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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震瞪大眼睛看着,咽了咽口水,怀疑自家老大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老大”他试探着再次开口,只是,刚一开口,罗烈忽然皱眉,手臂向后一挥,熊震一惊,连忙提气稳住身形,僵在当场。
噢,看来回去这个话题,最近两个月是不能再提了,苦命的他,也只能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了。
*
冯桥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她低咒一声。
该死!居然睡着了,这下,还不知道那家伙又要说出什么挖苦的话来呢,她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软榻之上。
这这不是那家伙经常靠着的软榻吗?
“醒了就回家去睡吧。”罗烈站在药岸之后,捣鼓着一一堆瓶瓶罐罐,大概是在配药。
冯桥桥猛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道:“我背会了,烂在了心里。”
“嗯。”
罗烈答应了一声,又没了话。
冯桥桥转身靠上桌边,道:“你还要对我进行什么基本功训练,直说吧。”
“我答应。”
平平的三个字从他口出说出,冯桥桥愣了一下,“你答应什么?”
“教你。”
又是两个字。
冯桥桥怔在当场,教?这家伙,终于看到她的诚意了吗?她不知道罗烈为什么忽然改变心意,但想到这里,这一段日子以来的辛苦劳累似乎都变的不重要了。
冯桥桥小心翼翼的偏头看他,再次确认:“你是说真的!?”
“对。”罗烈淡淡道。
冯桥桥原本紧锁的眉儿忽然弯了起来,眼睛笑的像月牙,忽然扑上前去攀住罗烈的肩膀,“你说真的吗!?我真的过关了,你要收我做徒弟了吗?”
罗烈转过头来,眸中蕴起一抹暖光,嘴角微动,道:“是。”
冯桥桥大喜过望,猛然凑上前去亲了他脸颊一记,大声道:“我就知道我可以,我就知道。”说着,松开手臂,提着自己的篮子一路奔了出去。
天青色的衫子飞扬在晚风中,带着无尽的欢畅和自信。
熊震正站在院内劈柴,嘴巴开开,双目圆瞪,看着从面前飞奔离去的少女,再转头,看了一眼僵立当场的老大。
咦?太阳不大啊,老大为什么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
白氏心疼的看着大块朵颐的大女儿,“桥桥,你在罗兄弟那里是不是都没吃好,看你狼吞虎咽的像什么样子。”
冯桥桥从饭碗中抬起头道:“娘,我是高兴,知道吗,我一高兴,吃的就多!”
冯巧巧哼了一声,“你前几天没多高兴,吃的也不少。”还整晚碎碎念,问候某人祖宗十八代,打扰的她也睡不好觉。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吃的多怎么了!”冯桥桥夹了一块红烧肉,含糊道。
说完,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边上的屋子盖的怎么样了!?”
冯巧巧没好气的道:“我以为你现在就知道写字,早把这事儿忘了呢!”
白氏摇了摇头,好笑道:“看你们两个,成什么样子,亮亮现在去了县城里,不和桥桥斗嘴,倒是你们俩又斗了起来。”
“谁要和她斗!”
“谁想和她斗!”
两姐妹异口同声,冯桥桥撇嘴,站起身来去舀汤,冯巧巧僵了一下,转过脸去当没看见。
白氏急忙接过冯桥桥手中的勺子,“这丫头,急什么!先吃完了再喝汤,又是夹菜又是喝汤的!”
冯桥桥听话坐下,道:“爹的伤快好了吧?我这几天太忙了,每天都是很晚回来看他一眼,又不想打扰他睡觉,娘”
“嗯。”白氏道:“这段日子每天针灸是好了很多,许大夫说了过几天就可以下地了,慢慢练习,再过一个月,就能恢复成和以前一样了!”
冯桥桥点头,冯巧巧道:“那件寿袍,前两天柳嬷嬷来了人取走了,放下了五百两银票。”
“嗯。”
冯巧巧挣扎了下,又道:“你做百花膏的法子,告诉我吧,你这么忙,我自个儿做给她”
冯桥桥再次从碗中抬起头来,眨眼看她。
冯巧巧尴尬的别过脸去,“以前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想起以前她以为冯桥桥莫名其妙的时候,脸色又有些不自然。
“哦,没关系,我明天就教你。”
“你明天不用写字吗?”
闻言,冯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