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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能做主的是你吗?冯二哥!”商洛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能喘上气了,身子还是像只大虾那样蜷缩着,神情却阴鸷得可怕,转向冯初晴时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初晴,就要如你的愿了,你高兴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冯家上面有长兄冯正松在,能帮冯初晴做主的就轮不上冯正柏,至于冯正松,他正巴结着商洛呢。
这世道规矩是给有钱有权人订的,当初原身冯初晴在门口跪了那么久求的不就是商洛一句“撤回休书”的话吗?现在倒是得到了,可惜如今的冯初晴避之唯恐不及不及,如何能高兴得起来?(未完待续)
ps:不骗人,昨晚上哭了大半夜。后来一想,对不起我的又不是我点娘的读者,我干嘛要断更!而且这边断了我不是连微薄的收入都没了?狠狠掐了自己几把,今天上午出门玩了一通,下午回来整理了下大纲,正常更新!
只是这两天计划出门散散心,更新暂时日更三千,二月我会双更挣全勤的,大家不用怕我断更了。
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情绪化
☆、073 刁钻讼师
商洛那极具挑衅意味的一句话问得冯正柏哑口无言,余德禄和余姚氏本来是有心帮冯初晴说几句话的,闻言也只能偃旗息鼓,转而驱散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村民们。
余德禄在村民的心目中威信极高,他一开口,便有人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笑着离开了。
“这个,有事好商量,何必做得那么绝呢?”眼看天色已晚,余德禄只得在中间和起了稀泥,做里长的,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冯正柏也拉了一把还不干休的冯初晴,“穗儿在家里找你呢,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商量还不成吗?”
冯初晴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她不明白为什么跑这么一趟好像还让事情更加混乱了;然而也知道事已至此再逮着商洛打骂一顿也只不过让事情更糟糕而已;最初的冲/动过去,那股子暴脾气发出来后也没了后劲。
抬眼看商洛认真回道:“我是真的没心思重新巴上你不放,从今后我们当真是桥归桥路归路各管各的好不好?”
“太晚了。”商洛犹自忍耐着锥心的疼痛,目光中恨意不减;今日之辱可比逼婚还来得伤痛,今后止马坝的人提及“商潘安”,怕只记得捂着下面满地打滚的狼狈身影了吧。
“走吧。”冯正柏又拉了冯初晴一把,给自家大哥丢了个好好劝劝的眼神,却被冯正松别开脸多了开去,只得暗暗谈了口气。
“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吧。”冯初晴觉得眼前袁漠的背影有些僵硬,伸手指戳了戳,发现那叫一个坚硬如铁,不知道绷得有多紧。她这一戳像是魔咒似的解除了袁漠的警戒状态,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垮了下来似的转过了身子。
“都是我的错。不该和你说那些话的。”路上,走在最后的袁漠依然很沮丧,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笨太笨了。要是不说那些话冯初晴就不会找商洛吵架,就不会差点被人给打了。想到远远看到冯初晴差点挨打的那一幕,袁漠就觉得浑身都充斥着一种让他很不安的躁动感,很想冲出去抓着那些伤害冯初晴的人狠狠揍一顿,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精力才制止住了自己没把冯正柏的手腕捏碎。
“这哪里就怪你了,要不是今天把事情揭开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就晚了。”冯初晴是知道商洛和吴桐的关系的。两人来了止马坝之后吴桐就没再出现过。商洛突然就说要在景山镇附近丝织厂,想必吴桐在这上面已经是操作得差不多了。
念及此,冯初晴轻轻拉了前面装着怒气走路的冯正柏撒娇起来:“二哥。我知道是我太冲动了,可是人家一听说他竟然卑鄙得要抢你和满夏哥的活路就忍不住嘛!而且你知不知道的,咱们冯家的房子和织造厂现在都落在他和吴桐的手里,我们冯家怎么倒闭的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冯初晴之前不说倒不是因为她还维护商洛,只是凡事都讲求证据,她现在只有全身无意间听到的那点讯息,要想确定就是商洛弄垮了冯家太难。听上去也荒谬了点。之所以现在说出来亦不是就有了证据,而是冯正柏正和她生气,她莫名去的有些害怕。
袁漠只得了冯初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希翼地想再听她说点什么,谁知道她转身又去温言软语和冯正松说话了,把他晾在了一边心中满是忐忑。狠狠将路旁的一根树枝扯在手里折断又折断。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猜测的?”冯家的败落来得太古怪。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真是如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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