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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时候,宁自怀跟她一起走,邀她一起去吃晚饭,被她婉言谢绝了。
“怎么,晚上又约会吗?”宁自怀随口问道。
“没有约会,晚上回家带小孩。”季子柔故意撒谎,素昧平生的两个人,只不过是聊了一个下午而已,她并不想有更深一步的接触。
呵,宁自怀有点小郁闷,“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哈哈哈,季子柔忽然放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溢出来,对于一个年过三十的剩女来讲,这种恭维的话难道不是一种讽刺?
“你笑什么?”宁自怀问。
“没什么,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季子柔心不在焉答。
“你都不认真听我讲话的,很过份啊。”宁自怀抗议。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再见!”季子柔笑着,拦了一辆出租直接回家了。
到小区楼下,季子柔去超市买了些水果蔬菜,然后上楼自己做饭。
一个人吃完晚饭,洗了个苹果,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开始了自己的夜生活。
某台在放一档叫《中国好声音》的节目,季子柔看了一段,觉得还不俗,便津津有味看了下去。中途开始插播广告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找到方维珍的号码拨了过去,那边一片忙音,估计又是带团出差了,无奈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季子柔在办公室帮忙排一个三级干部会的座次图,出发去驾校的时间晚了点,正好出门的时候遇到发改委政工科的丁科长,平时在一个大院上班混了个脸熟,后来大约是知道她是程市长身边的人,对方对她也格外热情客气起来。看她在路边等车,丁科长把车子停在她旁边问她去哪里,她说了驾校地址,正好顺路,丁科长开车去人社局办点事,季子柔就上了丁科长的车。
掐着上课的点准时到达驾校,季子柔匆忙下了车就直奔集合地点,连丁科长在她身后摇下车窗跟她道再见都没听见,这一幕被站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宁自怀看在眼里。
上课开始了,十来个人共着一辆改装过的破皮卡练习,当一个人上去训练的时候,其他人都在一旁的树荫下等候,大多数时候,季子柔就一直站在树荫下等候,虽然树荫下偶尔有微风吹过,但是八月份的午后户外,空气还是炙得叫人吃不消,每天一场烤验下来,皮肤就明显黑了一层,抹再多防晒霜多没有用。
“你叫季子柔,”宁自怀又凑到她旁边自语道,“我昨天回去从车子里翻出了你上次留下的字条,那上面有你的名字的手机号码。”
“很俗气的名字是吧?”季子柔问。
“还好啊,听起来蛮斯文的。”宁自怀老实回答,“不过你怎么会认识丁建宗这厮的?”
“你说丁科长?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季子柔吃惊道。
“我刚才看见是他开车送你来的呀,你跟他一个单位的?你也是公务员?”
“算是吧。”季子柔简单回答。
“丁建宗这厮在你们公务员队伍算是混得好的吧,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全宿舍就属他最吊儿郎当,没想到现在也混得人模狗样了。”宁自怀酸酸损道。
“你当年也正经不到哪儿去吧,你跟丁科长居然是同学,这世界也太小了吧,一不小心就遇见熟人的熟人。”季子柔感叹。
“真是不会说话,我比丁建宗强多了吧。”宁自怀抬佯怒。
两人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抬杠着,一下午的时间就消磨掉了。
第三天上课一见面,宁自怀就生气质问她:“你为什么要骗我?”
季子柔有点莫名其妙,“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说你已经结婚有小孩了,我昨天回去给丁建宗打了电话,聊天中无意提到你,他就把你的情况都跟我说了。”宁自怀说。
其实季子柔和丁建宗并无私交,不过是在一个大院上班而已,混个脸熟见面了打声招呼,有时食堂吃饭遇见或者同桌吃过饭,她不知道,原来男人八卦起来也有探究别人隐私的陋习。可是,丁建宗在宁自怀那里到底是如何描绘她的呢,或许丁建宗的看法也可以代表大院里其他人对她的看法吧,如此想来,她的确是有点好奇了,特别是对于一个大龄剩女来讲,敏感于常人的内心可能让她更在乎外界对她的评论。
“丁科长跟你说了些什么,”季子柔问。
“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除非,你答应晚上请我吃饭。”宁自怀讨价还价。
“凭什么啊?!”季子柔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