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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怪我吗?上官僚趟地上,望天空无奈的想道。这只能说明,你要听我的话,而我要听帝王的话,但帝王不会听你的话?所以烨儿你还是乖乖认输吧!
音瑟还在持续飞扬,如小桥流水又似暗藏玄机般低沉淳厚,不仅让外面的太医听得不愿离去,房内的一主二仆也是听得如痴如醉,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以至于没让侍人通报的帝王走进琴房许久,都没有人发现这里来了位皇帝。
“咚。”
“很意外秦王会听完草民弹完这曲《锦瑟》。”最后一个音符刚刚从指尖滑出,房中的三人还没清醒过,高渐离收手没有看向那位帝王站的方向,看着地面静默无情无绪的讲。
“奴婢叩见皇上。”被他这一讲,两侍女迅速回神跪在地上行礼。
“皇上。”坐在地上念念不舍回到现实的殇琴,看向站在门前的帝王只礼貌性的唤了声,便依旧一动不一动的坐地上。“先生刚才那曲是锦瑟?很好听。”现对琴很感兴趣的人儿,可谓是全服心思放在这上面了,所以那位帝王他还是去处理他的政务好了,她才没空招待他呢?
“夸渐离的音律多之又多,但只讲很好听的却只有娘娘一人。”抱起琴,高渐离站起身淡漠的讲。人们都奉他琴弦为仙乐,而早已忘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弹奏的也只有好听与不好听之乐。
“是学生笨拙,不懂夸人。”也抱起琴起来的人儿,这次没有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侍女,而是像这位先生一般将它抱在手中,不知道她是想像他这样仙风道骨呢,还是就算琴没学会学点皮毛也好呢?
“爱妃今日可有收获。”嬴政抬手挥退两位侍女,走近抱琴的人儿,搂住她腰身问道。
“收获啊?”刚有礼谦虚的殇琴,皱起了眉头。她刚才只顾着听去了,哪有学到什么东西啊!“臣妾收获了皇上送的挽尊!”咧嘴笑着的人儿伸出手上的琴,想忽悠他,让他别来寻问自己学得如何了。
“哦?爱妃知道这是挽尊?”环着她走向上位御床的嬴政,有些意外她会认识这琴。
“是先生告诉臣妾的。”
“先生请坐。”正得意自己有位了不起的师傅时,殇琴突然发现光顾着去忽悠帝王,而把先生晾一边了。便连忙挣开他的怀抱跑向房中,拉着永远处在黑暗中的师傅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没想到你能一听识琴,不愧是皆人都想听你一曲的琴师。”狭长深邃的黑眸,冷然扫了眼那位人儿拉着的衣袖,随后望着他眼眸上束着白陵平静讲道。
“是挽尊太过出色,草民才会一听便知。”感到房中细微变化的高渐离,这次没有推拒来扶自己的学生,只淡漠的讲着这些场面话。如果一位琴师连当今盛名的无月挽尊都听不出来,那他可谓是白学这琴了。
“师傅请喝茶。”欣喜他没有推开自己,想做一名好好学生的殇琴,殷情的为他倒了杯水,想要讨好师傅大人,以免自己学不会时能够多耐心教导下。
“爱妃。”脸色一直不善的帝王,沉下一个音调,唤着正卖力讨好别人的嫔妃。
“是,皇上也要喝茶吗?”
“臣妾这就帮皇倒。”又从盘子里拿出两个杯子,殇琴一边倒一边讲,没有反头去看他一下。被她完全漠视掉的帝王,冷冷扫了眼抿着嘴角似在笑的琴师,在心里想着等下要怎么处罚,他这个不听话的妃子。
“皇上请喝茶。”不用托盘,直接一手端一杯的殇琴,还笑得愉悦的向帝王走去,弯腰恭敬的递过茶杯,完全不知沉着脸的帝王,早已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处置她了。
嬴政收回视线看着笑容满面的人儿,最后还是接过她亲手递过的茶。
“不知先生学这击筑多久了呢?”很理所当然的坐他旁边,殇琴喝了口茶看着师傅问道。自己的先生嘛,当然要把他的底细都问清楚的了,到时她就可以很理直气壮的讲,闻名天下的琴师是她师傅了!而且她更想知道,她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学会这文雅,富有艺术的古琴?
“渐离从五岁开始学琴,时至今日以有二十五个年头了。”握着茶杯的琴师,低头应是想看杯中自己的倒影,可在所见还是一片黑暗后平静回道。
才三十岁吗?殇琴心里咯哒了一下。三十岁就要永远处在黑暗中了,而把他带进这黑暗的却是自己。
“高渐离五岁习琴,六岁便可弹出阳春白雪,十岁便已晓誉燕国。”
“爱妃,你可要努力些才行。”将她有些僵硬的身子抱怀里,嬴政看着今天明显一无所获的人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