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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聚集到不断增大的城市和城镇,这说明了可以使用“城市化”这个术语来描述农村人越来越多地利用这些机构以及外部市场和其他超越地域限制的力量对乡村生活不断的冲击。但是因为作为农民、城市人和外部世界之间媒介的地方中心自身就很小并且相对来说具有农村的特征,因为土地只有逐步地从那些在上面耕种的人手中获得,所以“城市化”也夸大了结果。在边疆中的农村和小城镇应该更精确地描述为一个更丰富和复杂的组织,但是还具有明确的乡村活动和关系特征,即一个由发达的农场和用旧的乡村道路、由深深根植于本地生活方式的村庄和城镇、由相互熟悉的邻里和亲属构成的非常有秩序的乡村世界——这个社会性的世界可与殖民程度更低、社会性更弱化的西部边疆相比,但是比起城市特征又更乡村。“乡村集中化”也许是一个更好的可用于描述这种属于能够被准确称为“城市化”的更大进程中的一部分的术语。
地理学家和城市历史学家已经认识到,在类似我已经描述的地区中的小规模城市化的乡村性质,相比根植于当地的中心—地方系统和更能超越地域限制的大城市网络,它们的区别在于前者更多地是由相互之间的联系培育起来,而后者是由它们与作为其外围地区的更小的城市和城镇的关系培育起来。更广的网络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大城市的特征表现为位于边缘而不是其外围地区的中心,为什么它们通常在地区历史的早期建立而不是在晚期,以及为什么它们要比在城市等级中仅次于它们的城市增长得更快、规模变得更大。大城市确实伸入了其外围地区,与更广的市场和势力连结起来,但是相对于把较小的中心与乡村分离开的地区,大城市这么做时伸入得更远、跨越的分水岭更大。
因此,在这些大城市中,我们不仅发现了19世纪城市革命力量的简单而最清楚的表现方式,而且也发现了非常不同的表现方式。只有三个美国城市(纽约、芝加哥和费城)在1890年拥有多达100万居民,但是还有许多小一些的地方——圣路易斯、波士顿、新奥尔良、旧金山、华盛顿以及其他——显然更多的是区域中心。这些城市控制着产品、货币、信贷、股权,甚至思想在美国国内和国际市场上的流动,并且它们的存在把巨大的区域变成了牛奶农场、生猪养殖或者商业化林场的特别区域。它们是制造业中心,培育了专业化的工业卫星城,如洛厄尔、林恩(Lynn)、帕特森和帕萨克(Passaic)。然而,这些大城市——也包括它们的工业卫星城——的物理外观和对外关系上的强大同样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它们的市区、产业区和郊区有着各具特色的环境,它们的办公大楼、百货公司、剧院、艺术博物馆、吊桥甚至包括“乡村的”公园和“乡下的”公墓都确实有种——也许恰好符合新的流行的定义——城市性的感觉。代顿,俄亥俄州11个县中最大的中心地点,在这里作为一个城市化的地区来讨论,但却并没有表现出这种城市性。但是南边大约50英里处的辛辛那提,对于居住在代顿、厄巴纳、圣帕里斯以及周围城镇农场里的大部分(如果不是特定的)人来说,却具有城市性。遥远的纽约也是这样,它成为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在“美国历史上第一时期”,要比这个国家发展主线上任何赶牛小路或者富饶的小麦农场都更强大。
大城市环境的复杂性是和社会的复杂性相平行的(甚至是捆绑在一起的),这就使得城市成为思考这半个世纪经济发展和社会结构进一步变化之间关系的有利的起点。甚至在这一时期以前,城市工人对于工业化重组的反应就是组成越来越好战的熟练工人工会,以及在“老板们”和“资本家们”争论时把自己描述为“生产者”、“生产阶层”,“工人阶层”,甚至是“工人阶级”。这是否是最早的政治语言还值得讨论,它们主要被激进的编辑和组织者使用,被车间里新颖的事物和似乎可逆的变化所加强。然而,当产业变化变得更普遍时,挣工资的工人的角色和地位在产业资本主义中变得更固定,像“工人阶级”和“资本家”这样的术语不会再消失。更准确地说,它们表达了在这个按阶级界限更加清楚地划分的社会里,劳动工人更加认识到自己是一个独立的社会阶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美国经济发展的社会意义(14)
劳动的分工、不需要技能、最终的机械化、学徒制的瓦解、从工匠的家庭到分离的制造厂和血汗工厂的劳动迁移、旧的贸易形式的放弃和新的工作节奏和规则的产生、在雇主和熟练工人之间的共同点和效忠的切断、决定劳动工作条件和物质报酬的权力的转移,以及熟练工人在其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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