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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么’!”不是质疑他的动机吗?他就向她证明,不用拐她过去同住,他也能“干么”!
“啊?”她错愕地张嘴,他直接当作邀约,贴了上去,中场休息完毕,第二波,展开!
一不留神,上半身几乎被脱个精光,她脑子糊成一团。“宇、宇耕……”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个变态色情狂想强暴你;第二,帮我脱掉这条裙子,它该死的难脱。”他闷声抱怨。
“为、为、为……什么?”不是还在讨论老处女房东、南京大屠杀以及他之间的关联吗?怎么会演到这一段来?
“你不觉得很冤?反正都被老处女房东误会了,不做白不做。”不指望她友情赞助了,他独力消灭障碍物,叠上光滑娇躯,寸寸厮磨。
“啊?”有这种说法吗?
被他调情的举动弄得浑身酥麻,浑浑噩噩的脑子已无法思考更多。
细细的吻,滑过每一寸柔嫩肌肤,缠吮上朱唇,勾住丁香小舌,挑弄深缠。
一不小心,完全被看光摸遍,损失惨重!
“想好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还有一二秒钟的思考时间,三、二、一,时间到!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伸手取来床头的无线电话,还真动手拨起号码。
“不要!”来不及由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惊吓地阻止,他疯了吗?
“了解!”他点头,丢开电话。“你可以张开腿了吗?”
“你、你、你想——”他来真的?
“我想干么?”他挑眉,很顺的接口。“OK,我想做爱、上床、Sex!这样够不够清楚了?”
“啊?”她又傻眼,小脸热辣辣地烧红。“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直接……”
嫌他直接?他点头,好商量的配合。“那温存缠绵、肌肤之亲、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周公之礼、偷尝禁果……你喜欢哪一个?”任她挑了。
“还是很……”问题不在那里啊,而是他们……
“你龟毛够了吧?”他不爽了。“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你极有可能成为我裴宇耕生平第一个强暴的女人,你要是害我完美的人格蒙上这层阴影,我做鬼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一个“你”字甫落,他一挺身,入侵柔软禁区。
“啊!”她惊呼出声。感觉那道弹性薄膜的阻隔,他稍退,再俐落地穿透、填
满她。
“啊!”她又叫了,泪眼汪汪。
“叫魂啊?”裴宇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人家痛嘛。”垂著泪,可怜兮兮。
“闭嘴,再叫我揍你!”口吻不耐烦,动作却更加小心翼翼。
“宇耕……”
“你最好不要开口。”她说的话,通常只会成为他杀人的动机。
“可是宇耕……”
“没有可是。”难不成又要跟他讨论什么规矩?在学校讲校规,路上要他守交通法规,床上谁还理她?
她浅浅地娇喘,搂下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喃:“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真的。”
“那还用说!”他理所当然地轻哼,搂抱她的力道却好紧、好紧!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原本她是坚决认为,未婚男子想尽办法把女人弄进他家,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别说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以她保守的个性,也不能够接受同居行为,虽然稍早之前,他天天赖在她住处吃饭睡觉的行为已无异于同居,但还是不行。
前几年,父母搬回云林老家,她为了裴宇耕,不愿辞去裴氏的工作,坚决留在台北,只好自己在外租屋,父母因为信任她的品行才会答应,怎能让他们失望?
她本想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但是想也知道,裴宇耕那么努力在搞破坏,怎会容许努力得不到成果?
说实在的,她也不晓得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的,反正隔天,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出现在裴宇耕家中,她还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
再然后,他辞去钟点佣人,打理家务、房子的布置摆设、三餐的准备全都丢给她拿主意,然后每夜巴著她睡,偶尔吻得她喘不过气,就这样。
除了那一夜,他没再对她做那种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更明白的说,她怀疑他的目的根本只是要一个免费的老妈子帮他整理房子、打点三餐!
很恶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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