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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来人是什么事,那人却跟蚌壳似地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肯透露。
公孙筠秀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丑
果然,才到偏厅,就见白姨娘与丫鬟兰香跪在地上。公孙德坐在主位,一旁是李咏秋。那情形,与他们一个月前逼问绿鸳的时候惊人的相似。
“筠秀,你看看,这是你绣的香囊吗?”不等公孙筠秀见礼,公孙德就抬手递给她一个香囊。
墨绿的缎子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竹纹,正是下午公孙筠秀在白仙芝的房里捡到的那一个。
没等公孙筠秀接下来,李咏秋抢先一步把香囊拿在了手里,“怎么不是她绣的?您看这针脚,筠秀是使惯左手的,和右手使针的痕迹完全不同。不是她绣的又能是谁?”
说着,她把香囊往公孙德眼前一送。公孙德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抓起那香囊往白仙芝脸上一丢,吼道:“你说!为什么已经送给杨正的香囊会在你手里?!”
一听这话,公孙筠秀吓得眼皮一跳。那个香囊虽然很像给杨正的那个,可杨正那个早就被陆惊雷抢了,堂叔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误会?公孙筠秀想跳出来为白姨娘澄清,可她根本没法把陆惊雷的事儿往外说,只好先沉住气,让她自己去解释。
同样的布料还剩下许多,公孙筠秀以为白姨娘会说她只是照着又绣了一个,可她却十分肯定地申诉道:“老爷,这是有人要陷害奴家啊!奴家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
说着,白仙芝突然转向自己的丫鬟兰香,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胳膊:“是你这个小蹄子对不对?是你拿这东西来陷害我对吧!”
兰香受此指控,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一边闪躲一边叫道:“姨娘这是什么话?您这是要奴婢为您背黑锅吗?”
“什么黑锅?!你把话说清楚!”
这一吵嚷起来,便是不可开交。白仙芝本就是泼辣性子,认定兰香不忠不义,便像市井妇人一样对她撕打起来。兰香个头比较小,但身板却要壮上几分,虽然不敢还手,但左挡右挡也没让白仙芝讨到好去。
“小贱蹄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心思。在我面前都敢几次三番对老爷抛媚眼子,你以为害了我,就能让老爷把你收房?做你的白日梦吧!”
“你冤枉人!”
白仙芝极无口德,骂得兰香又羞又臊,越发哭得委屈。乍看像是白仙芝占了上风,可这一强一弱的对比,却是让她失了人心。
还未出嫁的公孙筠秀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
公孙德脸色变幻莫测,让人猜不出情绪。
李咏秋则是拉长脸,对一旁的丫鬟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分开!成何提统!”
丫鬟们立刻上去拉开搅成一团的两人。
重获自由的兰香四肢并用,爬到李咏秋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姨娘要为奴婢作主啊!奴婢没有勾引过主子,都是白姨娘……她、她自己不守妇道偷偷与那杨琴师来往!她嫁给老爷之前,就与那琴师认得了啊!”
“什么?!”这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公孙德最先嚷了出来。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白仙芝气极败坏,猛地挣脱钳制,追打上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公孙筠秀本能想护住大着肚子的李咏秋,伸手拉了白仙芝一把。却被半跪在地上的兰香得了机会,一脚踹在了白仙芝的肚子上。惯力让白仙芝往后仰倒,公孙筠秀本来垫在她身后,眼看就要跟着倒下,却被润莲眼明手快捞了回来。少了她,白仙芝便没了遮拦,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
一声惨叫后,就见白仙芝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兰香趁机继续喊冤:“白姨娘以前是在摘月楼卖唱的,杨琴师也在那里献过艺。老爷派人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几个月前杨琴师为曹乐正他们演奏,与白姨娘重新遇上,两个人就勾搭上了啊!”
兰香的说辞有理有据,由不得人不信服。
李咏秋随即大悟:“难怪她那么积极地促成筠秀拜师,原来是想借着杨正来府里授课的机会暗通款曲?!那香囊倒成了你们的订情信物了?!我真是糊涂啊!怎么就被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的给利用了!”
“不是的……”
没有人去理白仙芝,公孙筠秀想跳出来解释那个香囊,却被润莲死死抓住。她不解,直到对上润莲焦虑的眼神,才顿时冷静下来。
现在说的是堂叔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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