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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服装文化,而性就没有文化了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其实它也包含着深邃而神秘的浓厚文化,只不过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才刚刚起步,还不太为人们所熟知。而在西方,它早已是一个热门的话题。它可以告诉我们,在性的作用下,我们如何和谐相处,如何获得生活的乐趣,如何让身心臻至完美的统一。”
说着话,他俯下身子,在键盘上鼓捣几下,然后指着屏幕说:“小鲁,你看,这是我撰写的一系列有关性文化的文章的标题。”
鲁秀玲装出很感兴趣地样子,急切地说:“是吗?我看看,我看看。”然后轻声读道:“性唤起:男女大不同。性观念:男女有别。性的前世今生。中国女人不‘性’福。哎,沈老师,你这个字用错了。”
沈秋雨说:“不可能吧?我能用错字?”
鲁秀玲说:“中国女人不性福的性,你肯定用错了。”
沈秋雨说:“没错。”
鲁秀玲说:“幸福的幸应该是十字头的,你咋用竖心旁的?”
沈秋雨说:“小鲁,你没有看懂我标题所表达的内涵和意思。我这个性字,是别有深意的一个字。它所表达的意思,是说中国女人,在性生活上远没有达到幸福和畅快。”
鲁秀玲说:“两人那样了,还不幸福?”
沈秋雨说:“这就是一个宏大而磅礴的课题了。以你们简单的想法,亦即普通大众的想法,只要两人交合了,幸福随之也就降临了。而我却不这样认为,我主张衡量两个人幸福与否,首先的着眼于他们的心灵和肉体,得看他们的心灵和肉体是否充分的交融和和谐,亦即咱们通常所说的男人是否爱女人,女人是否爱男人。只有两人真心相爱,两情相悦,交合才能达到灵与肉的完美,*才能称得上幸福。”
鲁秀玲说:“照你这么说,现在流行的一些爱情,统统不幸福了?”
沈秋雨说:“当然也不是那么绝对,凡事都不可一棒子打死。这幸福是因人而异,随势而变。有的人认为*幸福。这样的男女在陌生的新奇中找到了幸福。有的人认为*幸福。他们因宏大的*场面而备受鼓舞,从而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于是乎自以为幸福了。而有的人则热中于换妻。这类事大多发生在熟人之间。钟情于这种游戏的人,也许早就觊觎朋友的老婆,早就对她们的美色垂涎三尺,而一朝而获,那幸福的感觉便会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无法阻挡地充满整个身心。”
鲁秀玲说:“我们属于哪一类呢?”
“我们?”
沈秋雨若有所思地咕噜一句,随后抬眼向鲁秀玲看去。于是四目相遇了,于是四条爱的电束旋即拧在了一起。
鲁秀玲激动起来。她觉得沈秋雨身上有一条无法看见的河流,正默默地执著而顽强地向自己的体内流淌。那河水是情制的,是爱做的。它能给人以宁静和温馨。她十分清楚地感到自己体内蛰伏了许久的爱的花朵,一如度过严冬的草种一般,在春风的爱抚下,正逐渐地萌芽、抽叶、开花。她心中不由自主地炸响了甜蜜而醉人的礼炮,浑身无法遏制地战栗起来。
沈秋雨伸出左手,揽住她的腰, 轻轻一带,把她拥进怀里。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根。他右手探进了她的前胸,随后又滑到她的柔软的腰间。那只充满魔力的手,在那儿轻轻地、温柔地,无限深情地抚摸着,抚摸着……
鲁秀玲颤抖着,激动着,头皮电击似的一阵阵发麻。呼吸一口紧过一口,粗重的简直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
沈秋雨近似耳语地说:“走吧……”
鲁秀玲站直身,由于过于激动而无法迈步。
沈秋雨温柔地挟着她的肩膀,帮助她站稳,然后又扶着她慢慢走到床边。
鲁秀玲温顺地在床上躺下来,然后感到了一只手轻轻地,然而又很笨拙地在她的衣服上摸索着,于是再一次颤抖起来。这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服,随后完全把它们褪了下来。
沈秋雨咕哝着:“啊,多么美妙的躯体,摸起来将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享受呀。”于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爱抚着她的臀部和腰部。他低下头,慢慢地一遍又一遍地,用他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和大腿。他是那样的迷醉,那样的忘情。这让她惊讶不已。他继续运动着。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脸在她的大腿上、小腹上,在她臀部,温柔地滑动。她也感受到了他的髭须,他的柔软而浓密的头发,紧紧地掠过她的温暖而滑嫩的肌肤。她的双膝又开始战栗起来——在体内幽远的深处,她感到了一种*的躁动,她有些害怕起来。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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