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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黄昏的时候,雨势方才见小,依勒佳道,“姑娘,这雨怕是一时半刻也停不了,且不晓得过会儿子雨势会不会又起。眼见天色将黑,要不咱们回去吧?”
珠瑾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应了。
回到毓秀宫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二人方行至住处,便竟然见着一抹纤细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自珠瑾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珠瑾忙拉着依勒佳躲在墙角的阴影处,待那身影走近了,才瞧见来人的模样。
只见那女子眉清目秀、顾盼生姿,且右眼角处长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妖娆妩媚。
珠瑾识得此人,正是同刘妍罗住在一个院子里的玉清,上回在明德宫,也是她率先出来替刘妍罗作证。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回到房间,依勒佳伺候珠瑾沐浴更衣后,珠瑾便让依勒佳回去梳洗,她在房间中徘徊许久,也没发觉哪里不对劲儿。待依勒佳回来,珠瑾命依勒佳查点物什,却并未发觉少了什么,或多了什么,这让珠瑾心中越发疑惑。
明个儿查验在即,既是寻不出端倪,珠瑾也只好暂且作罢,不再多做追究,由依勒佳伺候着歇下了。
次日一早,珠瑾收拾妥当来到前院,毓秀宫中的秀女早已到得七七八八了,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珠瑾只远远站着,待到刘嬷嬷来了,她方才上前见礼问安。众人之前,刘嬷嬷不便同她太过亲密,只寥寥说了几句便过去了。
“各位姑娘,站成一排,随老奴去圣天殿。”
刘嬷嬷此话一出,诸秀女一片哗然,珠瑾更是敏锐的察觉到不大对劲儿。
☆、第二十回 大选,金蝶泣血(上)
若仅是教引查验,怎会去圣天殿?
众所周知,圣天殿是皇宫中最神圣的宫殿,是皇帝日常上朝之处,更是梁国命脉所在,而秀女唯一能上圣天殿的机会,便是大选。
珠瑾沉思间,捡了个最末的位置站定,出乎珠瑾意料的是,刘妍罗竟然由第一位挪到了她的前面。刘妍罗虽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态,却并未似往常那般找珠瑾的麻烦。
刘嬷嬷带领毓秀宫中的秀女候在圣天殿外,李全出来宣旨,“皇上口谕,各宫秀女一一自圣天殿外见礼问安,端庄者留,轻慢者走。留下的秀女,等候大选。”
殿外之人皆行叩拜大礼,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宫秀女合作一处,以锦绣宫为首列成一队,一一从圣天殿外经过,向坐在殿上的皇上、皇后以及皇太后见礼问安。
举止端庄沉稳的直接留人,个别礼仪不甚周全的,便有宫人上前考验一番。或是泼水或是拿出奇珍异宝,但凡举止惊慌,或是被珍宝引住目光的,便撂牌子。
一轮儿走下来,除了个别教引时不大上心的秀女被送出了宫,大多数秀女皆留了下来。
查验结束后,李全出来传话,“大选开始——”
诸秀女列队而立,调转方位后,刘妍罗竟是站在了珠瑾的左侧。
这样的节骨眼儿上,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刘妍罗自随身的锦囊中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铜镜,时不时的打量一番仪容。铜镜折射出的光芒时不时的照在珠瑾面上,次数多了,便晃得她头晕眼花。
若是珠瑾提及此事,依照刘妍罗的性子,怕是会因此起争执。现下身处圣天殿外,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无奈之下,珠瑾只好隐忍不发。
将近午时,方才轮到毓秀宫,刘妍罗出来后,得意的晃着手中的月季花。
珠瑾无暇顾他,昏昏沉沉的进了圣天殿,她虽有些头晕眼花,见礼问安却仍是行云流水,礼数周全,仪态万方。
李太后瞧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
珠瑾谢恩起身,敛眸以待。
李太后转眸瞧着宇文君,“皇上以为如何?”
宇文君神色淡淡,只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珠瑾一眼,“全凭母后做主。”
李太后转而询问上官如意,“皇后以为如何?”
上官如意笑道,“沉稳雍容,仪态万方,臣妾瞧着很是端庄。”
李太后颔了颔首,“确是端庄。来人呐!赏牡丹。”
然而,“牡丹”二字尾音未落,李太后便面色大变,挥手止住正要下去赐花的宫人,“金蝶泣血,如此不祥之兆,安能做我梁国后妃?”
珠瑾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