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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询问。
并未发现少年有任何异常的男人只是专注在现在要做的事情,反射性的点点头,他压开耳上的蓝芽耳机。
「罗伊,那边都准备好了吗?等一下准备进去了。」男人注视著手上的腕表。十一点四十五分,距离攸庆被抓走已经整整二十四的小时了。而人质就确定在这一栋的六楼,等他们攻入就可以顺利带回少年了。至於条件……
「快一点……要来不及了。」难得乖巧的缩在唐与衿怀里,男孩眨著深不见底的眼瞳,幽幽的说。
其实他们当天稍早就已经找到了这个地方,不过为了一举救援成功,他们布局到了刚才,除了负责进攻的人员,完全无法坐在车内等待的唐与新硬是要跟著去。於是,负责镇守後方、照顾青恩的责任,就落在原本要去冲前线的唐与衿身上了。根本不可能让少年深入敌方基地的人无奈的陪在车上,随时用无线电耳机和前方的人连线,时时关注著情况,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唯一的弟弟就有了个万一。
「好了,依照原订计画执行。……罗伊,多看照著新一点。」
「是!」通话末了,两人的通话喀擦一声切断了。
唐与衿疲惫地闭上眼睛,感觉到怀里的男孩动了动。安抚的手变轻柔的摁上青恩的後脑搓揉,就像他从前也曾经这样搂著小他五岁的唐与新一般。
「乖,会没事的,休息一下。」
◇
「啊啊啊───」
一声声凄惨却虚弱的叫声回盪在小小的房间里。
在短暂的昏迷过後,当攸庆再次被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唤醒时,他隐隐约约的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之前的那个房间了。禁锢手脚的皮带也已经被换成了手指粗的麻绳。少年整个人被从手腕悬挂起来,徒劳无功的在半空中摇晃挣扎。
头部像是被灌满了水银,沉甸甸的一动就疼,体内却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空荡荡的五脏六腑都不见了。小小的呻吟声从口中挤出,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的男孩连开口呼救都没有办法。
体内奇异的感觉,不仅仅加重了受刑中身体的负担,对於攸庆发著烧又久未进食水的身体更是负担沉重。眼前的影像逐渐变暗,少年有一种这次自己再昏睡过去就会永远醒不过来的错觉,身体四肢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
疲惫强睁开来的眼皮,模模糊糊地只看见一片雪白,耳中也只模糊的听到马达运转的声音。在全身都痛的情况下,他也已经分不清现在身上到底还带著什麽刑具了。至少,胸前的两个红点已经被折腾的血肉模糊,染了血的夹子却还是没被取下。
「呃啊!呜……」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马达声,一道强烈的电流从男孩的下体狠狠的贯穿全身。攸庆只觉得下体和乳头都火辣辣的疼痛,双腿间已经被解开大部分束缚却还是没有过任何一次发泄的小东西抽动了两下,勉强的挤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却已经是他那筋疲力竭的身体对於这残忍的酷刑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反应了。
那道电流像是一道引线,跟著引爆了埋藏在他体内的无数炸药。超越理智的疼痛一瞬间从体内炸开,被掏空的内脏全都被火药取代。恍惚中,攸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从腹腔被人撕开,无情的拉扯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几乎要紧张的抽筋了。他感觉自己张大了嘴,发出的却是无声的惨呼和哀求,微弱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男孩微弱的呻吟声被马达声掩盖,小小的浴室内只有定时发电机运转的声音,和那悬挂在半空中,不自然抽搐、扭动的瘦小人体。
电留短暂的停歇,少年的喉间挤出微弱的痛苦呜咽声,只勉强可以听出两个音节。依然睁开的一双大眼睛已经失了焦点,茫然空洞的瞪视著雪白的墙面,将闭未闭。
与新少爷… …
「……小庆!!」
原来,少年一直茫然瞪视著的雪白墙面,隐藏著一道暗门。这时,那扇完美隐藏在墙面上的门被人粗鲁的踢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那之後。
那是他在这短短一天的时间,无数次盼望、无数次祈求神赐予他的人。他以为这一辈子永远再也见不到的人……
「呜……」含泪的眼内闪过最後一丝光彩,攸庆张了张嘴,却什麽也没说的就丧失了意识。
与新,你终於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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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长智齿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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