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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张有道换上一身七匹狼男装后,显得英俊挺拔,高贵不凡。早一天到达的周焕天见到廖淑琼和张有道有说有笑地样子时脸都绿了,得知张有道是省组织部派去参加业务研讨会时,周焕天一副几近绝望的表情。在开会的那几天,廖淑琼和张有道除睡觉、上厕所外,差不多都在一起,没有给周焕天一丝机会。
文件上通知的会期是七天,而研讨会只开了三天,会议便圆满结束。此时张有道和廖淑琼已相当熟络,走出会场时,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的张有道非常好奇地问:“姐,接下来的四天时间干什么啊?”
廖淑琼说:“我昨晚说什么来着?”
张有道恍然大悟,旅游!
廖淑琼笑了笑说:“走吧,照相去。”
张有道瞪大眼睛问:“照相?照什么相啊?”廖淑琼说:“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走出会议厅,就见门口贴着一张通知,上书:请与会代表到酒店门口合影。
张有道摆摆头,“姐,互不相识的人合影有意义吗?”
“这是惯例。惯例懂吗?”
照相机的一声“咔嚓”后,闹腾了好久的合影仪式终于完成了。吃过晚餐,俩人一起回客房。廖淑琼问:“有道,市内的景点你都去过没?”
“两年前来过,市内景点基本都看了。”两年前张有道与他的同学们在班主任武威的带领下,在上海一家纺织厂实习了一个多月。
“那我们不参加会议主办方组织的旅行团,我俩去杭州行不?”张有道对旅游不感兴趣,可有可无,“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说话间,电梯已到十楼。
冲完凉后,张有道去楼下买烟经过廖淑琼房间时,一阵说话声让张有道停了下来。
“周焕天,请你自重点!”是廖淑琼的声音。
张有道的心一下子快要跳得蹦出来了。
“就一次……就一次……”周焕说道。
“你……你这个禽兽!”
“禽兽?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禽兽!”周焕天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加不堪入耳。
张有道的怒火一下直冲脑门,举起拳头以千钧之力砸开了门。
一身凌乱的廖淑琼脸色苍白,双目盈满泪水,*的娇躯就像暴雨中的芭蕉一般,剧烈地颤抖不停。
张有道脑海中保留了一丝理智,一记保留了七分力量的左拳朝周焕天击打过去。
拳头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周焕天的腮帮子上。
“啊!”周焕天低沉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紧接着“扑通”一声,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周焕天直挺挺地躺在了地毯上。
周焕天迅速爬起,咬牙切齿说了声“张有道,我俩没完!”后,窜出廖淑琼房间。
张有道看了眼廖淑琼,“没事吧?!”
廖淑琼惊魂未定,不停重复着“谢谢”二字。
“你放心,那杂碎再不会骚扰你了。”张有道边说边走向门口。
廖淑琼指了指被张有道撞坏的门锁,“可是…”
这倒是个问题!“你睡我那里,我睡这儿。”
廖淑琼表情复杂地看了张有道一眼,“好吧!”
安顿好一切后,张有道安慰廖淑琼:“好好睡一觉后,醒来就没事了。”
廖淑琼此时已恢复常态,“有道,这次真得谢谢你,要不我就惨了。”
“谢什么,你是我姐,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廖淑琼一愣,旋即说道:“也是。”
“晚安,姐!”
“晚安!”
睡在廖淑琼睡过的床上,张有道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耳边不时响起的周焕天“张有道,我俩没完!”的声音和廖淑琼遗留下来的体香,让张有道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草长莺飞二月天,煦阳暖暖地照在身上,张有道和廖淑琼手拉手来到一条小溪旁。廖淑琼娇蛮地向张有道说:“有道,你背我过河!”
张有道弯下腰,廖淑琼紧紧地贴在张有道背上,咯咯地笑个不停。
张有道正一边涉水过溪,一边暗自美着。突然大雨倾盆而下,山洪瞬间已到面前,紧接着一个激浪打来,廖淑琼被山洪冲走。这雨下得也太奇怪了!
“淑琼--”张有道凄厉地哭喊道。
“醒醒,醒醒,你怎么了?我在这儿呢。”廖淑琼摇醒了满头大汗的张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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