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页)
到出去被雷劈!
他伸手进来抓我,我急忙向桌子的另外一头爬,见他绕过去,我又掉头往回爬。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他终于忍无可忍,轰的掀翻了桌子。我向门口逃窜,被他提着领子扯回来按在地上,见我仍不断挣扎,干脆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药材撒了满地,有几颗和好的药丸被我压在身子下面,咯的后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紧接着问,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因为我给张财——”
眼见要说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着他。
“你给张财什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伟哥’?”
“没什么……”
“元宝,要不要我找张财来问问?”
“不……”
“那你就乖乖告诉我,你到底闯了什么祸!”
“我……”我见隐瞒不住了,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他听后放开我,叹了口气:“元宝,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就说没有那种药不就好了?”我小声建议。
“哪有那么容易!”他摇摇头,“门外的人必是从张财那里得知,之后又传开来的,有眉有眼,谁会相信这种托词?而且这病又是男人最怕的,若说没有,人家只当我们奇货可居,对回春堂的声誉不利啊……”
“那就实话实说喽。”
“承认我们自己卖假药吗?”他反问。
我讪讪的低下头。
承认卖假药根本就是自杀。
花潜沉思良久,站起来,开门请何大夫进来。
何大夫见地上一片狼藉,吃了一惊,忙说:“花老板,元宝有错,也定不是有意的,您可万万不要打他……”
“我有分寸。”花潜扫了一眼地上的草药,“这些药钱就从他的工钱里扣。”
“凭什么,又不是我弄……”我正想抗议,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气了。
“何先生……”花潜将我刚才说的转述了一遍,其中当然省略了“伟哥”是二十世纪伟大发明的事。
何大夫听完不住的摇头,问:“老板想如何解决这场风波?”
花潜便说:“我才刚细细想了一遍,元宝的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不是对人人都有用,不如这样,若有人来求药,就说这药由某种仙草配制,有些灵性,只医有缘人,请他们各按天命。”
这样都可以?
我不禁乍舌。
幸好是在古代,若是在现代,还不即时被工商局封了!
“也只好如此了。”何大夫点点头,要出去照着对外面的人说。
花潜又叫住他:“这药卖二十两银子一粒,一分不能少。”
二十两?!牛黄解毒丸可是一个铜板十颗的耶……
奸商!我心里暗骂。
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得理直气壮:“这可真是奇货可居,当然要狠赚一笔,能治这种病,男人出多少钱都肯的,我要二十两还觉得自己心软呢。”
哼,赚这种昧良心的钱,小心报应!
我撇撇嘴。
***
风波终于平息下来,二十两不是小数目,且并不是人人灵验,问津的人也不多,而肯出钱服药的,也有一些医了心病,一夜便好的。从此,“伟哥”就成了传说中的密药,远近几百里人人皆知,回春堂也因此名声大操。
倒是何大夫,对我说的心理疗法极为感兴趣,经常与我探讨,我少不得又谎称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外公传下来的医书云云。
花潜利用伟哥赚了不少钱,可他不仅不肯给我涨工钱,还要我赔偿毁掉的药材。在回春堂做伙计一个月一两银子,我算了算,要想赚到一百两,少说也要七八年,不禁绝望。
跟金子诉苦,她却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呀,别不知足,老板已经对你很照顾了!我们作奴才的一月才两吊铜板!”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尽快脱贫。
于是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臂支着头,要求花潜加薪。
他一手抱着我,说:“你现在一个月还没做满,按理还是学徒呢,我给你工钱已经很宽大了。”
“铁公鸡!”我用眼角使劲儿夹他。
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