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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涛没办法,强作欢颜地举起杯说:“让吴市长、王局长费心了!”说完一仰脖子又干了杯中酒。就这么左一杯、右一杯,不一会儿,习涛就目光迷离,满嘴跑起了火车。
吴东明见时机差不多了,用关切的口气说:“习涛,时间不早了,你又喝了这么多酒,干脆就住在安乐窝吧。翠莲,快扶习涛回房间休息吧。”
此时习涛离酩酊大醉不远了,他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没事,吴市长,这点酒算什么,再来一瓶也没问题”的酒话,身子却摇晃着栽在辛翠莲的怀里。
这时,吴东明使了个眼神说:“云龙,你帮一把翠莲,让习涛回房间好好休息。”
焦云龙心领神会地和辛翠莲一起扶习涛走了。
“鼎臣,戏演完了,咱们台球桌上较量较量怎么样?”吴东明脸上显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王鼎臣晃了晃臃肿的身躯,眨了眨小眼睛,诡谲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东明,翠莲这丫头可不简单啊,天生就是做间谍的料啊!”
辛翠莲扶习涛走进房间,焦云龙知趣地关上了门。习涛此时已经彻底醉了,他眼前迷迷糊糊地晃动着的漂亮女人越来越像李欣汝。
习涛仿佛是在梦中,辛翠莲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习涛一口一个“欣汝”地叫着,辛翠莲机智地答应着:“涛哥,你喝多了,我给你倒杯水醒醒酒啊!”
辛翠莲说着起身从小冰柜里取了一瓶依云矿泉水,又在茶几上将倒扣着的玻璃杯翻过来,然后迅速地从皮包内取了两粒药放进杯内,又将矿泉水倒入,然后端起玻璃杯一边摇晃一边诡谲地笑了笑,很快那两粒蓝色药片融化在水中。
辛翠莲风摆杨柳地走到床前,俯身抱起习涛的头,温柔地说:“涛哥,我是欣汝,乖,把水喝了,喝了头就不晕了啊!”
此时的习涛昏昏欲睡,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欣汝的名字,蝎神酒顺着他的血液流遍全身,让他全身的血脉贲张起来,习涛觉得心口窝像着了火,恨不得喝一杯冰水。
辛翠莲不失时机地将一杯冰水给习涛灌了下去,这杯冰水灌下去以后,犹如火上浇油,本来他下面的家伙就像即将点火升空的火箭,这杯冰水喝下去以后,火即刻点着了,欲火搅动着习涛的灵魂,像早晨的太阳,喷薄而出。
辛翠莲毫不犹豫地伸出娇嫩的小手抓住习涛的小火箭。
辛翠莲的心中骤然腾起一股恐怖,就在这时,习涛像泰山一样压了过来。“欣汝!”习涛半人半兽地喊着,三下五除二就扯光了两个人的衣服。
骤然升起的恐怖让辛翠莲本能地躲着,但是哪里还躲得了,习涛的“利剑”径直刺进了辛翠莲温柔展开的身体!
辛翠莲感到习涛的“利剑”不是钢的,也不是铁的,而是青铜剑,带着一种混沌和原始的粗野,像井钻一样具有穿透力,使得她的身体像刚打出水的深井一样,汩汩喷涌,她飘飘欲仙,欲生欲死,习涛却像半疯的野兽嚎叫着不停地进入,仿佛只有进入那黑暗的洞穴才能得到永生。
不知过了多久,习涛停止了,像一摊稀泥一样,倒下去了,意志、欲望、肉体全消失在酣睡之中。辛翠莲全身裸露地默默地躺在习涛身边,孤独地蜷曲着,眼泪像刚才下体的“井水”一样汩汩涌出,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就像一颗流星,既然出发了,就不可能有归程了。
辛翠莲早就听表姐罗小梅说过,人生就是一条不归路,一路走好的唯一办法就是带足给养,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最好的给养就是摄取有权有势的男人,在东州八百万人中,自己能有机会占有并摄取吴东明,这是天意,一个让自己成凤的天意,自己必须死死地抓住这个天意,眼前这个刚刚在自己的肉体上发泄完的像死狗一样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给养,自己出身寒门太需要给养了,只要躺在自己身边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同意与自己结婚,哪怕明天离婚,自己一生的给养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辛翠莲像一朵沐浴在春雨中的罂粟花,怒放着喷焰吐红。就在这时,从习涛的嘴里吐出两个字“欣汝”。辛翠莲立即紧紧抱住习涛,将两只白面馒头一般的乳房贴在男人的背上,梦呓般地说:“涛哥,我是翠莲,不是欣汝,别离开我,我害怕。”
习涛懵懵懂懂地感到有人抱着自己,他半梦半醒地翻过身来,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赤身裸体地与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习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惊醒,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习涛不知所措地问。
“涛哥,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