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页)
白崇喜乐滋滋地喝过一口酒,正色道:“老板娘,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你只知我们吃吃喝喝,可我们干的却是世上最危险的职业呀。”
严姐把嘴一撇,挖苦说:“你别得便宜卖乖了,现在谁不想当官?”
白镇长慢条斯理地把口中的桂鱼肉嚼碎,咕一声咽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老板娘,我要再说当官不好,你肯定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事实就是这样。你听我给你举个例子:在南京的玄武区,有个姓秦的副区长,三十七八的年纪。虽然岁数不大,可年轻有为,工作上很有一套,很得上级领导的器重。他每天都是凌晨三点钟回家。起先他老婆还以为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在加班加点呢。你们说他在干什么?”
严姐说:“肯定没干好事。”
沈秋雨喝口红酒,鼓励道:“老白,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白崇喜夹起一块龟肉,慢条斯理地嚼碎、咽下,然后说:“时间一久,他老婆就起了疑心。心说工作再忙也不至于双休日都这样忙吧?你们说他在忙啥?”
严姐说:“你别掺和了,快说吧。”
白崇喜说:“起了疑心的他老婆,于是做了一回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魂飞天外。你们说怎么了?”
沈秋雨开玩笑地说:“老白,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白崇喜呵呵一笑,说:“我这是逗你们玩呢。经过几天的跟踪侦察,他爱人发现他每晚五点钟下班后,先去‘皇中皇’大酒店吃晚饭。家伙出手十分阔绰,一人一晚都要花掉好几千块。吃完饭他就开着他的宝马车,在马路上兜圈子。那架势绝对是现实版的特工甩尾巴。转到九点钟,看看后面没有危险,他就到第一个情妇家。这情妇是‘皇中皇’的压台小姐,貌美如花,颜白如玉,形象气质都堪称一流。二人鬼混到十二点,他便再回到马路上转悠。当确定绝对安全了,他就把车开进‘凤来’小区,与第二个情妇鬼混。这情妇是一名中学教师。美貌温柔,皮肤白嫩,怕是哪个男人见了也会骨头酥的。”
严姐说:“你见过她了?”
白崇喜说:“你就会跟我抬杠。”说着,滋一声喝口“文王贡酒”,又吃了一块三黄鸡。然后接着说:“我肯定没见过那个人,不过报纸上是这么写的。”
鲁秀玲说:“以后怎么样了呢?”
白崇喜说:“凌晨一点,他离开‘凤来’小区,然后去会第三个情人。”
严姐说:“他妈的,他比西门庆还能干。”
沈秋雨自感幽默地说:“他肯定练过金枪不倒之功,不然哪来金刚不坏之身?”
鲁秀玲说:“啥是金枪不倒?”
大家哗一声全笑了。
鲁秀玲眨巴眨巴眼睛,脸莫名地就红了。
严姐说:“他奶奶个熊,他咋就这么能干?”
沈秋雨说:“你没听白镇长说他一顿饭都花几千块钱吗?他吃的那些东西肯定是大补之物。你想想,积聚了一身的熊熊*,不找几个女人帮忙,怎能浇灭?”
严姐说:“他天天这样,肯定吃不消。”
白崇喜说:“碰上你严姐,他也许吃不消。”
严姐佯做嗔怪地说:“去你的吧。”然后又换一副温和的口吻说:“他是不是天天这样?”
白崇喜十分自负地说:“当然是这样了。那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比你们女人的月经还准时。”
严姐好象已沉迷其中,梦呓似的说道:“那还不把他搞死?”
白崇喜说:“搞死也愿意。常言说:蔷薇花下死,做鬼也*。能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种福呀。”
沈秋雨说:“白镇长,你说话打自己的嘴了吧?刚才你还说当官不好。现在又说养情人是一种福。他不当官,他哪来钱养情妇?”
白崇喜滋一声又喝了口酒,说:“问题就在这里。他要是不当官,他根本接触不到那么多钱。没有钱,哪个女人会跟他?而一旦与女人挂上了钩,这个男人就昏了。他啥钱都敢用,啥钱都敢花。到最后不吃枪子,就算是天大的运气了。所以我说当官是世上最危险的职业,根本就没错。”
严姐说:“那个副区长最后怎么样了?”
白崇喜说:“报纸上没说,只说他老婆到公安局举报他了。”
严姐此时已摆脱昏蒙,完全清醒过来,当下不无担心地说:“他也许会被枪毙吧?”
沈秋雨说:“毙不毙他其实已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许多的官员都因为情妇官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