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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开了灯,立即看到斜躺在沙发里的欢娟,他惊喜交集,走到沙发边,自然地在她身旁蹲下。
“你还在等我!”他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感动,只会傻傻地望着她秀丽的脸庞,把她披散焉的头发拢向背后。
“你看起来像是遇劫归来的难民。”她娇弱无力地靠在沙发里,还能幽他一默。
“别讽刺我了,这件‘小事’可真累人。”他对她微微一笑,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下。
“哦!”她斜睨着他,故意用不信作的眼神看他,“小事会要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况且,又是件桃色的小事。”
“贝小姐的独生千金闹自杀,家父母的颜面还要,整个温氏企业的形象要顾全,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无奈且意兴阑珊地说。
“她的女儿要自杀,与你何干?你有什么理由非要亲自走一趟?”她一脸疑惑地盯着他已然红红的脸颊。
“噢——”他祈求地看着她的纯真明眸。“别再为难我了,欢娟,你应当知道不是十五二十的少男,在商场打滚多年,总会有一些纪录的,不是吗?我不奢望获得你的谅解,事实上,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就别再像个法官似的质询了,好吗?”
她安静了下来,突然明白了他的话,面颊也跟着泛上一片红潮,神不由主地猜想那个贝书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性感的抑或清纯的?野性的还是飘逸的?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带着一点不甘心以及一些淡淡的悲哀,有些按捺不住地想奔回家去。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思考着许多问题,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你和贝书郁是什么关系?”她审视着他的眼睛。
他烦躁又急促地解释,“我只见过她几次,一堆好事之徒猛推浪罢了!不可讳言的,我的父母很满意她,这当然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她出动了好些富商向我父母下功夫。”
“我从来没有对她表示过一丝丝好感,她却逢人就说仰慕我的人品,更可笑的,她保证有朝一日会打动我的心,弄得尽人皆知。我在前几日约了她,与她划清界限,并且警告她不要太过分,她大概是一时羞愤难平,就上演了今天这场戏。”
她望着他,目不转睛,“别激动,我相信你。”
“太好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会再解释了,解释一向是我认为最多余的事情,黑白自己心里有数,说再多话也无益,我实在不耐烦为一点小事伤神。”她微微地笑着,那一脸的倦容,突然使他升起一种想保护她的情绪、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下午在这里的一幕又转回心头上来了,他看着她,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看什么?”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妆一定都掉了,很难看是吗?”
“你还没吃晚餐吧?”他不安地用手试试她的额头,一触才发觉冰冷冷的,他一脸关切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想睡了。
人总是这样,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一切支持的原动力就会倒下,变得脆弱。“桌上有封急件,你先看看吧!我都处理好了。”她很有理智地说。
‘你处理好了?”他皱着眉毛问。
“结果附在报告后面。”她不假思索地说:“我想你的选择及评估结果也会和我相同。”
“哦——”他掀起眉毛,把报告迅速看了一遍,然后轻轻摔在桌上,锐利地看着她。“虽然你的工作表现很好,应变能力也很强,不过,这是需要我亲自签名的急件,你擅自做主,是不是越权了?”
她瞪了他好几秒钟,不明白他所为何来。“你在怪我吗?”她迎视着他的目光。
“是的。”他盯着她,眼光灼灼。“你的身分是我的秘书,一个好秘书懂得适可而止,商场上的瞬息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一定知道。”
“在你看来,出了半点差错了吗?”她挑战似地看着他,胃部又在隐隐作痛了。
“这不是关键。”他口气也冷峻起来,“关键是——你无权代表我做任何重大决策。”
反感立即在她的心头生了根,她鄙夷地说:“你是老羞成怒吗?还是阶级观念作祟?”
“我说的是事实。”他正色地说:“我是公司的老板,对一切都必须负责任,并不像你所想、所做的这么简单,所以,我对你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非 常(炫…书…网)不满意。”
“有些人就是这么自以为是。”她嘲讽地一笑,“我是指我自己,你别紧张,总经理,我为今晚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如果这宗生意有任何损失,我愿意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