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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道:“双鞭乃是重型短兵器,因为比较沉重,故尺码不会太长,和长剑相似,最多不会超过四尺,一般都是八棱十八节,不过分量可比长剑重多了,长剑一般只有十来斤,双鞭每一柄就至少有二三十斤,没一点气力可挥舞不动。”
罗金键奇道:“唤阿哥,难道你喜欢双鞭这种兵器?”
陈唤自小最耳熟能详的就是呼延家将的故事,而呼延家将的传家兵器便是双鞭,他其实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对双鞭较为熟悉,也多了几分兴趣,此时听罗金键发问,便趁机要表现一番自己的与众不同,点头道:“没错,我最喜欢的武器就是鞭,不过不是双鞭而是单鞭,尺码至少要五尺以上,分量怎也不能低于一百斤,那样使着才够劲。等我成年了,就找最好的铁匠师父去打一柄,以后见谁不爽就给他当头来一下,保管立马砸成肉饼。嘿嘿,真当叫舒爽通气!”
罗金键和小男孩不禁略带紧张地对视一眼,传递着彼此心头的恐惧,暗问自己如此向陈唤解说兵器究竟是对是错。那小姑娘却忍不住哼了一声,道:“一百斤的精钢竹节鞭,你使得动么?”
陈唤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对小姑娘道:“等我铸造成功后,就第一个找你来试鞭,你说好不好?”
小姑娘吓得浑身一颤,顿时想起他以往的种种恶名和斑斑劣迹,心中害怕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
陈唤心中勾勒出那柄鞭的具体形状,越想越是意兴风发,忍不住大笑道:“对,就这么办了。老子就要打造这样一柄黑鞭,什么精钢熟铜黄金白银全部不用,只用黑的,比我这颗黑石坠子还要黑,那么黑、那么长、那么重,一鞭砸下去,就是个半仙也能砸成半坨肉酱,哈哈哈!就这么定了!”说着也不理会众人,站起身来,就此手舞足蹈地走了。
罗金键和小男孩面面相觑,隔了半晌方才异口同声地迸出一句话来:
“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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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聚珍堂,陈唤看见赵仲珩和郁新香正在会客,便径自走到后院,冯巧帘和翠桃均在房中休息,他和赵月奴的寝室却房门紧闭,也不知赵月奴在做什么。
陈唤自小和赵月奴戏耍惯了,顿时起了恶作剧之念,从自己的玩具房里取出一把小刀,来到房间门口,将小刀从门缝里伸进去,抵住了门闩,小心翼翼地往上托起,门便被他撬开了。他从门缝里伸进手去,捏住门闩,如此便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将门闩取下,又推门进入房内,再将房门重新关好。一套动作做得干净利落娴熟无比,可见已不知做过多少遍,如此蹑手蹑脚地穿过小厅,往内室走去。
这寝室专属陈唤和赵月奴,里面不仅格调高雅布置精美,空间也是极大。外间有大厅、旁边有书房和琴室、里面有小餐厅和大卧室,还有一个独立的沐浴室和卫生间,后面更有一个极为清雅的庭院,普通人家全家房舍的面积也未必及得上这一套寝室。因赵月奴喜欢安静,几乎很少出门,大多呆在房中看书写字、弹琴作画、或发呆神游,故当初建造这寝室委实花费了赵仲珩一番大心血,但他从来最宠这个小妹,自然是无所不用到极致,一切只求小妹开心欢喜。赵月奴只要有陈唤陪伴就好,因此连贴身丫鬟也不要,一众下人除了端茶倒水或置换衣物,平时不许走进室内,如此住了十年有余。后来陈唤渐渐长大,赵仲珩认为继续和赵月奴一床而眠有些不方便,要给他另外布置卧室,却被赵月奴拒绝,只在房中给陈唤添了一张床,就是不让他离开自己。其实赵月奴孤独多年,如今对陈唤已产生一定的依赖性,白天见不到他也就罢了,晚上不跟他谈一阵话,却根本无法入眠,有时创作了一些诗词字画,也总是迫不及待要给陈唤先睹为快,不论他说好还是坏,总能令她欢喜一番。赵仲珩和冯巧帘知道他们两人素来亲密无间,强行分开他们也确实残忍,便始终由得他们,如此一直持续至今。
陈唤本以为赵月奴在睡觉,哪知床榻上并无人影,倒是沐浴室里传来声响,不禁心中一喜,暗道:赵月奴在洗澡,这下又有得看了。当下悄没声息地走到浴室门口,推开一条小缝,往里面偷偷窥视。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朦朦胧胧的雾气弥漫,那个大木桶居中摆放,氤氲水气内隐约可见赵月奴浸泡在木桶中雪白如玉的身体,烟气未免浓了些,使得她身上的无尽美处显得格外隐约迷朦,犹如一个在瑶池中沐浴圣水的仙子,舒适惬意地过了头,便开始泡着水枕儿经营她甜美的酣梦。水波托着她,她融入了水波;烟雾衬着她,她融入了烟雾;美梦缠着她,她融入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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