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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郭氏自得笑道:“且最关键的是,此等男女情事,是谁也不好干涉的。即使是父母都千难万难,更何况他人?到时候,谁妄想干预,总不能云儿不能爱上别人吧?总不能云儿爱上某人前,还得先调查下是不是他大哥所爱吧?yīn错阳差之事,谁能预言?”
“所以,杨家再跋扈再钟爱那废物,也不会为此等男欢女爱之事为那废物出头,不然当他们是什么了?如此,那废物再难借到半丝外力!”
“正是如此!”郭烈拍手笑道。
“然后,再有一点。你去dì ;dū后,千万别在之前就让云儿知道这是与那孽障相恋之人,更要想尽办法不着痕迹地阻止他知道。这是尤为重要的。”
“不然凭他那死脑筋,根本不会对那女孩子再起心思。然而……如果不知道,你又偶尔在他耳边不经意赞叹几句:那女孩如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让人怦然心动,只可恨自己见了她就自惭形秽,不然一定要誓死追求……”
“他一个初出茅庐血气方刚的稚嫩男孩、情场初哥,又如何抵挡?又如何不会心动?”
“等他迅速爱上那女孩之后,已是情根深种,万难割舍……那时候,一切也就由不得他了!”
“那女孩,我也调查得很清楚了。贤惠端淑,温良柔婉,竟是个难得的知心解意,万事先替他人着想之人——这恐怕是世界上最适合找来做妻子的女人了,那孽障的眼光可还真是不错。”
郭氏又是冷笑了一声,续又言道:“那女孩追求者甚众。据说之前因为家里反对,曾经和那孽障还有过一次争论,似乎是不愿那孽障从军旅之途,转而从事更发挥那废物所长的他途——说起来,看那废物的毕业成绩,虽然魔能资质是个废物,但其他方面倒还算得上天才。”
“却不想刺激得那废物更是冲动,竟在军训考核中妄图施放魔能灌注,昏迷了好几天才醒来。于是那女孩竟常为此自责。”
“所以,依我之判断,不到万不得已,她也是不会将忽然多了一个追求者之事,去告知那孽障,让他为之忧心的,反而极有可能会尽力隐瞒。而且,为免那废物开始就在那女孩的话语中发现端倪,你还可以推荐云儿使用化名先嘛,晤……就说好男儿,尽量不要靠家世去博取女孩芳心?”
郭氏忽然冷笑了一声:“正好谢氏亦有此家训。‘谢氏之人,从无抗爵位上街之理。’哼,虽然这条实在很蠢,但也不妨拿来用用。”
“如此,云儿便会在不惊动那孽障的情况下就疯狂地爱上那个女孩,等到真正会惊动那孽障,兄弟相见的时候……哼哼,恐早已覆水难收,积重难反了!”
“而那女孩……珠玉在前,我还不信她就会死死抱着顽石!”
“一个已无家族,身份普通,力量平庸,天赋平平,简直是泯然众人。一个却有身份之高贵,有力量之富足,有前程之帅远!实乃大多怀chūn少女梦寐以求之高、富、帅!相比之下,高下立判!我想,是个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而且,即使那女孩也是个死脑筋。可他们毕竟尚未成婚,甚至他们还是顶着女孩家里的反对在恋爱。”
“所以,到得云儿迟迟追求未果的时候,你就推荐云儿去她家里走走上层路线嘛……摆摆六百年英烈谢氏、英烈侯嫡子的牌子,谈谈身为天才的20岁颠峰九级魔战在帝国皇家军校的生活,对未来帝国高贵魔战军官生涯的勾勒与展望,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至少如先祖般成为苍穹魔战的理想……等等等等。”
郭氏的脸上油然浮现出一股自得之sè。
“想必,那女孩儿的父亲母亲会很懂得孰优孰劣,懂得为他们心爱的独女如何取舍吧?那女孩一向柔顺温婉,对父母敬孝有加,百依百顺,与那孽障相恋已是冒家中之大韪。如若哪里都比那孽障强上万倍的云儿横空杀出,她父母又态度分明,意志强烈,rìrì千番劝导,月月百般游说。恐怕……”
“需知,女人xìng软,女xìng心软。女儿家之心,最是惧磨啊,哈哈哈哈。”郭氏终于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到时候,夺妻之仇,也该雪我等昨rì之恨了!顺便,云儿也该会和那孽障分道扬镳了吧?”最后,郭氏狞声说道。
郭烈心悦诚服地翘起了大拇指。
“浑然天成,一箭双雕!若是说上次我等是大意了,又给那废物留了有缝之蛋,导致痛失荆州。这次,嘿嘿,正如姑母所言,蛋都不给他了!只以天才与庸人之优劣,以未来英烈侯与脱离家族的平民之高下。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