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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万感觉自己呼吸急促,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虽然他早已对这两人的大逆不道司空见惯,但见他们居然拿自家夫人的寿宴开玩笑,也十分经受不住,也许,以后出门他还是不要跟的好,免得被这几个家伙气的少活好几年。
西京体贴的为老仆打着扇子,“你这个家伙,什么情人不情人的,看把色叔吓成什么样了?”
“别装了,直说吧,我还忙着呢。”许秋白瞥了一眼,吐槽道。
西京打了个哈欠,貌似十分勉强的开口:“哎,看了几年不见,你对我真的是没感情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许秋白好笑道:“快说吧,再废话,指不定要出人命。”
“那家伙和冯家的丫头咋回事。”西京也看到了索万的表情,挑眉,不再逗弄,直言道。
许秋白眼光一闪:“哪个家伙?冯家哪位?这山上可到处是姓冯的,符合丫头这个词的也不少,比如,刚刚跑掉的那位。”
西京摆了摆手,懒得和他浪费时间:“你这家伙,几年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我说的是你师兄,和那个身上带蛇的丫头。”
“哦?”许秋白挑眉:“我倒不知道,那条蛇居然带在她身上了。”不用多说,他自然猜得到,能带着罗烈的那条蛇,又姓冯,被称为丫头的人,只有那一位。
“那是,那条蛇,可是赚了我两百两银票,真够狠的。”
许秋白微微一笑,隐藏在温文尔雅下的,是一抹鲜少有人察觉的狡诈,“山上,离我的住处很近,事实上,他方才还来过,就在你进门的前一刻。”
西京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八门金锁阵。”
西京怪叫出声:“搞什么?居然把阵摆到这里来!”
“只有他想见的人,才能走的进去,他不想见的人,永远也无法走进他的住处,你要是想见他,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许秋白道,这几年他上去过无数次,都走不进去,那个人,可是出了名的死心眼。
西京哀怨的瞅着窗外的竹林,“那怎么办呐,清嫣快来了”
“她来了,你带她去见江岁宁,不就好了么?”
西京不顾形象差点哀嚎出声,“我这个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也是个死心眼的,要是她早些移情别恋,至于闹到现在这么僵?”
移情别恋?
许秋白心中一叹,是啊,若是阮清嫣移情别恋,事情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阮清嫣二十未嫁,那个人离开京城,上了茶山,不知怎的,他心中忽然有些疲累,意味深长的道:“找我也没用,你劝劝清嫣吧,若是那人喜欢她,不会把这事儿晾了五年。”
西京沉默不语,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西京站起身来,摇了摇扇子,忽然飒爽一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他几步上前,靠近许秋白,用扇子遮着两人面颊,低声道:“几年不见,其实很想你,记得有时间来找我,抚慰下我受伤的心灵。”
许秋白眼角抽搐了一下,带着最温雅的笑容,用十分有礼的表情道:“快滚,不送!”
西京夸张的拍着胸口似乎十分悲伤,身后的索万一个踉跄,完了,公子男女通吃的毛病又犯了!
走出药庐的西京神清气爽的摇着扇子,正要打算离开,忽然被草丛之中的某处吸引住视线。
绿竹笛。
西京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弯身捡起,左右打量了下,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药庐。
做这种东西,可是这个家伙的长项。
*
晚阳。
冯桥桥睁开眼,看着不怎么熟悉的帐顶,猛然做了起来,口中还泛着苦意,让她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面皮一红,翻身下床,袜子和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拿到了床边,冯桥桥穿好下床,果然觉得不怎么痛了,眼儿一抬,她看到罗烈握着一卷书册,靠在窗边软榻上翻看。
腹中一阵空荡,发出细小的哀鸣,冯桥桥尴尬的抬头,果然见罗烈意味深长的看了过来。
“看什么!我一天没吃饭,当然会,会”后面的话,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罗烈将书放回桌案之上,抬手,对她勾了勾手指。
那动作,万分邪魅还带了些许玩味,冯桥桥一瞬间脸色更红了,“你当你在叫狗呢!”
“过来。”罗烈道。
“走不动,我痛着呢。”冯桥桥没好气的别过脸去,想到早上他和熊震的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