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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万龄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那位老友则是连连赞扬他们伉俪情深,而陈嘉文只是微笑着默不作声。
后来不久,洪万龄的那位老友接了个电话先离开了。我与洪万龄和陈嘉文又坐了一刻钟。
“那么晓蕊,我们周六见?”洪万龄将他家的地址写给我,难得他是位这么好说话的总经理。
我欠了欠身:“谢谢您洪经理。”
“唉!”他佯装着不满地睨我一眼,“什么经理经理的听着生分,叫我洪大哥就好。”
我看着眼前这个与我父亲年龄相仿的男人突然忍不住反感,之前的好印象也都因这句“洪大哥”而荡然无存了。他的身体虽看着壮实,但是额角处已长出老年斑来。女人不服老不行,男人不服老更不行!
这一过程中,陈嘉文一直没有说话。我也险些忽略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出了餐厅门时,洪万龄亲昵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确定不用洪大哥送你?”
我讪笑着摇头:“不用不用,刚好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我站在一旁恭敬地目送他上车,陈嘉文从我身后绕出来,望了眼天色叹了口气。
我听他哼笑了一声说:“这个事情怕是办不成了!”
说完之后他片刻不留地上了车,留我一人错愕地目送着他的车扬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收藏~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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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惊险潜规则】 。。。
陈嘉文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可那话究竟什么意思?
手袋里有节奏的震动着,拿近一听梁静茹正用她特有的调调唱着一首《一夜长大》。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明思打来的。
“吃饭了么?”
“算是吃了。”
“什么叫‘算是吃了’?我在秦曼店里呢,我俩刚好还没吃,正要去吃铁板烧,你不是总嚷着要吃么,一起去吧。”
深秋的晚风凉的入骨,小敏为我挑的这身衣服又这么单薄,我站在风中不禁发抖。
我紧了紧领口:“我第一点不饿,你们去吧。”
我听见旁边秦曼的声音:“不行,一定得把她拉出来。”
一个星期跑两趟“曼尼美容”,我和她的感情反而比过去住在一起的时候要好。明思低声笑着,听得出来他情绪不错。
“怎么样?秦曼非要你来呢。”
我抚了抚额头,客户要应付,难道连朋友也要应付?追了陈嘉文几天也不觉得委屈,如今却因为明思这一句话无端地委屈了起来。
“我真的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半响,明思的声音不似刚才那样明快了:“你没事吧,小灭绝?”
“唔,没事,刚陪客户吃饭,喝了一点酒。”
“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不用不用,我这就要到家了,你们快去吃饭吧。”
对方犹疑了片刻终于说:“那好吧,回头联系!”
不一刻,风势更大了,我走到路边颤颤巍巍地叫了车。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急切,渴望着家里的温度。坐立不安了一刻钟,终于到了家。一进门,我便为自己放了洗澡水。再不暖和起来,恐怕会感冒。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我才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明思和秦曼又在做什么呢?两人都说不爱了,但是在一起明明就会开心,那又何苦为难自己呢?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未来总让人心里惴惴的。
不过更让我惴惴不安的是与洪万龄谈判的事情,说白了,这就是谈判。我想过各种可能,想要息事宁人,公司必须做出退让。然而我能力所及的又是非常有限的。我抬脚试了试水温,刚好。我慢悠悠地滑进浴缸内,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再一次晕晕乎乎地醒来则是被门外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它一遍又一遍不思疲倦地响着。我抓起浴巾胡乱地擦了一通跑到客厅慌慌张张地接了电话。
“睡了么,灭绝美眉?”这次的称呼终于含着些许的褒义。
“还没有呢。”
说话间,胃里咕咕地叫了一声。我摸着早已空空如野的胃,虽然饿却提不起兴致吃饭。没想到有一天吃饭也会需要兴致。
“还矫情呢?”
“什么矫情?你这人什么时候能有点正常人该有的同情心?”
“我在你家楼下。”
我反应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眼下的状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