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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执子之手篡改你的故事
角色对白,力竭声嘶
即是再生这天和地,都要将昨天背弃
忘记记忆但忘掉不起,与前程相依至死
生命原是靠演技,蒙着两眼担起这惊世传奇
你一句话,由是变非
恍然之际,耳畔却是回荡着着一首老歌,坠崖,折磨,逃离,群狼,获救,药庐一幕一幕,似电影片段,以极慢的速度与拉长的镜头,在脑海中持续播放。
“你你说什么不曾失忆”齐越瞪视着她,脸色在屋中烛火的映照下,更显青白惨然。
“是,我不曾失忆,从来不曾。”
齐越骇然道:“你你竟是竟是假装失忆,骗了我,骗了这世上所有人!”
杏眼微抬,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冷声道:“不错,什么失忆,什么不记得,都是假的,统统都是假的,我是谁,我的身世遭遇,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齐越痛吟一声,怔然成痴,喃道,“这怎么可能你”
“怎么不可能,你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一门学科,叫做心理学,我当年辅修之时,学得极好,区区一点心理暗示,与自我催眠,又算得上什么?我认定我是端木澈,那我便是一个全新的端木澈,过去的事情,自然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齐越喘一口气,震骇之极,眼中逐渐森然:“瞒天过海,足有两年之久,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哈哈哈”她厉声大笑,却是笑出了眼泪,“为了什么?你问我为了什么?!说到底,却都是一个恨字!我恨,我怨,我心存不甘!”
“恨?”齐越苦笑一声,低声道,“我误会你偷了军机图,害你离家出走,受伤坠崖,你恨我,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何苦如此折磨他人,折磨自己!”
“何苦?你竟说何苦?”怒极反笑,眸光冷如冰雪,直直射了过去,“当年在这王府之中,我为人为善,凡事退避,处处忍让,没想到,许以至诚至信,遭遇的竟是背叛与暗害,被人下药,被人箭杀,被人折磨,孩子没了,身子伤了,嗓子毁了,一箭穿心,肩骨尽碎,还险些被人九死一生,一息仅存,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我凌宇洛,竟是如此被人欺负,被人陷害,几乎送掉整条性命,这一口气,我咽不下去,我要报仇,报仇——”
心中痛极,眼里的泪水狂乱迸了出来,这两年来,所有暗藏的心事,所有压制的委屈,所有隐忍的情感,在这一刻,如怒潮倾泻,全然爆发出来。
看着眼前面容惨淡的男子,吸一口气,又道:“是的,我要报仇,人犯我一寸,我将以十倍还之;人犯我一尺,我会以百倍报之;人犯我一丈,我必以千百倍惩之!那下药害我之人,那欺我杀我之人,那因妒生恨暗地折磨我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遭受更多更深的痛苦,让他们后悔曾经做过的事情,后悔一生一世!”
“你竟然心机深沉至此我实在想不到”齐越低声说着,眼中浮起一抹幽深,在烛火光影下明暗不定,“那么,你现在知道了,我从来没碰过伊莲,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率领亲卫箭队出去寻你,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怕你弃我而去,一心想将你带回王府,而并非阻截追杀,谁知竟令得你中箭坠崖——”
他惨然笑了笑,又说道:“除开现场之人外,别人都以为那一箭是我射的,连大师兄他们都是这样认为,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后来又始终没有你的讯息,我也懒得解释,随世人怎么想,他们要来杀我偿命,都是无所谓,这些,你可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在看到那枝银箭以及听得吴雷所言之后都明白了”凌宇洛闭一下眼,忍住泪水,涩然道,“是我误会你与伊莲有私,这事情的起因,确是我不对在先,可是,那下药之事,居心叵测,手段毒辣,却并不是我心中臆测,而是真实存在”
“我明白,你与母妃之间相互成见颇深,有所猜疑也不奇怪,但是这下药之事,却并非如你所想,你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了——”齐越长声一叹,沉声说着,将手中信笺递了过去。
凌宇洛抹去眼泪,收敛心神,展开读出声来:“余行医数十年,救死扶伤,与人良善,谁料人至暮年,竟是做出这等糊涂事,愧对太妃与王爷对余之信任,更是对不起那逝去的辅政王妃,一念之差,愚之极矣,悔甚恨甚”
愧对太妃与王爷
怎么回事,不是那太妃娘娘派那李太医为自己诊治,并指示他对自己下药,导致逐渐癫狂及不孕的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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