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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扑哧笑一声,说:“你倒是个急性子嘛,比我还能急。你今天就来吗?”
鲁秀玲说:“你们要是有空,今天就来接我好了。”
女声说:“我们怎么能找到你呢?”
鲁秀玲说:“我在马宝路口等你们。到时你们打我的电话。”
女声说:“好吧,就这么办吧。”
说完,喀嗒挂了电话。
鲁秀玲合了手机,从枕头里掏出所有的现金,装进小包,接着便关了家门,心灰意懒地向路口走去。
马宝路口地处城乡结合部,不算繁华,所以来往车辆不多,只是偶尔驶过一辆两辆的,风驰电掣地扬起满天的尘雾,毫不客气地刺闹着行人的喉咙。
鲁秀玲吃了半个小时的飞灰,心烦意躁起来。她不停地踱着步子,从路口踱到花坛,然后又转回路口。她转了一圈又一圈,焦躁不安得简直就象一只身陷牢笼的猎豹。大约又等了半个小时,一辆破烂的“小面包”嘎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于是她一阵兴奋,眼突地就亮了起来。
“小面包”的左窗摇下。从里面探出一只年轻的脑袋。那脑袋上的嘴说:“哎,你是看病的吗?”
鲁秀玲说:“你们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脑袋说:“是的。”于是跳下车,哗一声拉开边门,说:“上去吧。”
鲁秀玲没说话,弓腰曲背钻了进去。
一小时后,鲁秀玲被他们带到一幢农家小院的门前。那是一幢方正干净的农家小院,迎面是一座高高的门楼,门楼和墙上都嵌满了时兴的瓷砖,静默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利和洁净。两边的门柱上特地用绿底红字的瓷砖,贴出了一副对联,联曰:锦世者莫如为善,振家声还是读书。进了门楼,眼前忽地一阴,一蓬巨大的葡萄树严严地遮住了上方的天空。再往里走,有只特大的花坛,一丛月季蓬蓬勃勃地开得十分灿烂。坛边站着一中年男子,面皮白净,一团和气。鲁秀玲一见就觉得他肯定是个好人,于是打心里就对他有了十分的信任。
中年男子露齿一笑,说:“请随我来。”
鲁秀玲一如铁镍遇到了磁石一般,一声不吭地就跟他进了堂屋。踏进门坎的时候,她听到东屋里有个迷人的女声说:“你放心,我们是专科门诊,保你把病治好。”
鲁秀玲一愣,但旋即明白了那女声是跟别人说话呢,于是亦步亦趋地追着中年男子跨进西屋。
屋里有股子浓农的药水味,鲁秀玲一闻就放心了。她觉得这气味就足以证明,这里的医生肯定是技艺高超的好医生。
中年男子走回去,特意关了房门,然后冲鲁秀玲说:“你坐。”
鲁秀玲怯怯地在桌边坐了,然后拿一双渴求的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医生在条桌的后面坐下。
医生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病的?”
鲁秀玲说:“一个多礼拜了。”
医生打个唉声,十分惋惜地说:“你怎么能耽误这么长时间呢?这种病是发现得越早越好,越早越好治。”
鲁秀玲颤着声儿问:“那现在还能治好吗?”
医生说:“你也别紧张。我说越早越好治,并没说晚了不能治。你放心,我可拍脯打包票,我肯定给你的病治好,只不过要多费一些周折。”
鲁秀玲说:“那我就放心了。”
医生说:“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鲁秀玲说:“是这样的。我下身很痒,白带很多,另外还有一些臭味。”
医生严肃起来,郑重地说:“这可是一个犯了干可的毛病,绝不是一般的炎症。”
鲁秀玲立刻紧张起来,不安地说:“这病能不能治?”
医生自信而又自负到地一笑,说:“我这里是没有治不好的病,只不过这种病十分难缠,要花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治好。小姐,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鲁秀玲担心地说:“哪得花多少钱?”
医生说:“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只能治一步看一步。”
鲁秀玲说:“医生,我这是啥病?”
医生说:“这种病现在笼统地称作性病,以前叫花柳病,是一种十分顽固的疾病。这种病治疗得越早越好,晚了就会发展成慢性疾病。你的病呢,十分特别,好象比别人都严重得多,说句老实话,我真害怕它发展成爱滋病。”
鲁秀玲刹那间便花容失色,惊慌地问:“医生,我的病真的会变成爱滋病吗?”
医生说:“你也不要太着急。我呢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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