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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做了就别不承认。”乔立恒冷冷讽刺道,“是我傻,一直都那么信任你,特别是从龙阳山回来,我以为你真的可以放下江笑峰,诚心诚意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我天真了。那日在方维珍那里,你竟连招呼都不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你的旧情人跑了,你那时可有想过我的感受,那等于是当众羞辱我给我戴了顶大绿帽啊,我他妈就是一笑话!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爱到我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我居然还是跑去找你了,我一直在你家楼下小区里等你,我想只要你回来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还是相信你愿意给你机会,我一直在那里等着,从吃完饭的下午一点多,一直等到日落,等到月升,等到午夜十二点,等到我的心都凉了,你还是没有回来。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你不会回来了,我们的感情结束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季子柔难受地打断他的话,“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呢,”乔立恒愤怒地反问,“第二天江笑峰回工地上班我们打了一架,他什么都说了。我真的就差点相信我们能走到地老天荒了,可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或许,撒谎已经变成你的习惯了吧,你这种女人,以后最好离得我远远的,多见你一面我都嫌脏了我的眼睛。”
这样伤人的话,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她不知道江笑峰究竟跟乔立恒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知道她再怎么解释,乔立恒是不会相信她了。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流下来又何妨呢,反正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也看不见,因为从她站在这里听他讲话这么久,他一直都背对着她未曾回过头看她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骄傲如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误解,从来都不屑于争辩什么,可是这一次,却身不由己说了这么多废话。
季子柔毅然转身,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端。
不过是一支烟的时间,乔立恒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煎熬,那些伤人的话,说出口了就再也收不回来,唯有如此这般,才能叫自己狠下心去不再回头。他吐尽最后一口烟圈,手指有些发抖地把烟头埋进窗台花盆的土壤里,然后转过身来,重新走进会议室里。
与乔立恒见面后的第二天,季子柔就病倒了,这点毛病倒是一点都没改变过,但凡遇到大的挫折刺激,她就会死去活来般大病一场。时下正是三伏暑天,生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能吹空调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季子柔上吐下泻了一个礼拜,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挂了好久的吊瓶,病情终于如抽丝般慢慢退却。她请了十天的假,好在领导在北京学习,请这么长的假倒也没耽误什么工作,驾校那边的课程也暂停了一段时间。
待到完全康复后,她就回去上班了,照样是在总值班室帮忙打打杂,倒也还算轻松。重新回驾校上课,以前的那些学员都已经开始学倒库了,她被安排到新一批的学员里重新起步。
午后的阳光收敛了些许,但对于这个亚热带的城市来讲,空气的温度还是热得灼人。季子柔从训练车上下来,一边擦汗一边走到场子外边的树荫下,她刚站定,就感觉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回头一看,一位戴黑边眼镜的男士望着她问道:“还记得我吗?”
季子柔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翻,把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工作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脑海里快速筛选了一遍,没有一张面孔跟眼前的这个人是重合的,不,应该说相像的都没有。她不好意思地反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一个多月以前,江远,午夜,你坐我顺风车回清州。”男子简单提示道。
季子柔恍然大悟,原来是当日蹭车的那个玳瑁眼镜男,说起来她应该好好谢谢人家,那夜若不是遇上他,她说不定就流落江远街头了。“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也是来学车的?”问完以后季子柔才发觉自己问了个多么白痴的问题,人家怎么会是来学车的呢,人家上次都已经把车子从江远开回来了。
“是啊,我就是来考驾照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答道。
“那你上次开车回来是无证驾驶?”季子柔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啊,我驾驶技术还可以吧?”他笑着反问。
“天哪,那得多危险啊,我那次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坐你的车呀。”季子柔感叹道。
“跟你开玩笑呢,”他收敛了笑容,“这事说来复杂,我本来是有驾照的,上个礼拜不小心掉了,但是呢补办驾照需要我的身份证,但是呢我的身份证跟那个驾照的名字是不一样的,驾照是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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