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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锦摇头:“不觉得。”
“你!”她气结,想想此人身上的属性,她鄙视道,“切,原来这脸皮厚也是有好处的。”
师锦摸摸耳朵,无奈道:“他二人关系不好,又如何赖得上在下?”
钱宸不客气:“我在这里坐着都觉得冷的要死,亏你还能坐得住。”
“如何坐不住?”他抿了抿嘴角,好笑,“姑娘莫非不知道有句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二人的家事,在下又如何插得了手?”
钱宸愣住:“家事?”
“对。”他看着她,似乎有些失望,“钱大姑娘莫非还没看出来?他二人正是一家的兄弟。”
……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对兄弟的感情,还没有这些朋友之间的感情好。再一想到自家哥哥平日对自己的关怀,她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感概了一会儿,忽然见着帐篷帘子又是一掀,一行人走了进来。
却是一行女子。
还都是不过十七八岁,美丽的不得了的少女们。
她们都穿着金色的裙子,与中原女子所着的衣裙又大有不同,此时汉人对衣着方面还处于“含蓄美”的情况下,而这些女子的衣裙却与21世纪的紧身衣有的一拼,她们的胸脯,还有腰身的线条都被紧贴着身体的衣裙勾勒的火辣动人。
只怕,“美女如云”这个词便是形容如此。
她们全部都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西域特有的深邃的眼睛,摇曳着身姿婀娜的走到了帐篷中间,再然后,她们中眼神最为多情,身材最为妙曼的那个少女缓步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什么样的美丽才算是真正的美丽?
蛾眉淡扫,云鬓粉腮的女子算不算是美女?——自然是算的。
明眸皓齿,瑶鼻樱唇的女子算不算是美女?——自然也是算的。
只是,那样的美或许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或许会让人赞叹不已,但是,却绝对不会撩动着人的心弦,让人心里仿佛有只猫儿在抓一般,变得痒痒的。
所谓撩人。
她一双眼的眼波流转着,仿佛是盈盈秋水,被微风吹拂着,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的长发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跳跃的星光,不停的闪烁着。她的腰肢是如此的纤细,她的皮肤是如此的白皙。
更何况,她还戴着一层面纱呢?
让人看得到她最美的身姿,却又看不完全她的模样。隔了层面纱,只能看见个朦朦胧胧的轮廓。这感觉有如云雾缭绕之中站了个九天玄女一般,你说,让不让人心动?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连钱宸也忍不住感叹:“太漂亮了!”
师锦摇了摇头,对那女子举起酒杯,微微晃动着杯中酒水,话却是对着钱宸说的:“在下只知道,越是漂亮的女孩子,也就越是让人头疼。”
钱宸暗暗好笑,拖着腮侧脸看着他:“有的人,花花公子,眼睛都要看直了,还好意思说这话!”
“既然已经知道有麻烦了,若不再多看几眼,岂不是更加吃亏?”
“切,借口!”
师锦将酒杯放到唇边浅浅抿了口,叹息道:“在下忽然发现,比起这位姑娘,钱大姑娘实在是不麻烦了许多。”
钱宸忽然住了口,因为她发现,这句话不管她怎么回答都不太像样子。
那女子眼风有意无意的扫着几人,开了口:“今日有贵客来访,无奈外子要事缠身,不得不先行离去。因此贱妾便为诸位献舞一曲以示歉意。”
☆、第19章 与嫌犯同席
酒,是美酒;人,也是美人。
中原的舞蹈用“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来形容再合适不过,灵动,又飘逸。而这胡女的舞蹈则有如妖魅,衣裙翻飞,她们白玉般的足踝处系的小铃铛也随着她们的动作叮当作响。她们仿佛是醉了酒,醺醺然诱人无比。她们又仿佛是畅游在海里的鱼儿,滑溜溜的,让人捉不住。
而方才说话的那女子,她舞动起来的身姿则格外带着种说不出来的热情与火热,她那若隐若现的皮肤,那疯狂扭动的腰肢,都如同是上好的花蜜,只消看一眼,便立刻会上了瘾,让人欲罢不能。
钱宸是个很正常的女人,所以,之于她来说,美女算不了什么。
看了一会儿西域的舞蹈,她没了新鲜感,便也没了心情再看下去,转而开始打量起四周的宾客来。
师锦目光中一直闪烁着愉快又赞赏的光芒,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