无不及,若说以一挡五,但仗着剑法的绝妙,也立于不败之地。
众镖师心里虽为同伴担心,但又忌讳自己喝彩之声影响场内己方的心绪,而有所分神,所以只能干站在场外,心里为其出谋划策,对其几招显出的破绽而担忧,又为同伴见缝插针,偶尔使出的几招精彩招式而暗暗叫好不绝。
华山派这边倒没有显得任何紧张之处,脸上轻松之极,丝毫不担心那鼠须汉子有所分心,反倒是如同看热闹一般,时不时的喝彩几声,并一脸藐视的看着对方人数远多于己方的镖师队伍,其意似有对不起对方那些所谓精彩招式,显得胜卷在握,理所当然之情。
土狗藏在暗处,细心观察着双方这番打斗,心下也是为其对方使出各式绝技而叫好不绝,比较其之前在镖局内所看到镖师那般如同表演的对战演练,此番打斗更是无论在层次上,和实战运用上更是远远胜过,暗自揣摩中对这武学认识也是更进了一步认识,有了更多的迎敌技巧。
刘黑子久经江湖,自然一眼就看出己方虽占有人数优势,但心里已如明镜一般,料知己方必败无疑,虽然与那鼠须汉子游斗十几个回合,未见任何败势,但已显现出体力不支,招式之间略有停滞迹象,吐气之间更是浮躁兀乱,而对方剑招却无任何减弱迹象,精力旺盛之下,招招都是平稳而有力,只取对方要害之处。断定不出十个回合,必然能够得以取胜。
但刘黑子却持刀未动,双目虚睁,暗自用力灌注与全身经脉,使其心神处于最旺盛的阶段,不是不出手,而是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一招能够决定胜负的时机。而为刘啸天赢取更多的逃生时间。这些为其奋力拼杀的镖师不过是他用来消耗对方体力的棋子罢了。
果不出刘黑子所料,这二十个回合刚过,鼠须汉子已经将那五名镖师的招路看得清清楚楚,手里猛然一抖,剑锋闪出无数个耀眼剑花,嘴里绽雷暴喝道“万剑归宗”,身形晃如魅影,躲开了众镖师刀锋剑气,上身后曲,诡异的弯成了弧线,长剑绕至下身而过,轻点地面,借助着反弹之力,反了个身子,然后手腕翻转,将长剑抵至左手,以极为犀利而疾急的剑式,化作道白光闪闪的圆弧,向众人下肢划去。
“啊。。啊。。。”一道白光之后,斗场之上的五名镖师连声惨叫,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个个都捂着脚踝之处,依稀可见指缝之中已有鲜血汩汩流出。
其余镖师骇然失色,手忙脚乱地将这五名受伤镖师抬回本部,细一检查,这才发现所有镖师脚踝之处的脚筋全部挑断,伤口齐整而又深入筋肉三分,多一分则伤骨,少一分则无效,端的是剑锋犀利,位置准确。但这伤口之处却是狠毒之极,若无回天神丹妙药,恐这后半生就要与轮椅瘫坐了事。
众人愕然同时,立刻着人寻找上好金创白药包扎伤口,几个性急的当即就破口大骂,指责华山派弟子身为名门正派,竟然出手如此恶毒,丝毫没有任何江湖道义可言,乃是阴险卑鄙小子。声调越说越高,用词也有些下三滥的市井秽语脱口而出。
鼠须汉子冷笑不止,暗暗给旁边一衣着白轮的华山弟子递过眼神,那名华山弟子立刻会意,二话不说,掏手就从腰间包囊之中取出几个铁蒺藜,投手一翻,手腕连抖几下,将那铁蒺藜朝那几名情绪激昂的镖师掷了过去。犹如飞火流星,黑影埤堄一般,众镖师躲闪不及,只听得又是几声惨叫,又有两名镖师捂着双眼倒在地上,满地乱滚,指缝间也是汩汩流血,看来这眼睛也是留不住了。
这连番两次的故意伤人充分显露出华山派弟子的高强武艺和歹毒的手段,让众镖师老实许多,眼里含着怒意,强压心头的怒火,默默的将那几名伤者抬了下去,所有的眼睛都用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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