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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玩弄似的舌尖挑逗著他的舌,更是过分的把他拉出口腔的范围,用牙齿轻轻啃咬。早就已经被吻得头晕眼花,手软脚软的小孩徒劳无功的想要退开,但被一察觉他的意图立即按上後脑的一只手限制住了他的挣扎。
「呼…呼…呼…」总算放开男孩的唇,唐与新微喘著看向脸色泛红、差点被他吻到缺氧的攸庆,邪气的拉开了嘴角,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惩罚”。
「呼…呼…」看著还在拼命喘气的那个人,青年宣示主权一般的又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轻柔但坚定的说,
「小庆,你永远是我的。」
二十六 。 丢失的记忆(中)
「呼…呼…呼…」总算放开男孩的唇,唐与新微喘著看向脸色泛红、差点被他吻到缺氧的攸庆,邪气的拉开了嘴角,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惩罚”。
「呼…呼…」看著还在拼命喘气的那个人,青年宣示主权一般的又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轻柔但坚定的说,
「小庆,你永远是我的。」
◇
“…你永远是我的。”所以,你心里想的人也只能是我,不能是其他人,就算是弟弟也不可以!
这是那个人间接给他的一个双向承诺,攸庆心里明白,虽然他从来不曾这样子说过。
侧躺在弟弟身边的男孩,嘴角轻巧的吊起一个浅笑,很幸福的感觉。
在对他宣示完主权後,细心的唐与新就将他抱到了隔壁的客房,让他再陪房里尚未醒来的青恩睡一下子。昨晚的运动是让他累坏了没错,本来还抗拒著、要陪他去接手处理唐家大宅里头的事物,但是不一会儿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在那双笑得开心的黑眸逐渐迷茫、涣散,最後抵不住睡意疲惫的闭上後。左手被兄长牢牢牵在掌心的男孩睁开了眼。
房里头是唐与新特意拉起窗帘後的昏暗。厚实的窗帘,阻挡了窗外明媚灿烂的阳光,使室内看起来好像还维持在黑夜一般。这让莫名怕黑的青恩慌乱了起来。
身边熟悉的男人不在,他孤伶伶的躺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头,像只待宰的羔羊。
他再次遗弃了他。这是第一个出现在青恩脑中的念头,跟随著就是泪水的涌出。多日来的相处他已经渐渐熟悉唐与衿的怀抱了,但是在这个他最脆弱的时刻那个人却不在身边,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慌。
泪水沿著脸颊滑下,半坐起身的他睁开因泪模糊的双眼,搜寻著四周哪怕只是那个人一点点的遗迹都好。但偏偏昨晚的自杀行动过後,本来一直是睡在唐与衿的卧室旁边小房里的人被移走了,原本的那间房溅满了鲜血,还没清扫完毕,而主卧室又目标太显著,细心的人没让他住进去。
若真的让一个小小的男孩入住唐宅的主卧室,那不就等於是替外面那些谣言不证自明了吗?明明白白的昭告天下:住在主卧室里头的孩子,是我唐与衿最重要的人。
那将会招来莫大的危险,他不能冒这个险。因此,他将情绪极不稳的人安排在弟弟和攸庆客房的隔壁,希望来自血亲的安慰能够让他不那麽激动。
但是,初醒过来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生哥哥就正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握著他的手。
泪水不住的滑落,哭的凄惨的男孩想要抬手去擦泪,这才发现左手似乎被什麽东西禁锢住了,有些沉重,动弹不得。惊慌的情绪一瞬间满溢,以为那些曾经带给他痛苦记忆少年们又用什麽东西锁住他了,严重受到惊吓的青恩用力的甩开那个东西,却在离手的那一刻发现那东西是温热,并不是他所想的冰冷镣铐。
「唔…?醒了?」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手被大力的甩开,床上的另一个男孩困困的出声询问,还一边揉眼睛打哈欠。青恩完全傻眼了,大瞠的眼睛看著这个不可能在身边出现的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愣愣的收回刚刚还被握著的左手,青恩平视著自己的手掌,迟疑地动了动手指,忽然食拇二指就往自己的面颊毫不留情的捏下去。
好痛!!
男孩放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顺手揉了揉。现在他确定自己是醒著的了,只是,现实和梦境结合了。
攸庆见状,笑了起来,伸出刚刚被甩开的手,按上双生弟弟的手,帮他一起揉著被扭红的脸颊,
「…还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下子?」昨夜狂欢的结果让攸庆现在仍然累得很,虽然说满脑子睡意早就被轻恩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又吓跑了一次,但是身体还是依本能在警告著,渴望著休息和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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