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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实施的。他的自杀也正是这种精神状态的一种延续。”�况律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被告席上的苏如。接着说:“犯罪嫌疑人自杀身亡了。按照死者不再追究罪责的法律原则,本来这起凶案应该结束。但是,公诉人却要让另一个人到被告席上来接受审判的原因是:我的当事人和凶犯有情感上的纠葛。事实是,凶犯只是对我的当事人爱慕而已,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现在,大家看到站在被告席上的是一个美貌惊人的女子,可以肯定地说,她的爱慕者、为她单相思的人不计其数,难道所有的单相思的爱慕者的一切违法和犯罪行为都需要她来承担吗?二分二十八秒的通话,完全可能是一个单相思爱慕者向自己心仪的女人在犯罪后产生的一种面对法律恐惧的心态流露,甚至就是一精神病患者的呓语。公诉人还说到,因为我的当事人富有,曾经在犯罪嫌疑人筹办公司的时候给过他一笔注册资金,但是,这笔钱在注册不久就已经归还给了我的当事人。难道这也要成为她指使杀人的一个理由吗?现在,我们看看,假定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长相难看的女人,或者是一个度日艰难的下岗女工,请问公诉机关还会指控她吗?难道美貌和财富就一定跟罪恶连在一起吗?”�半个月以后,检察院向省高院申请撤回抗诉。原因是有关疑犯陈浩在案发后与苏如的两分钟通话内容被证实无误,证人是唐湘育。
这一年的冬天,我结婚了,我的妻子就是那个胖乎乎的中学数学教师。一个为了一个空手袋而不惜流出鲜血的女人。我想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一定会守护一个属于她的家。哪怕这个家只是一个空壳。不过,我还是希望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个家会有爱情来临。�在一个暖和的冬日里,我们一起到民政部门去办理结婚登记。我们交了大约二千块钱带回来两个红本本和另外一些搭车卖给我们的东西和一份保险公司的婚姻保险。民政部门的同志说当我们结婚五十年的时候,我们可以到保险公司领一大笔钱。我对妻子说:我们一定要熬到五十年领到那笔钱。然后,她就搬到我在台里的宿舍来了。中午的时候,我请她到一家叫灶神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就算是我们的结婚仪式。接着我们打算离开这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度几天婚假。我们曾经设想过很多地方,但都觉得没有意思,即使在灶神吃饭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地方来。吃过饭我送她到学校去收拾东西和办理婚假手续后,我就独自到台里安排以后那段时间的工作去了。�台里跟平时一样,走廊上到处都回响着一些剪辑编片的嘈杂和怪诞的声音,像是一地的垃圾倾倒在走廊上。路过曹小莉办公室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对着镜子描眉画眼。�“嗨!又准备去会哪个情人?”我偷偷地靠过去附在她耳边说。曹小莉吓得猛地跳起来,化妆盒扔到了地上,眉笔、眉钳等撒了一地。她惊魂不定地看着我,然后狠狠地打了我一下。“吓死了我你又少了一个伴,看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能活成什么样呢!”�我说:“明天开始我休假。顺便跟你说一下,周小云他们公司的事可能会去做两期节目。是不是会涉及到你,你自己去盯着一点吧。”�曹小莉望了一下我,说:“关我什么事。他们倒了房子压死人坐牢由他们去。我只是跟他做了几个广告又不是我批的地,发的包。”�“那就好!”我说,“省得我到外面也牵挂你。”�曹小莉笑了一下,蹲下身子到桌子底下去收拾化妆盒。�后来我就一直在机房里看片,直到天黑。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突然想起应该去看一下琴。我记得她说过好像也就这几天要回家。�原先公司的办公室已经被房东租给一家贸易公司了。琴只保留了楼上一间前后两室的房间。
琴不相信陈浩就那么赌一条船过桥洞就死了。不过当她后来看陈浩给她留下的东西以后,她就相信了。陈浩对自己的死是有预谋的。他把公司注销了,把银行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用琴的身份证去办了一个牡丹卡,把所有的钱存上去。然后,除了给公安机关留了一份自首的遗书外,给琴也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真想好好爱你,但我不能。以后不用照顾我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好好活着。�我到琴的房间里,她正在收拾东西。琴见我来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她说:“我正准备明天去你那儿向你告别呢!”�“看这么多大包小包,回家过年给你父母买了那么多好吃的?”�琴说:“没有,是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啦?你!”�“我要回家去了。我父母亲让我回到他们身边去。我也想好了,我准备回去开个小茶楼,我们县里没有茶楼,以后你到我们县里来出差,就到我那里来喝茶吧!”�“陈浩不在了,有什么事我也会照顾你的。”我看着这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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