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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已正躺在一张轻柔如绵的床上,浑身火辣辣的,亦且筋骨酸痛,忍不住轻哼出声。
旁边似是有人惊醒,接着听有一个甜美女声喜道:“云哥哥,你醒了。”接着房门一响,走进许多人来,朱文云始才睁眼观瞧,见朱丽叶坐在旁边,碧眼中满是关切,房中另外还有肩头包着伤的查理、郑和、及明队中一位不知名的五旬老者。
朱文云想要开口问侯,却殊无气力,众人看出他的意思,查理忙道:“贤侄你先躺着,我已告知令尊事情原委,让他放心,你自管休息,不必他想。”
朱文云虚弱地点了点头。郑和此时上前一步道:“朱小兄可曾好些吗?朱丽叶小姐已把你的情况告知一二,我们知你平时虽是温文而雅,但每一饮洒便会豪性大发,但之后却不免受上几天病热之苦。适如昨日,若非小兄弟大显神通,真不知如何是好。”
朱丽叶把郑和之言译与查理,他昕罢又叹道:“是啊,都怪我糊涂,上了那帕里斯父子的当,没想到那贤侄剑术如此高明,否则我的女儿。。。”又对朱丽叶道:“朱丽叶,还不谢过。”
朱丽叶却望着朱文云甜甜一笑,府下身在朱文云脸上亲上一口,笑问道:“这个谢你够不?若还不够。。。”朱文云木来红热的脸上更添绯意。查理看得大笑不止。
郑和却在一旁忖到:“这西方女子果真开化,换我中土,断不会当着众人如此亲昵。”想罢沉咳一声,又指着那名老者道:“这位是我朝第一御医,华雀翁先生,医术通神。”
那老者忙摆手道:“郑大人谬赞了,那点微末技俩何足挂齿。只不过经过宿夜苦思,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小老儿对朱公子的病情倒还有些头绪。”
朱丽叶抢道:“怎么回事,朱伯父那等博学之人也一筹莫展。”言下颇有不信之意。
华雀翁微微一笑,续道:“老夫愚见,朱公子此乃心病也。”
“心病?”
“正是,想来这朱公子本性便是豪爽英武,龙才虎胆,有将帅之能。只因幼时曾受极大剌激,或是痛楚,或是惊吓,是以本性内隐,锋茫不露,唯有借烈洒之力方能激发出本能,前后盼若两人。但如此的反噬便像此时一样,要饱受莫大痛苦。”
朱丽叶听罢,悠悠回忆道:“是呀,云哥哥因是东方人,以前被几个大人物的少爷们欺侮,心中郁闷便去偷酒喝,结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将那几个少爷狠揍了一顿,自已虽没受一点儿伤,但却如此在床上躺了七天。不能言语,浑身发烧,水米难进的,疼死人也”说着眼中莹有泪光。又转向华雀翁似哀求道:“老先生,你能洽好他的,是吗?”
那华雀翁却长叹一声:“唉,如此怪病,老夫也是头一遭遇见,虽得其因但却难寻冶法,只能治标,减少这小少爷受罪时间,却治不得本。恕老夫无能为力。况且放眼我泱泱华夏,想来能医此病者仅得一人。”
“谁?”众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便是家师。”
郑和听得一惊,脱口叫道:“怪医山药鸠!他老人家还在世上吗?”
华雀翁却笑道:“他老人家医术通神,是名副其实的华佗再世,扁鹊重生。有起沉疴,医顽疾,活死人,肉白骨的大神通,而且家师长生有术,活得百年也不在话下,如今想才八十许人,自应健朗,况且他老人家轻功无对,谁想伤他却是妄想了。”
郑和皱眉道:“可传说此老脾性古怪已极,求医者必先破得他'六合神行'的轻功,否则便要被其毒死,他不但医术无对,连毒术也是绝冠当世,这小兄弟他。。。”
华雀翁叹道:“人生福劫,各安天命,况且朱公子之病并非绝症,不能饮酒便了,只叹一代奇才便要终生埋没乡里了。”说罢又是惋惜一叹。华雀翁给朱文云开了药方,又留下些许药材,教授朱丽叶煎药方法,后者不由称奇,这些稻草模样的东西混在一起便能治病?朱文云依法经过几日调养已然康复不少,只是身上仍然虚弱无力,需人搀扶走路。
第四日晚上,正是月暗星明之时,朱丽叶陪朱文云坐在院中闲聊散心,朱文云抬头望见这群星璀烂之景,不由问朱丽叶道:“叶子,你听过星座的故事吗。”
朱丽叶正举头望天,也自神往,闻言答道:“小时候听过,可是怎么可能记得?”
朱文云谈性大起,举手指着东方天上的七颗星星道:“你看见那七颗星星没有,那便是北斗七星了,你看看,像什么?”此时的朱文云虽然不复英武,却亲和许多,朱丽叶顺向看去,沉吟片刻后笑道:“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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